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响,叮当响,姑娘穿上红衣裙,
去出嫁,去出嫁,嫁的地方找不到.”
贺峻霖“谁放投影仪了啊?”
林知语(你)(咬牙)“你.傻.啊。”
走马灯在教室黑板上飞速闪现,光影交错间,让张元英的思绪猛然拉回的,是宋雨琦那句话。
张元英(没错了)“咱们现在有几个人?”
.
宋雨琦“听以前的学长说, 9 点 45 这间 教室如果刚好还剩七个人,男女不均等,会出现奇怪的事。”
.
叶舒华“你真信这个?”
张元英“不然?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张元英“恶作剧吗?”
叶舒华(看向教室的门)“还是打不开门吗?”
严浩翔“打不开。”
林知语(你)(奇怪)“你们不害怕?”
马嘉祺“有用吗?”
…好像也没错。
在无人留意的角落,你迈步,来到了严浩翔身旁的位置。
林知语(你)“有办法吗。”
严浩翔“我能有什么办法。”
林知语(你)“内力啊。”
严浩翔“这么多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胆子太大了,被人发现怎么解释。送去精神病院还是去做实验?”
林知语(你)“总比死来的好受。”
严浩翔(无所谓)“我是不怕轮回一世。”
林知语(你)“你妹的”
我怕啊。
靠。
严浩翔“等。”
严浩翔“看这个鬼要干嘛。”
林知语(你)“…”
教室分明门窗紧闭,却一阵冷风出来。
在嘎吱嘎吱的声响中,仿佛人体的骨架正在散落,那声音刺耳而诡异,像是某种不可名状的破碎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马嘉祺“这里以前曾经是什么。”
贺峻霖“坟墓吧…?”
张真源“…闹鬼了吗?”
“妈妈,我害怕。”
“别怕,很快就好了。”
“马上,你就可以…变得好看,以后嫁个好人家。”
严浩翔(斜眼看贺峻霖)“你怎么知道的?”
贺峻霖“不然怎么闹鬼了?”
张元英(听着不属于他们七个的声音)“你们能不能不要唠了?找这些声音到底是哪来的?”
叶舒华的手在微微颤抖,但她却不能让恐惧占据自己的内心——她曾向奶奶许下过承诺。
叶舒华头上渗着冷汗(第一步要怎么做,对)“她要干什么。”
叶舒华“对,先问她要干什么。”
她飞快地从书包里抽出那张黄色的纸,你不由得一怔,心底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居然还留着。
林知语(你)原来没有放下的何止是我。
叶舒华(要怎么画)“我为什么忘了…你?”
林知语(你)(走到她身边)“一撇横竖,画阴阳。”
贺峻霖“你们两个玩笔仙呢!”
严浩翔(打他后脑勺)“闭嘴。”
严浩翔(正好不用暴露了。)
林知语(你)“你来。”
叶舒华“…你想要什么。”
马嘉祺面前的书突然翻开,停在了诗集的名字《自由的鸟》
马嘉祺“自由。”
林知语(你)“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叶舒华“回家。”
林知语(你)“答应她。”
笔在叶舒华手中攥着,她的手不受控制的,笔尖留在回家两个字上。
看着黑板上的画面停在民国冬天,小女孩的脚背裹着严严实实的。
三寸金莲,那是腐朽旧时代遗留下来的可悲文化印记。在那个被禁锢的社会里,这所谓的“文化”,像是一张沉重的网,让她们在畸形的审美与残酷的传统枷锁下艰难喘息。
林知语(你)“可是,神会听见吗。”
那些无助的喘息。
严浩翔(只有他听见,怔然看向你。)
最后门开了。

—番外
严浩翔“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大家都走了,只有他特意等你,只为说这句话。
你知道他在说什么,也知道他的意思。
月光下,映衬的他很好看。
林知语(你)“我知道,所以…回家吧。”
听见了,也会装听不见。
这是神赐予的法则。
太久了,所以人们才会怀疑,这世上真的存在过“它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