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祖师捂着伤口,强撑着将孙悟空护在身后,趁着天道注意力落在如来身上的间隙,足尖一点,带着孙悟空化作一道清光远去。猪八戒见状,也扛着九齿钉耙紧随其后,临走前还不忘朝灵山啐了一口:“什么破佛,什么烂天道,俺老猪不陪你们玩了!”
灵山之上,如来佛祖捂着胸口,看着三人远去的方向,满脸不解地对虚空问道:“大人,您为何要放过他们?方才明明有机会将菩提与孙悟空一并拿下!”
“玩一下就够了。”天道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和玉帝都傻了吗?忘了上古时期的旧事?女娲娘娘补天造人时,曾留下四颗补天神石,后来孕育出了赤尻马猴、通臂猿猴、六耳猕猴、灵明石猴这四大灵猴。是你非要把灵明石猴和六耳猕猴的顺序调乱,还说什么‘三大灵猴不入流’,只把赤尻马猴、通臂猿猴归为‘不入流’,说六耳猕猴是‘二心所化,非人非鬼非神’——这般篡改事实,你以为能骗得了谁?”
他顿了顿,语气满是嘲讽:“你说孙悟空会信你?他虽不认识六耳猕猴和通臂猿猴,可赤尻马猴就在花果山,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人!你连他身边最亲近的同族都敢抹黑,他怎么可能信你这漏洞百出的谎话?”
“还有你口中的‘佛门大兴’,”天道继续道,“你以为靠算计、靠打压就能让佛门立足?你连太上老君都敢忽视——当年若不是老君默许,你这冒牌的‘如来’,早就被道教清理门户了!怪不得孙悟空后来遇到麻烦,总往天庭搬救兵,却从不肯来灵山求助,他早对你、对这虚伪的佛门失望透顶了!”
如来佛祖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了张嘴,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他终于明白,自己多年的算计,在天道眼中不过是可笑的闹剧;而孙悟空对灵山的疏远,从来都不是“桀骜不驯”,而是早已看穿了他的真面目。
与此同时,菩提祖师带着孙悟空和猪八戒落在一处荒山之上。他靠在树干上,缓了缓气息,对孙悟空道:“悟空,你看到了,天道和如来为了掌控三界,连上古旧事都敢篡改。四大灵猴本是同源,都是女娲娘娘补天神石所化,他们却非要划分高低、抹黑同族——往后,你更要守住本心,莫要被他们的谎言迷惑。”
孙悟空攥紧金箍棒,眼中满是坚定:“师父放心,俺绝不会信他们的鬼话!赤尻马猴是俺的家人,四大灵猴都是俺的同族,谁也别想抹黑他们!”
猪八戒也拍着胸脯道:“对!以后咱们就跟着师父,谁要是敢欺负猴哥,欺负咱们,俺老猪第一个跟他拼了!”
菩提祖师看着眼前的两人,眼中露出一丝暖意。虽身负重伤,虽前路艰难,但只要师徒同心、兄弟并肩,就算是面对天道与诸天神佛,他们也有底气走下去——因为他们守住的,是最纯粹的道义,是最珍贵的家人与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