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猕猴靠在孙悟空怀里,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掌心,轻声说起旧事:“不过那天在南瞻部洲,你用推演之术算出唐玄前世是唐玄奘时,我偷偷用天符再查了一次,他还真的是金蝉子转世。”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释然:“可现在的他,跟当年那个总念紧箍咒的唐僧完全不一样,我……恨不起来。他不会约束你,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你,只是个爱打游戏、爱闹的普通少年。”
孙悟空闻言,低头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语气带着疼惜又不容置疑:“恨不起来就不恨,前世今生本就不是一回事。不过有件事得说清楚——以后不准再随便用天符这种天赋,你忘了上次在南瞻部洲出差,刚用了一次天赋就胸口闷得直冒冷汗?”
六耳猕猴的耳尖微微泛红,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丹田,小声辩解:“我就是好奇,想确认一下……而且那次也没那么严重。”
“没那么严重也不行。”孙悟空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声音放柔却带着坚定,“你的根基本就受损,每次用天赋都是在耗损生机,俺不想再看到你难受的样子。以后有什么想知道的,都交给俺,不准你再自己硬扛。”
六耳猕猴看着他认真的眉眼,心里暖得发烫,乖乖点了点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知道了,听哥哥的。”
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进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前世的纠葛早已在时光里淡去,此刻相拥的温度,比任何天赋推演的真相都更珍贵——孙悟空只想护着怀里的人,让他再也不用为任何人和事,动用损伤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