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路抉择

孙悟空靠在石墙上，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沉重：“哥哥，俺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条，找齐三大灵猴，融合成混沌魔猿，用混沌法则化解三界恩怨；第二条，用俺的命换三界太平，但俺必死无疑。”

他顿了顿，指尖微微收紧：“俺不怕死，可第一条路对你们三个太残忍了，俺舍不得……你说俺该选哪条？”

一旁的无支祁闻言，皱紧眉头，上前一步：“你没事吧？融合成混沌魔猿？俺可是淮水水猿大圣，凭啥要跟人融合？”

孙悟空抬眼看向他，眼神坚定却带着一丝疲惫：“你的时代早就结束了，无支祁。现在，是齐天大圣的时代——俺要做的，是护着三界，护着花果山，护着身边的人，不是让你们跟着俺受委屈。”

无支祁被他这话噎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再反驳。水帘洞内的空气瞬间凝重起来，两条路，一条是牺牲伙伴，一条是牺牲自己，无论选哪条，都带着撕心的重量。

六耳猕猴默默走到孙悟空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轻声说：“不管你选哪条，俺都跟着你。俺不想你死，也不想让赤尻、袁洪受委屈，咱们再想想，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孙悟空看着六耳猕猴眼中的担忧，心里一暖，却也更觉两难。夜色渐深，三条路的重量压在心头，让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齐天大圣，第一次感到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