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的清晨带着薰衣草的淡香,四人站在巴黎魔法街的入口,看着巷口挂着的鎏金招牌在阳光下闪烁。罗恩刚踏出一步,就被赫敏拉住——他差点撞上一个推着蜂蜜酒小车的巫师,车斗里的玻璃罐反射出彩虹般的光。
“慢点,这里的魔法店铺都藏在麻瓜街道后面,走错一步可能就到塞纳河对岸了。”赫敏拿出提前画好的地图,指尖点在一个画着星星的标记上,“根据古籍记载,第二个祭坛可能在郊外的薰衣草庄园附近,我们先找家旅馆安顿下来,下午再去探查。”
德拉科走在哈利身边,手指悄悄勾住他的袖口。巴黎的风比霍格沃茨温和,吹得他银灰色的头发轻轻晃动,路过一家卖马卡龙的小店时,他脚步顿了顿,眼神落在橱窗里粉紫色的糖霜上——那颜色像极了禁林里绽放的月光花。
“想吃?”哈利低头看他,嘴角带着笑意,不等德拉科回答,就拉着他走进了小店。玻璃柜台后,穿着围裙的女巫笑着递来试吃盘,粉白的马卡龙咬开时,焦糖夹心在舌尖化开,甜得让德拉科眼底泛起微光。
“比霍格沃茨厨房的甜点还好吃。”德拉科小声说,指尖沾了点糖霜,哈利自然地伸手替他擦掉,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次。柜台后的女巫笑着眨眼:“年轻情侣就该这样,甜甜蜜蜜的。”德拉科的耳尖瞬间红透,却没松开哈利的手。
等他们提着马卡龙走出店时,罗恩正蹲在街角,和一只戴着小礼帽的魔法鸽子较劲——那鸽子叼走了他口袋里的巧克力蛙卡片,扑棱着翅膀落在赫敏的肩膀上。赫敏无奈地取下卡片,轻轻弹了弹鸽子的脑袋:“别闹,我们还要赶路呢。”
旅馆的房间在一栋爬满常春藤的老楼里,推开窗户就能看到远处的埃菲尔铁塔。哈利和德拉科住的房间里,壁炉上摆着一个小小的水晶瓶,里面插着两支新鲜的薰衣草,是旅馆老板送的“安眠花”。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哈利坐在窗边翻找关于祭坛的资料,德拉科则靠在他身边,手里捏着一块没吃完的马卡龙,偶尔伸手替哈利翻一页书。两人的影子在书页上叠在一起,连呼吸都变得缓慢而同步。
“你看这里,”哈利指着古籍里的插图,“第二个祭坛的纹路和禁林的不一样,边缘刻着‘月神守护’的符号,可能需要在满月时才能靠近。”他转头看向德拉科,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的侧脸,眼神软得像融化的糖,“怎么了?”
“没什么,”德拉科摇摇头,把马卡龙递到哈利嘴边,“就是觉得……这样挺好的。没有祭坛,没有诅咒,只有我们和巴黎的阳光。”
哈利咬下马卡龙的一角,甜香混着德拉科指尖的温度,在心里漫开。他伸手抱住德拉科,下巴抵在他的发顶:“等我们摧毁所有祭坛,就来这里住一段时间。每天早上吃马卡龙,下午去塞纳河散步,晚上看铁塔的灯光,好不好?”
德拉科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声音带着点鼻音:“好。”
楼下传来罗恩的喊声,说赫敏找到了薰衣草庄园的路线。两人起身下楼,看到罗恩正对着一张地图挠头,赫敏则在收拾背包,里面装着提前准备好的清醒草粉和抗咒剂。“都准备好了?”赫敏抬头看向他们,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秒,笑着移开视线。
四人沿着魔法街往郊外走,沿途的巫师店铺飘出面包香和魔药的气息。路过一家卖复古魔杖的小店时,德拉科停下脚步,指着橱窗里一支缠着银线的魔杖:“我父亲以前有一支类似的,说能在月光下发出银辉,可惜后来遗失了。”
哈利拉着他走进店里,店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笑着说:“这支魔杖叫‘月之吻’,适合心意坚定的巫师。如果两位是一起冒险的伙伴,它或许能帮上忙。”哈利买下魔杖,递给德拉科时,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就当是巴黎的礼物。”
德拉科握紧魔杖,银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和他手臂上渐渐淡去的印记形成奇妙的呼应。他知道,郊外的薰衣草庄园里或许藏着危险的祭坛,但只要身边有哈利,有手里的魔杖,有口袋里没吃完的马卡龙,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夕阳西下时,他们终于看到了远处的薰衣草田,紫色的花海在风中起伏,像一片流动的晚霞。罗恩忍不住惊叹:“比我妈说的还美!等解决了祭坛,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多待几天!”赫敏笑着点头,伸手牵住他的手。
哈利和德拉科走在最后,指尖紧紧相扣。晚风带着薰衣草的香气,吹起他们的衣角,远处的天际线染成了橘红色,像一幅温暖的画。
“你看,”德拉科指着花海深处,“那里好像有一座旧风车,说不定祭坛就在附近。”
哈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风车的叶片在夕阳下缓缓转动,像在欢迎他们的到来。他握紧德拉科的手,轻声说:“不管里面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薰衣草田的风轻轻吹过,带着甜蜜的香气,也带着冒险的期待。他们的旅途还在继续,而巴黎街头的温暖与甜,会成为他们心底最珍贵的回忆,支撑着他们走向下一个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