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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过往(昊辰的回忆,心疼师兄……)

琉璃同人文

与此同时,昊辰的日子也不好过。

大家都知道,昊辰其实心中爱慕璇玑。昊辰此人,年纪不大,但是老练得就像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头一样,举手投足之间都非常有规矩,一直都是掌门十分依仗的人物。当然,也会有一堆小迷妹们缠着他。今天又是请教武功心法,明天又是送茶水点心之类的,无非是想借机跟他多说说话,多看他两眼。但是昊辰每次都是冷漠而有礼貌地敷衍着,仿佛所有的诱惑都与他无关。但是,有一个人,她的一举一动,总是能牵动昊辰的心绪,那就是璇玑。

昊辰是看着璇玑出生的,虽然他那个时候也是稚嫩的孩童,但是看到一个皱皱巴巴的丑娃娃,心里竟没有一丝嫌弃。当时师娘难产,生下璇玑之后便拉手人寰,师父师娘鹣鲽情深,很长时间,师父都沉浸在丧妻的痛苦之中难以自拔。也许璇玑也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于是大哭不止,奶娘怎么哄都不好,急得满头大汗。有意思的是,昊辰一抱,璇玑就立马不哭了。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着昊辰,开始咯咯地笑。奶娘扶了扶自己那快断了的老腰,大喘着气,开玩笑说璇玑与昊辰有缘分。于是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少阳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后来就更离谱了,众人直接给二人定下了不成文的娃娃亲。长大之后,璇玑也总是粘在昊辰的身后,“昊辰师兄”“昊辰师兄”这样一直不停地唤着。“昊辰师兄,我们为什么只能呆在少阳山上啊?”“昊辰师兄,天上为什么会有星星呢?”“昊辰师兄……”璇玑的问题多如恒河之沙,但是昊辰总是不厌其烦,微笑着,像看待稀世珍宝一般,一字一句地解答这位小师妹的问题。在外人眼中,昊辰总是绷着个脸,不苟言笑,老成持重,不徇私情,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他们知道昊辰对璇玑有偏私,也只是听说而已。但是,在三年一次的簪花大会上,璇玑因为好奇打落了象征着门派和平的红绸,是昊辰挺身而出,代为受罚。整整三十鞭,结结实实的三十鞭,昊辰从头到尾没有哼过一声。鲜血殷红了青衫,他紧紧地攥住拳头,手上青筋暴起,但是他依然咬住牙不松口。最后,昊辰只是说了一句“幸亏这些没打在璇玑身上”,就昏死过去了。代罚的事情,在场围观的人都甚为惊讶,这当中,自然也是有羡慕和嫉妒在的。比如李蓉,号称少阳派的“派花”,天生丽质,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自然心高气傲,在花儿一般的年纪,自然盼着能与玉树临风的昊辰结为良缘,就如同全校第一应该与全校第二谈恋爱一样理所当然。但是老天爷却总是爱同人们开玩笑,好像不这样做,大家就会把他忘了一般。昊辰向来偏爱璇玑,以前只是听说,如今亲眼所见,李蓉自然心中翻江倒海,醋意萌生。一股失控感蔓延全身,而这种感觉,恰恰是自视甚高的她最讨厌的。因此,她想要除掉璇玑这颗眼中钉,肉中刺。

要不怎么说嫉妒是一条毒蛇,李蓉情绪上头,也顾不得璇玑的身份了,找了个大汉埋伏在璇玑必经的小路上,等待这个傻丫头唱着歌,蹦蹦跳跳地经过时,大汉忽然从草丛中杀出,用沾有蒙汗药的抹布捂住璇玑的口鼻,待璇玑不省人事之后,再拖到草丛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来是个惯手,平时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清白人家的姑娘。

大汉摸着璇玑那光滑的肌肤,心中自是瘙痒难耐。李蓉把银钱扔到他桌上的时候,只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没想到自己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竟有如此娇嫩美貌的少女。璇玑的头发又黑又直,油亮闪光,长发及腰,上手摸有一种凉凉的感觉。皮肤白里透红,嘴唇也是红得发亮,一切都彰显出了健康之貌,尤其是那小腰,盈盈一握,感觉可以把整个人揽在怀中。大汉双眼放光,迫不及待地给璇玑宽衣解带,露出了水润的肩膀,隔着里衣,胸脯的曲线在呼吸起伏中若隐若现。大汉咽了咽口水,手背慢慢地划过璇玑的脸颊,沿着修长的脖颈最终停留在起伏的胸脯上。指尖的感觉,光滑水嫩,还独有着少女的芳香气息。大汉心里扑通扑通的,有一种将美好撕碎的快感,十分紧张,抬头望了望四周,确认无人之后,忍不住一亲芳泽,谁知刚一接触,脑子里就跟炸开了花一样,手便不由自主地去扯璇玑的衣衫。正待往下进行之时,一个没注意,打开了璇玑身上自带的离人散,顿时一股浓烟喷涌而出,弥漫周身,大汉的四肢动弹不得,只得摊在璇玑身上。

天色渐晚,侍候璇玑的女使小翠左等不到又等不到小姐归来,觉出事情有异,于是慌忙来找昊辰。此时昊辰依然因为鞭刑浑身发烫,动弹不得。一听说璇玑失踪,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强撑着从床上起来,竟一个脚步没有站稳,跌落在地上。旁人都劝他先爱护自己的身体,璇玑可以让别人去找,但是昊辰哪里肯听,竟也是顾不得冷静自持了,众人见劝不住,也就随他去。此时,正看到远处的离人散冒着浓烟,昊辰心中叫到不好,绰起佩剑,施展轻功,向远处飞去。

要说昊辰的私心看不见摸不着,那么你就错了,离人散便是铁证。当日昊辰怜惜璇玑没有亲生母亲疼惜,而师父又日理万机,顾不上细枝末节,于是便将自己特制的离人散赠与璇玑,要她随身佩戴。离人散中有珍贵的西域雪盐,暴露在空气中便可瞬间化为七彩烟雾,可持续数个时辰,方圆几里都可看见。除此之外,离人散中还有曼陀罗花,嗅之可使周身瘫软无力,任大罗神仙也动弹不得。待昊辰赶到时,发现璇玑衣冠不整,香肩斜露,头上的发髻也松散了,乌黑亮丽的发丝没有章法地散落周身,腰带被扔到了离身体八丈远的地方,而这具美丽的躯体上,竟趴着一副肮脏的、臭烘烘的面孔。昊辰就算再单纯,此刻也了然于心。他此刻顾不得生气,封住了自己的气道,一脚将大汉踹开,小心翼翼地将璇玑抱起,检查了一下她身上是否受伤,所幸没有铸成大错,昊辰也可以稍微宽些心。此时,小翠也赶到了,她看到璇玑被蹂躏的样子,一下子哭了出来。

“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小姐……”

“小翠,你过来扶住璇玑”昊辰大喘着气说着,他实在是有点快要撑不住了,背后的鞭伤重新又裂开了,血水混着汗水渗透了衣衫,从后面看着实有些可怖。昊辰来的时候动用了很多真气,现在脸上竟毫无血色,连嘴唇都像盐碱地一般。他现在抱着璇玑,但是没有什么力气动弹。离人散的药效不知道还有多久,他要赶紧在大家醒来之前粉饰太平。小翠听到之后,也顾不上伤心,赶忙擦擦眼泪,把璇玑带走。昊辰眼看着璇玑脱离了危险,拿起佩剑子衿,屏气凝神,只见一道光影闪过,大汉的手脚筋竟全断了。此时,其他师弟师妹们也都闻讯赶来,昊辰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璇玑醒来之后,还是心有余悸,虽然她自己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懂无知,但是还是本能地知道自己被不好的东西侵犯了。一向纯洁的少女突然经受了污秽的洗礼,璇玑的精神骤然崩溃,于是,她开始摔盆摔碗,止不住地乱叫,就连小翠来伺候梳洗她也反应很大,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小翠从来没有看到璇玑的这一面,于是,她一下子慌了神,心下只有一个答案——昊辰师兄。

昊辰因为刚才动用了真气,原本应该愈合的伤口,此刻又撕裂了。稍稍动一下,都如同火烧一般疼痛。周围人都劝说他好好休息。但是昊辰心中始终火急火燎地挂念璇玑。于是,小翠一来,他也顾不得其他,咬着牙,强撑着病躯,从床上艰难地爬起,在小翠的搀扶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璇玑的房间。

狼藉,昊辰看着满屋的景象,心中就只有这一个词语。师傅的古董花瓶、名贵的君子兰,都被糟蹋得粉粹,连碎纸机都自叹不如。而昊辰的眼光,还是精准地停留在了那一方小小的身影上。璇玑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的包围里。茂密的青丝顺势滑落下来,身上的衣服依然是破烂不堪的,每一缕碎布都在诉说着旋即遭受的暴行。昊辰的心顿时就被揪了起来,他轻轻地,忍着巨大的疼痛,慢慢地来到璇玑身边。跟她靠在一起,轻声地唤他:“璇玑”“璇玑”“别怕,我是昊辰师兄。”

璇玑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师兄那堪称惨白的脸,想起来师兄遭受鞭刑不过数日。豆大的汗珠仍然在他的额头逗留,不忍离去。但是师兄还是用那毫无血色的嘴唇对自己轻声细语。璇玑的心中五味杂陈,有愧疚、有心疼、还有对自己无能的谴责,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折磨着她,压迫着她,终于,她“哇”的一声,似三岁孩童一般,放声大哭。昊辰见到此景,更加心疼,他也顾不上其他,一把将璇玑搂在怀中,手不断地摩挲着璇玑的后背,头也开始蹭着璇玑的长发,不断抚慰璇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此次的幕后真凶揪出来,千刀万剐。

“师兄……我……我……”

“璇玑,别怕,别怕,有师兄在”

“璇玑,其实,师兄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你……没事”

“不不不,师兄,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不是的,你真的没事”

……

支支吾吾半天,璇玑终于明白了,自己虽然不行被凌辱,但是幸而未酿成大祸。于是精神稍稍安定了下来。后来,靠着小翠的回忆,她终于想起来事情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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