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舟见薄言山和张公公一个烦恼翻牌子,一个愁着违逆规矩,忽然眼前一亮,开口说道:“我有个办法,既能让张公公不违逆规矩,也能让陛下不用应付那些不喜欢的秀女,咱们双赢。”
薄言山和张公公同时看向他,眼神里满是期待——前者盼着能摆脱翻牌子的麻烦,后者则希望能找到不违背祖制的折中方案。
傅凌舟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说:“咱们不如别选秀女了,直接给陛下整一个‘男皇后’!首先,男皇后肯定能找着好看的,陛下看着顺眼;其次,至于子嗣问题,咱们不用非要亲生的,收养一个不就行了?”
这话一出,薄言山直接愣在了原地,张公公手里的托盘都差点没端稳,尖细的声音都变了调:“傅公子!这……这可使不得啊!哪有立男皇后的道理?这要是传出去,大臣们肯定会闹翻天,说陛下违背祖制、扰乱纲常啊!”
宋亦舟却眼睛一亮,凑上前帮腔:“张公公您别急啊!这办法多好啊!男皇后不用像秀女那样天天围着陛下转,还能帮陛下处理点事呢!再说了,收养子嗣也不是不行,您想啊,咱们挑收养的孩子时,把要求定高点——既能打,能护着陛下和大梁;又会四书五经,懂礼仪、有学识,这叫能文能武!将来培养好了,比那些亲生的、却没本事的皇子强多了!”
薄言山也慢慢反应过来,虽然觉得“男皇后”这想法离谱,却也忍不住心动:“能文能武的养子……这倒确实比随便选个秀女、生个没教好的孩子强。可……可立男皇后这事,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大臣们能同意吗?”
“能不能同意,得看怎么说啊!”傅凌舟笑着解释,“咱们可以跟大臣说,陛下选‘男皇后’,是为了专心处理国事——男皇后不用操心后宫争宠,还能辅佐陛下;至于养子,就说陛下是为了大梁选‘贤嗣’,不看重血缘,只看重能力,这显得陛下以国事为重,多有格局啊!”
张公公还是一脸犹豫:“可……可祖制里没这规矩啊!”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宋亦舟拍了下手,“之前陛下还改了‘如厕需人伺候’的规矩呢,现在改改‘选后’的规矩,有什么不行的?再说了,只要陛下能把大梁治理好,能应对12月的危机,大臣们就算有意见,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薄言山看着两人说得头头是道,心里的天平渐渐倾斜——一边是天天被逼着翻不喜欢的牌子,一边是既能顺心,又能合理解决子嗣问题,好像“男皇后”这离谱的办法,反而成了最好的选择。他忍不住笑了:“你们俩可真敢想!不过……这办法好像还真有点道理。要不……咱们先试试跟几个信任的大臣提提?”
张公公见陛下都松口了,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陛下觉得可行,咱家就先去准备准备,只是……这‘男皇后’和‘养子’的事,可得好好谋划,千万别出岔子啊!”
傅凌舟和宋亦舟相视一笑,觉得这趟穿越没白来——不仅帮皇帝解决了烦恼,还差点给大梁整出个“男皇后”,这剧情,比话本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