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灯月踩着月色走进大圣庙，手里还提着一篮刚酿好的桂花酒，见许阳正对着手机发呆，便笑着把篮子递过去：“别愣着了，这15天安稳日子，可不是天道良心发现，是大圣花了一天时间，硬生生帮你‘买’来的礼物。”
许阳抬头，眼里满是疑惑：“可我之前听小花仙说，15天后天道会忙……”
“那是给你宽心的说法。”张灯月坐在石凳上，倒了杯桂花酒，“你以为天道为什么只剩灵魂？当年大圣闹天宫，被压五指山前，跟天道硬碰硬打过一场，硬生生把天道的肉身打散了——后来还是如来出面，自断五根手指，用舍利之光帮天道稳住了灵魂，不然天道早撑不到现在。”
许阳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手机差点滑掉。
“你该听过大闹天宫的故事吧？”张灯月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大圣从来不是听玉帝差遣的主，他帮你，不是因为你求他，是觉得你护着学生、攒功德的样子，合他的眼缘。他加你微信，哪是简单的‘保持联系’？是把你当兄弟认了。”
他顿了顿，又提醒道：“你可别犯糊涂，不能用跟玉帝、跟其他神明相处的规矩对大圣。玉帝讲究尊卑，可大圣最烦这套——你要是跟他客气来客气去，他反倒觉得生分。下次见面，直接跟他说学生的趣事，或者讨教两招护着学生的法子，比说一百句‘谢谢’都管用。”
许阳攥紧手机，看着联系人列表里孙悟空的石猴头像，心里忽然暖烘烘的。原来那看似桀骜的齐天大圣，竟用自己的方式，悄悄给了他一份最实在的庇护，还把他当成了兄弟。他低头笑了笑，指尖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大圣，明天我教学生们念诗，念花果山的瀑布，您要不要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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