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舟把最后一盘包子端上桌，看着薄言山和张公公还在小心翼翼地打量桌上的牛奶和油条，笑着说：“今天不用上朝，你们终于能好好坐下来吃一顿早饭了，不用像在大梁那样，还没吃几口就得去应付大臣。不过你们可得多吃点，要是再因为节食饿出胃病，我可不会给你们买药。”
薄言山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酥脆的口感让他眼睛一亮，听到傅凌舟的话，故意皱起眉，带着几分玩笑的语气说：“阿凌，你真无情啊！我可是皇帝，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生病不给我买药？”
“阿凌？”傅凌舟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薄言山调侃道，“我发现你说话总爱带个‘阿’字，叫我‘阿凌’，叫宋亦舟‘阿亦’，是不是在大梁话本看多了，学里面的角色说话呢？”
薄言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话的习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吗？我就是觉得这么叫亲切啊！在大梁的时候，宫里的人都叫我‘陛下’，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现在跟你们在一起，觉得叫‘阿凌’‘阿亦’，像朋友之间的称呼，挺好的。”
一旁的张公公也点了点头，轻声说：“陛下以前在宫里，身边除了奴才，没什么朋友，现在能跟傅公子、宋公子这么亲近，心里肯定很高兴。”
傅凌舟看着薄言山真诚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行吧，你愿意这么叫就这么叫，不过可别对着别人也这么叫，尤其是以后回了大梁，要是对着大臣叫‘阿李’‘阿王’，小心他们吓着。”
薄言山笑着点头：“我知道，也就跟你们这么叫。对了，这个叫‘牛奶’的东西，味道还不错，比我们大梁的羊奶甜多了，以后能不能天天喝？”
“当然可以，”傅凌舟拿起牛奶盒，给薄言山又倒了一杯，“等会儿咱们去超市，多买几箱，让你和张公公喝个够。不过你也得多吃点主食，光喝牛奶填不饱肚子，别到时候又喊饿。”
三人边吃边聊，桌上的早餐很快就见了底。薄言山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说：“还是现代好，不用早起上朝，还能吃这么多好吃的。要是在大梁，这个点早就被太傅催着去读书了。”
傅凌舟收拾着碗筷，笑着说：“别光想着玩，等会儿去古玩市场，还得靠你辨认那些铜板的年代呢，可别到时候一问三不知。”
薄言山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说：“放心，我在大梁见过不少古钱，肯定能帮上忙！”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里，温暖又明亮，没有了朝堂的纷扰，没有了规矩的束缚，只有朋友间的轻松和惬意，这样的早晨，对薄言山和张公公来说，是从未有过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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