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的温度骤然下降,人们已经开始穿上了羽绒服和大衣。已经快晚上十点了,靠近钟楼的那栋写字楼依然有无数窗口亮着灯。宋时晚戴着眼镜专注的敲着键盘,她得在今晚把这份报告做出来,最近太多事压在身上了,昨天才开始着手这项任务,结果星期三天就要交了。
手边的咖啡刚泡好,还冒着热气,但她没什么时间喝,手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等再次保存好后,她摸了摸咖啡已经完全凉了。快十一点半了
宋时晚把这份报告存在文件夹后起身端着咖啡走到茶水间准备倒掉,偶然听到同事的谈话:
“唉,我爸妈已经催我回家两年了,你今年回家吗”
“哪有空啊,到时候还得加班加点赶设计”
“我今年怕是也回不了了”
宋时晚粗略一想自己似乎也很久没回家了,自己当年大学毕业毅然决然留在当地选了个月薪比较高的职位,离家太远,她嫌麻烦。再加上刚毕业忙的焦头烂额,找房子投简历。原本想着安置好一切就回家的,但因为太投入工作,想着赚钱,“今年回家”这种话她对爸妈说了一次又一次
今年回家吧
她想着
她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公司。寒冷的风总能寻找到没被衣服完全包裹住的地方,直往宋时晚的脖子里钻,她不禁忍不住缩了一下。
南方冬天的风如影随形,就算穿再多的衣服也总是抵不住那股寒冷
她启动小电瓶,戴好头盔往家的方向开。一路上刺骨的风就像刀刃,刮的脸生疼。手因为没戴手套早已冻的没有知觉,宋时晚幼稚的想:
为什么这么冷却不能下雪
看雪大概是每个南方人的执念吧,她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能去北方玩一次雪,等下次她就带着家人一起去北方过一把瘾。
等回到家,宋时晚的手已经僵硬的像树枝,但这些却是她的日常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永远是她一个人。她不是没想过家,只是真的太忙了,回一趟家很麻烦,而她又是一个工作狂,几天不工作就手痒的慌。
“阿晚,今年回家吗”
妈妈两个小时前发来的信息,现在已经十一点应该已经睡了。宋时晚裹着被子开着空调慢慢打字道:
“回”
等了十几分钟果然没回。身体逐渐温暖,宋时晚翻看着工作群的消息没一会就困了,她强撑着困意来到浴室洗澡,不管累还是不累,出没出汗她都要坚持在十二点前洗澡,因为感觉二十四小时之内没洗澡自己就要臭掉了。
好可怕的洁癖
公司准备放年假了,宋时晚在公司敲完最后一个标点符号后笑着和同事摆摆手:
“我要回家过年啦”
宋时晚看着昨晚就定好的机票,慢慢朝公司门口走去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但她却觉得心里暖暖的,她马上就能见到许久未见的家人
还有她
(写个gl试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