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带着袁洪的消息回到水帘洞时,李悟清正坐在石桌边,帮孙悟空研磨草药——之前灵山抓捕时留下的伤还没好透,他每日都会亲手打理孙悟空的药。
江尘走过去,拿起桌上的一块野果咬了口,笑着打趣:“李兄,我发现个事儿——你之前说话都是一口一个‘我’,怎么这阵子跟悟空待久了,也改成‘俺’了?跟他那口音越来越像了。”
李悟清研磨草药的动作顿了顿,耳尖悄悄泛红,却头也不抬地冷声回了句:“要你管。”
一旁的孙悟空听了,忍不住咧嘴笑:“俺看啊,是悟清觉得‘俺’这字顺口!你看俺们都是灵猴,说‘俺’多亲切,总比‘我’生分强。”
“谁跟你亲切!”李悟清立刻反驳,手里的药杵却不自觉放轻了力道,“就是……就是听多了,顺口而已。”
江尘看着他嘴硬的模样,笑得更欢:“行行行,我不管。不过说真的,你俩现在一口一个‘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双胞胎呢——等过阵子带袁洪来,三个灵猴凑一块儿,怕不是满花果山都要听见‘俺’了。”
李悟清没再接话,只是研磨草药的速度慢了些,眼角却悄悄瞥了眼身旁的孙悟空,嘴角藏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有些改变,从不是刻意为之,而是跟在意的人待久了,不知不觉就染上了对方的习惯,就像这一口“俺”,藏着的是连自己都没分清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