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帅性感反差悲惨灰×倔强可爱高智男大喜
ooc预警,全员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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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窄得像个喉咙口,顶上唯一那盏路灯还瞎了,光瘫在地上,半死不活。
喜羊羊只是图书馆关门后顺便过来买个夜宵投喂宿舍那两个懒人,结果被找上事儿了。
他从桩子上跳下来,影子里迅速蠕出来三四个人,堵住了路。他心里骂了句娘,不是怕,是烦,一种被垃圾黏上鞋底的腻歪。
“借点钱花花啊,好同学。”打头的那个咧着嘴,一颗门牙镶了钻,在昏黑里假模假式地反着光。
喜羊羊没吱声。视线飞快地刮了一遍:左边那个手缩袖子里,揣着东西,大概率是弹簧刀或者小甩棍;右边那个站没站相,是软肋。背后是墙,死路。他眼角余光瞥见巷子口——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辆线条硬朗地黑摩托,一个修长人影跨坐着,指尖夹的烟头一明一灭,像个冷眼的鬼。
是灰太狼。他他妈的什么时候摸过来的?看了多久?
一只脏兮兮的手已经伸到他裤兜边。喜羊羊动了。
动作不快,但刁钻。侧身让过,左手扣住对方腕子往前猛一带——不是挡,是拽倒——右脚同时别进对方两腿之间,借力一挑!
“我操——!”
被当成破麻袋使的黄毛压根没防备,嚎了半嗓子,重心直接飞了,踉跄着往前扑,把旁边一个也撂倒了。节奏一下就乱了。
“镶钻牙”愣了下,满嘴乱喷生殖器地扑上来,拳头抡得毫无章法。喜羊羊矮身躲过,肘尖精准地捅进他肋下那片软肉。
“呃!”“镶钻牙”一口气没上来,脸憋成了猪肝色,疼得弯下腰。
喜羊羊迅速撤开两步,重新拉开空当,喘了口气,冷眼扫过最后那个已经傻了的。从头到尾没十秒,干脆,利落,甚至带着点发泄式的狠劲。
远处有巡逻车的警笛声飘过来,像背景音。“镶钻牙”恶狠狠瞪他一眼,撂下几句脏话,搀着人,灰溜溜钻巷子另一头跑了。
场子瞬间空了,只剩尘土味和喘气声。喜羊羊弯腰捡起书包,拍了拍灰。然后他才抬头,看向巷口。
灰太狼还在那儿坐着,他把烟掐了,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
喜羊羊走过去,站定。空气里有股淡淡的烟丝和汗混在一起的味儿。
“看戏买票了么。”喜羊羊开口,嗓子有点紧,裹着刚动完手的砂砾感,听起来比自己想得要冷硬。
灰太狼慢悠悠转过脸。目光落在他身上,上下一扫,像验货,嘴角扯起个要笑不笑的弧度。
“身手不赖。”他嗓音有点哑,没什么调子,“脚步稳,下手也黑。练过?”
喜羊羊没接这茬,盯着他:“为什么不帮忙。”
对方愣了一下,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打量的眼神加重了些:“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
“麻烦。”灰太狼答得飞快,理所当然。他弹了下并不存在的烟灰,视线从喜羊羊的脸滑到他刚才用来格挡发力的小臂,再落到他钉在地上的两条腿。“而且你往那儿一站,浑身就写着‘别惹我’。用不着我多事。绷着劲呢,像只没炸毛但随时能挠人一脸血的小豹子。解决他们,对你来说也就是热个身 level 的麻烦吧,大学生?”
喜羊羊喉咙发干。那种被一眼剐透的感觉又冒上来,刺得人不舒服。
灰太狼像是瞧出点什么,嘴角那点弧度深了些。发动机猛地低吼起来,声音炸得巷子嗡嗡响。
“走了。”灰太狼把头盔扣上,闷声闷气,“下次挑条亮堂路。”
车灯像刀一样劈开黑暗,尾灯在街口一甩,汇进车流不见了。
喜羊羊独自站了一会儿。肋下挨了一下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空气里那点烟味还没散干净。
他掏出手机,屏幕亮光刺眼。
晚上十一点二十七。未读消息堆了十几个,全是群消息。
【风霜哥】:@喜羊羊 你死哪去了???
【风霜哥】:哥们儿饿死了 去食堂等你你不来 ?
【伟大的室内活动家】:他肯定又泡图书馆了 给我带份酸辣粉加菜谢谢
【风霜哥】:泡个鬼 图书馆早关门了!】
【伟大的室内活动家】:那就是被哪个小姑娘拐跑了 重色轻友啊!
【风霜哥】:放屁!肯定是卷王又发现什么新自习室了!@喜羊羊 速速交代地点!】
【伟大的室内活动家】:@美儿 班长呢?你俩睡了?
【风霜哥】:废话,这个点她俩早睡了。
他摁熄屏幕,没回。手指关节蹭破了一点皮,渗着血丝。
宿舍里烟雾缭绕。 沸羊羊瘫在椅子上打手游,脚翘在桌沿,一晃一晃。懒羊羊窝在对面,抱着一桶泡面,吸溜得震天响。
“我靠你可算回来了!咋不回消息呢?!”沸羊羊听见门响,头都没抬,“哥们儿快饿成照片了……你他妈咋了?”他瞥见喜羊羊的脸色和衣服上的灰,眼睛一瞪手机一扔,直接坐直了。
懒羊羊也从泡面桶里抬起头,鼓着腮帮子:“跟人打架了?”
“没事。”喜羊羊把书包扔椅子上,声音有点疲,“碰上几个拦路的。”
“操!谁啊?哪儿的?没吃亏吧?”沸羊羊瞬间炸毛,蹿起来就要看。
“亏不了。”喜羊羊挡开他手,“撂倒了两个,跑了。”
懒羊羊咽下嘴里的面,眼睛瞪圆:“可以啊喜羊羊!深藏不露!一打几?”
“三四个吧。”喜羊羊拧开水龙头,冷水泼在脸上,刺激得他一激灵。镜子里的人脸色发白,眼底有血丝。
“牛逼!”沸羊羊捶了他一下,又压低声音,“真没事?要不要跟老班说一声?”
“说个屁。”喜羊羊扯过毛巾擦脸,“没看清脸,屁用没有,说了也是乱添麻烦。”
沸羊羊挠挠头:“也是……那你下次晚回来叫我们一声啊,好歹有个照应。”
懒羊羊猛点头:“就是,给我发个消息,我扛着拖把就去救你!”
喜羊羊没接话。宿舍里一时只剩懒羊羊吸溜泡面的声音和沸羊羊游戏背景音。那股黏腻的烦躁感又缠上来,混着灰太狼最后那个眼神,在他脑子里搅和。
他把自己摔进床褥,手机屏幕在黑暗里亮着。那个漆黑的头像沉默地悬在最上面。
沸羊羊似乎赢了游戏,嚎了一嗓子,又忽然想起什么:“哎对了,晚上有个号加咱们宿舍群,说是卖片的,头像黑的,名就一个‘灰’字,兄弟手起刀落给拒了,真他妈像搞殡葬的……”
喜羊羊心脏猛地一跳。
他点开那个头像。朋友圈一片空白。只有一条个性签名:
【人生苦短,何必设限】
他手指悬在对话框上方,停了很久。宿舍里沸羊羊和懒羊羊为了最后一口汤吵吵嚷嚷,声音隔着一层雾,远远传过来。
一种尖锐的冲动撺掇着他,混合着那点未散的肾上腺素和被看透的恼火。他手指动了动,没再犹豫,敲过去一行字。
【喜】:这场戏打几分?
消息状态几乎瞬间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回复跳了出来。
【灰】:8分。扣2分因为场地太暗,影响观赏体验。
喜羊羊指尖顿了下。一种被隔空精准踩中的麻痒感顺着脊椎爬上来。
【喜】:现场指导收费多少?
那边输入了一会儿。
【灰】:看你悟性。悟性高的,倒贴也行。
喜羊羊盯着那行字,喉结滚了滚。他能想象出对方叼着烟,嘴角勾出懒洋洋的笑容敲下这句话的样子。
【喜】:所以?
【灰】:所以你可以过来,吧台给你留个座,请你喝杯消毒水。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喜羊羊眼里,亮得灼人。沸羊羊和懒羊羊吵嚷的声音模糊远去,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撞在胸腔里的声音,又重又沉。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跨出去这步,很多东西就再也拉不回来。
他在床沿坐了很久,直到外面的灯火只剩零星。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大概一点半,然后回了三个字。
【喜:行。几点。】
屏幕暗下去。他抬起头,沸羊羊和懒羊羊已经挤在一张床上睡着了,游戏音效还在小声外放,屏幕光映出两张毫无心事的睡脸。
他吐出一口滚烫的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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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我想吃酸辣粉了,嘿嘿(流口水)
但是没钱(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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