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公主戳中的胡成,一下就站的笔直,刚刚还怕怪罪的忐忑,此时变成了紧张,心若擂鼓,喉咙发紧,身子发僵,后背都热了起来,声音都有些颤抖:公主殿下在做什么,我怎么这么热。
“遵殿下令。”胡成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躁动,恭敬的听命退了下去。
我余光瞥见胡成僵着身子,机械的退到后边,这动作怎么看怎么别扭。
胡成紧张着模样,不知怎的看的我心情却甚是愉悦~
但很快扫兴的就来了,罗君然冲到跟前,就对我颐指气使的。
“凤莱,你就眼看着这些人这样羞辱于我?我回府就突然被人绑了,刚刚那个人还将我扔在地上,如此对我大不敬,你今日不将这些人一一处置了,休想我能原谅你。”
我实在不想看到他这丑陋气急败坏的样子,我都不禁反思,我以前怎么觉得他好看了的。
我扶额,整了整衣袖转身坐回了椅子上,只转身的时候无意又瞥见了胡成,我挑眉:这才叫好看。
“驸马不原谅本宫,就不原谅吧,本宫也用不上驸马的原谅。”
“哼……你赶紧处置了,不原谅~”罗君然这才反应过来公主刚刚说的是不用原谅。
“凤莱,你~”
“大胆,居然敢直呼公主名讳。”春熙冷言打断他的话,而我只是冷眼看着,静静地喝着茶。
罗君然气急,脸色涨红,显然是气不过春熙指责他。
是了,以前他对我也是恭敬有加,可不知何时开始,竟对我开始直呼其名,颐指气使。
见我不曾因为春熙的话有任何动作,罗君然忍不住了,指着春熙一顿说教。
“你……你放肆,你不过是公主身边的婢女,居然对我放肆起来,公主,你再不管管,这些下人都要爬到你我头上来了。”
“呵……”我听着这话,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脸色陡变,眉眼冷冽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讥讽的话脱口而出。
“怎么,不能爬到驸马头上,却可以爬到驸马床上是吗?”说完,我目光冷冷的从驸马身上移到了夏池身上。
夏池立刻被吓得浑身发抖,不敢看我:“公主,奴婢,奴婢~公主赎罪,奴婢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爬上驸马的床吗?那不如你说说,你这称病的几日都在哪儿,本宫前日发现丢了一个甚是喜欢的手镯,本想着让春熙去库房再寻一个,可怎么的,你拿着本宫的库房钥匙,却在府里找不见你……”
“害的本宫为那镯子白白伤怀了两日……”
夏池听到这已经害怕的抖的像筛子了,不住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满头大汗,心中忐忑不已:难道公主发现了什么。 “回公主,奴婢只是病重,医馆的说需要多针灸几日,让奴婢住在了医馆,奴婢怕回府过了病死给公主,便在医馆住了下来。” “原来竟是这么回事,差点错怪你,与驸马……”我点到为止,话没说透,但足够两人忐忑不安了。
春熙怕我说的口干,立刻呈了一杯茶来。
我顺手接过,低头冷笑着,闻着茶香,看着夏池的反应:就这胆子,还爬床!
我目光不经意扫过一旁同样因为心虚,已经满头大汗的驸马,话锋一转。
“还没问驸马听闻罗家长辈病了,不知可好些了?前两日本宫身体不适,叫了太医,如今还在府里,要不随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