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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噩梦重现,限时追命

开局古蔓童,揭开八年悬案

然而就在顾辰星和整个稽查队如同精密仪器般高速运转,试图在模仿者再动手前将其擒获时,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一双隐藏在网络迷雾和城市阴影后的眼睛,正嘲弄地注视着他们的一切努力。更可怕的是,随着第二起案件的发生,一种深植于城市记忆深处的集体恐惧,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苏醒、蔓延开来。

  凶手吴天却是蜷缩在自己昏暗的出租屋内,看着电脑屏幕上分割着数个画面。他看着警方的忙碌,嘴角微笑。目光扭曲的投向那个小型冷藏箱,里面是他献给偶像的“小孩儿纯粹心脏的祭品”。战栗的兴奋感包裹着他。

  “还不够……配不上您的目光……”他喃喃自语,翻看着黄历,在一个红圈标注的“吉时”上重重一点。他对着墙上模糊的“艺术家”模仿画深深鞠躬,眼神狂热:

  “伟大的艺术师,您请看好。您卑微的崇拜者,将为您献上更加完美的作品!”

  夜色中,他再次潜入城市的阴影。

  尽管稽查组布下天罗地网,吴天仍像幽灵般完成了第二次“创作”。当第二个受害者在小众书店后巷被发现时〔这次同样没有了器官,场面同样的诡异与血腥的仪式,这次是眼睛,〕,消息瞬间如同引爆了一颗压抑已久的炸弹,炸开了城市人民的心里,也炸开了稽查组的愤怒。

  但是这一次,恐慌不再仅仅是当下的恐惧,而是瞬间触发了这座沉睡八年的城市创伤。一时间,仿佛时光倒流,八年前的噩梦重现在了海城人民的心里。

  这个时候街头巷尾,人们交头接耳的不再是家常理短,而是八年前的心里创伤,大家的眼神中充满了似曾相识的惊惧。“艺术家”这个名号,再次成为禁忌的词汇,却又在窃窃私语中不断被提及。许多家庭里,年幼的孩子一旦哭闹,父母会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那句尘封已久的恐吓:“不许哭!再哭……再哭小心‘艺术家’来把你抓走!”这话一出口,大人自己也都愣住了,随即被一股更深的寒意笼罩——那个以为早已过去的噩梦,竟然真的回来了。

  幼儿园、小学门前接送孩子的家长数量于日激增,且都个个神色紧张,紧紧攥着孩子的手,仿佛一松开就会被无形的恶魔夺走。各种艺术培训班、画室、雕塑工作室等等门前冷落鞍马稀,纷纷挂出“内部装修”、“暂停营业”的牌子,仿佛任何与“艺术”相关的标签都沾染了不祥。海城,这座刚刚从八年前的阴影中缓过气来的城市,再度被拖入了名为“艺术家”的噩梦之中,甚至比上一次更加人心惶惶,因为这一次,恶魔似乎有了“传人”。

  在连续两次的如此诡异的杀人作案手法下,市级领导震怒至极。连续两起恶性模仿案,加上社会层面爆发的历史性恐慌,形成了巨大的舆论海啸的压力。一份措辞前所未有的严厉督办文件直接下达。

  专案组会议室,气氛如同冰窖。局长也亲自坐镇,面色铁青。

  “顾辰星!”局长的声音沉重如铁,“八年前的旧账,加上眼前的新祸!上级下了死命令:最多五天!五天内,必须破案!必须抓住这个模仿犯,彻底打掉这个借尸还魂的‘艺术家’阴影!平息民愤,恢复秩序,否则……”局长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比任何批评都更具压迫力。

  “海城的噩梦,绝不能重演第二次!我们也不能再次辜负人民的信任”局长最后的一句话,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空气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五天时限,像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于头顶之上。顾辰星等稽查小组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八年前的无力感和眼前的重担交织在一起。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退缩。

  于是他猛地站起身回复道:是,我们绝不会辜负人民群众的信任,也定要将人抓铺归案,

  顾辰星转身回去后,眼中血丝密布,目光却锐利如鹰,扫视全场:

  “都听到了!五天!这不是演习,是决战!八年前我们没能阻止的恐惧,今天必须由我们亲手终结!取消所有休假,投入所有资源!重新梳理一切线索,把这个幽灵从阴沟里给我挖出来!技术部门,极限施压,我要突破!外勤组,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的巢穴!”

  “为了不再有下一个受害者,为了海城不再陷入下一个八年的噩梦!行动!”

  巨大的压力化为破釜沉舟的决绝。专案组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根弦都绷到了极致。一场关乎城市命运、与时间疯狂赛跑的追捕,在弥漫着历史恐惧的空气中,进入惨烈的倒计时。而吴天,或许正陶醉于自己引发的巨大恐慌,将这视为偶像对自己的“肯定”,筹划着下一次更加“完美”的罪恶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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