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真看着孙悟空正和慧净、如意、上官颖凑在一起，对着殿外飞过的灵鸟模仿叫声，还时不时互相打趣，忍不住拉了拉身边的陈性子和海尘，笑着说道：“你们俩发现没？是不是慧净、如意还有上官颖把小师弟给传染了？之前见小师弟，还觉得他是个沉稳能打的灵猴，现在怎么也这么逗了，跟他们仨凑一起，活像一群没长大的孩子！”
陈性子顺着柳木真的目光看去，只见孙悟空正踮着脚，试图用金箍棒够树上的灵果，结果没够着反而差点摔个趔趄，引得慧净三人哈哈大笑，孙悟空自己也挠着头笑，半点没有当年大战无天佛祖的威风模样。他忍不住点头：“还真有点像。以前小师弟跟咱们聊天，虽然也随和，但没这么放得开，现在跟慧净他们混熟了，连模仿灵鸟叫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可不就是被‘传染’了嘛。”
海尘也跟着笑了，想起刚见孙悟空时，他递来萤火虫的模样，再看现在凑在一堆打闹的几人，语气里满是暖意：“其实也不是传染，是小师弟真把咱们当家人了。以前他要么在花果山当大王，要么跟着取经队谨小慎微，哪有机会这么自在地闹？现在有慧净他们带头逗乐，他才敢放开性子，露出这孩子气的一面。”
正说着，慧净突然朝他们喊：“柳木真、陈性子、海尘！你们仨别在那儿偷偷说悄悄话，快过来一起玩啊！小师弟说要给咱们表演‘金箍棒转圈圈’，转得好还能给咱们变灵果吃！”
孙悟空一听，立刻举起金箍棒，手腕一转，金箍棒就在他手里飞速旋转起来，带起的风把周围的花瓣都吹得漫天飞舞，还真有几分模样。他抬头朝着柳木真三人喊道：“七师兄、八师兄、五师兄，快来啊！俺还能变更大的圈子，保证不把你们转晕！”
柳木真笑着摇了摇头，拉着陈性子和海尘走了过去：“行！咱们也别当看客了，跟他们一起闹！难得这么热闹，也让师父看看，他的徒弟们可不是只会打打杀杀，逗乐子也样样行！”
菩提祖师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弟子们闹作一团，有的追着灵鸟跑，有的围着孙悟空看金箍棒表演，还有的在一旁互相打趣，嘴角的笑意就没断过。他端起灵髓茶喝了一口，只觉得这灵界的茶再香，也比不上眼前这满殿的热闹与温暖——这才是他当年护着这群徒弟、让他们装死避祸的初衷，不是为了让他们成为叱咤三界的强者，而是为了让他们能有这样一群家人，能自在地笑，安心地闹，不用再怕天道的算计，不用再独自承受孤独。
猪八戒也凑在人群里，跟着起哄让孙悟空多变些灵果，还时不时用钉耙帮着够高处的枝叶，原本略显憨厚的模样，在这热闹的氛围里也多了几分鲜活。他忽然觉得，比起当年取经路上的小心翼翼，现在这样和一群“家人”热热闹闹地在一起，才是真正的自在。
阳光透过灵王殿的窗棂，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映着他们眼底的笑意，也映着这跨越种族、跨越岁月的同门情谊。没有人再提天道的刁难，没有人再想过往的苦难，此刻只有纯粹的快乐，在灵界的微风里，一圈圈散开，像极了孙悟空手里旋转的金箍棒，带着无尽的活力，也带着对未来团聚的满心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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