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舟看着傅凌舟急切的模样，轻轻拉了拉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理性：“阿凌，别太急了，历史大概率是无法改变的。我们之前看的历史书，记载的都是已经发生的事，就算我们现在知道了结局，也未必能扭转。”
傅凌舟愣了一下，随即垮了肩膀，语气里满是失落：“对呀，我还以为穿越过来就能改变历史，说不定还能成救了皇帝的大功臣，现在看来，好像是我想多了。”他原本还想着，要是能帮薄言山避开12月的灾祸，说不定能改写大梁的命运，自己也能成“历史名人”，可宋亦舟的话瞬间浇灭了他的期待。
薄言山坐在一旁，把两人的对话听得真切，忍不住好奇地问：“皇帝在你们那个时代……很受欢迎吗？不然你怎么会想当‘救皇帝的功臣’？”在他眼里，皇位意味着无尽的责任与危险，每天要应对刺杀、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还要平衡朝堂势力，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差事”，他实在不懂，为什么来自未来的傅凌舟会想“救皇帝”。
傅凌舟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了愣，随即笑了：“也不是所有皇帝都受欢迎。像那些昏庸无道、欺压百姓的皇帝，历史上都是骂名。但如果是像你这样，愿意为了百姓去缉拿倭寇的皇帝，大家其实会觉得可惜——毕竟你要是不死，说不定大梁能多撑几年，百姓也能少受点苦。”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想当‘功臣’，其实也是觉得你不该就那么死了。你明明在做对的事，却因为被偷袭丢了性命，还让整个王朝跟着覆灭，太不值了。”
薄言山听完，沉默了许久，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他从未想过，自己在未来人的眼里，竟是这样的形象。以往在朝堂上，大臣们要么阿谀奉承，要么各怀鬼胎，很少有人会真心实意地说“你不该死”。他看着傅凌舟，轻声说：“就算历史无法改变，我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至少现在，我知道了自己未来的结局，也知道了……原来有人会觉得我死得不值。”
宋亦舟看着两人，轻轻叹了口气：“不管能不能改变，我们先把眼前的事做好。至少现在才3月，离12月还有9个月，说不定期间会有别的转机。”他话虽这么说，心里却也没底——历史的惯性有多强，他们谁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宋亦舟看着傅凌舟急切的模样，轻轻拉了拉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理性：“阿凌，别太急了，历史大概率是无法改变的。我们之前看的历史书，记载的都是已经发生的事，就算我们现在知道了结局，也未必能扭转。”
傅凌舟愣了一下，随即垮了肩膀，语气里满是失落：“对呀，我还以为穿越过来就能改变历史，说不定还能成救了皇帝的大功臣，现在看来，好像是我想多了。”他原本还想着，要是能帮薄言山避开12月的灾祸，说不定能改写大梁的命运，自己也能成“历史名人”，可宋亦舟的话瞬间浇灭了他的期待。
薄言山坐在一旁，把两人的对话听得真切，忍不住好奇地问：“皇帝在你们那个时代……很受欢迎吗？不然你怎么会想当‘救皇帝的功臣’？”在他眼里，皇位意味着无尽的责任与危险，每天要应对刺杀、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还要平衡朝堂势力，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差事”，他实在不懂，为什么来自未来的傅凌舟会想“救皇帝”。
傅凌舟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了愣，随即笑了：“也不是所有皇帝都受欢迎。像那些昏庸无道、欺压百姓的皇帝，历史上都是骂名。但如果是像你这样，愿意为了百姓去缉拿倭寇的皇帝，大家其实会觉得可惜——毕竟你要是不死，说不定大梁能多撑几年，百姓也能少受点苦。”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想当‘功臣’，其实也是觉得你不该就那么死了。你明明在做对的事，却因为被偷袭丢了性命，还让整个王朝跟着覆灭，太不值了。”
薄言山听完，沉默了许久，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他从未想过，自己在未来人的眼里，竟是这样的形象。以往在朝堂上，大臣们要么阿谀奉承，要么各怀鬼胎，很少有人会真心实意地说“你不该死”。他看着傅凌舟，轻声说：“就算历史无法改变，我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至少现在，我知道了自己未来的结局，也知道了……原来有人会觉得我死得不值。”
宋亦舟看着两人，轻轻叹了口气：“不管能不能改变，我们先把眼前的事做好。至少现在才3月，离12月还有9个月，说不定期间会有别的转机。”他话虽这么说，心里却也没底——历史的惯性有多强，他们谁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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