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消息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云熙接到朋友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于潇潇“插画设计的客户，就是你那天在咖啡馆看到的张云雷。”
她愣了两秒，忍不住笑出声
张云希“这世界真小。”
傍晚，她抱着画板来到相声社后台。走廊里飘着淡淡的茶香，几个演员正坐在长桌旁对词。灯光柔和，空气中混着粉墨和木头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怀旧感。
张云雷哟，这不是小熙吗？”
声音从背后传来。
云熙回头，就看见张云雷走过来，手里还端着一杯热茶。他比海报上更有气场，眼神里带着舞台上看不见的松弛和温柔。
张云雷画我得收肖像费啊。”
他半开玩笑地说。
张云希“你小时候在胡同里抢我糖葫芦，还没付账呢。”
云熙把画板往怀里一抱，挑眉回怼
张云雷“行，那我请你吃糖葫芦，抵账。”
他被逗笑了，眼角的细纹像被灯光镀了一层暖金色
排练间隙，他时不时走到她身边，看她在纸上勾勒线条。
张云雷“你把我画得太帅了，观众要是失望了怎么办？”
他凑得很近，低声说
张云希“那你就多笑笑，观众就不会失望了。”
云熙的耳朵微微发烫，假装镇定
后台的氛围轻松而热闹，演员们互相打趣，笑声不断。云熙坐在角落，一边画画，一边偷偷观察他——他在台上光芒万丈，在台下却温和细心，时不时帮同事递水、递毛巾，耐心地给新人指点。
张云雷你画完了吗？我送你回家。”
他忽然坐到她旁边
张云希“还没，你先去忙吧。”
云熙摇摇头
张云雷那我等你
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本想拒绝，可看着他笃定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等她画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后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走廊尽头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张云雷走吧。
他把她的画板接过去，像多年前一样自然。
胡同里夜风微凉，路边的槐树落下几片叶子，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声响。云熙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小时候的每个傍晚，他们也是这样并肩走着，聊着无关紧要的小事，却觉得无比安心。
张云雷“以后，你要是来后台，提前跟我说，我给你留位置。”
他忽然开口
张云希“好。”
她轻轻答应。
云熙偏头看他，月光下，他的侧脸安静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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