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真顺着慧净的话头，看向孙悟空，笑着说：“四师弟说的没错，当年师父为了把咱们培养成大罗金仙，可没少‘折腾’。小师弟，你知道吗？他曾让咱们去勇闯妖皇洞，结果咱们几个被妖皇打得瘫在床上好些天，师父当天却在洞里悠哉喝茶呢！”
“可不是嘛！”慧净立刻接话，故意模仿菩提祖师的语气，挤眉弄眼道，“当时师父还说‘这样就能在床上体验床之道’，我看他就是想让咱们多受点苦，好记牢教训！”
菩提祖师闻言，有些哭笑不得，连忙解释：“什么体验床之道！当年是想跟妖皇商量，在洞外开个小茶馆，既能歇脚又能打探消息，结果天道不许，最后才改成私塾教附近的小妖识字。你们别总瞎编排我。”
他话锋一转，看向孙悟空，笑着补充：“你们也别觉得只有你们被‘坑’，咱们家小师弟肯定也被坑过。”
慧净眼睛一亮，凑上前追问：“怎么坑的？能不能比妖皇洞更有杀伤力？师父你快讲讲！”
菩提祖师慢悠悠道：“也不算多坑，就是教他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时，反复叮嘱‘要一心向善，不可用这本事做错事’；还跟他说‘方寸山是家，花果山是根，但在外绝不能说出这两个地方的名字’——你想啊，一身本事却要处处克制，连自己的家跟根都不能提，这不坑吗？”
“没爱了呀！”慧净夸张地叹口气，对着柳木真和猪八戒抱怨，“咱们当年要勇闯妖皇洞挨揍，小师弟就只是被叮嘱几句‘不能做错事、不能说名字’，果然最小的最受宠！师父，你这偏心也太明显了！”
孙悟空听着几人的玩笑，想起当年在方寸山的日子，忍不住笑了：“俺倒觉得师父这不是坑，是为俺好。要是当年没师父叮嘱，俺说不定真会用筋斗云惹出不少麻烦。”
菩提祖师笑着点头：“还是悟空懂事。当年对你们严格，不管是让你们闯妖皇洞，还是叮嘱悟空守规矩，都是为了让你们在修行路上少走弯路。现在你们都有了自己的本事，也该明白我的苦心了。”
慧净嘴上还嘟囔着“偏心”，脸上却满是笑意。几人说说笑笑，继续朝着灵界深处走去，过往那些带着“坑”的回忆，此刻都成了温暖的笑谈，将同门间的情谊拉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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