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大概就是又开新坑了吧。嗯,对
其实我发现校园文大家好像都不怎么看,但没办法,我喜欢校园文,所以这一篇是一个校园文,严重ooc,偏群像吧,主要视角对准左航,以左航的视角叙述,但这张不是,这张主要是描写一下每个人的基本情况
由于作者真的是写不了那么大段的文字,所以合理运用了DeepSeek,但剧情我发誓绝对是我自己想的,剧情不对我口味,我绝对不会发出来,我会一直改改改改到我喜欢的那种感觉,不喜欢的话可以左上角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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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航指间还残留着架子鼓练习后细微的酸胀感,指节微微泛红,他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划开了手机屏幕。
新的消息来自班主任,简洁地通知了他新学校的地址和报到流程。
下面紧跟着母亲的消息
“小航,房子已经安排好了,地址发你。我跟你爸爸这个季度的项目都在外地,你自己安顿好,有事打电话。”
他回了句“好”,便收起手机,走向老师鞠了一躬,“老师,今天的课我上完了。我……要搬家了,可能暂时没法来上课了。”
老师拍拍他的肩,有些惋惜,“保持练习,左航,你节奏感很好。”
他笑了笑,那笑容温和,却像清晨那层薄薄的雾,朦胧而又不真实,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老师,再见”
几小时的时间,他已经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招牌、步履匆匆的陌生人,像一卷飞速后退的无声胶片。
他靠在窗边,眼神有些放空。
又要开始了。
他似乎总在重复这个过程:抵达,自我介绍,适应,然后在不远的将来,再次离开。父母的工作像永不靠岸的船,带着他漂流过一个又一个城市。
一切都像一场梦一般重复再重复,他早已习惯了打包行李,习惯了告别不算深刻的朋友,也习惯了在新环境中迅速调整自身状态。
现在仔细回想起高一那年,他其实人缘不错,跟谁都能说上几句话,篮球场下会有人递水,午饭时也从不缺同桌。
其中却缺少一个形影不离,能深夜里打电话倾诉,或者能毫无负担分享所有软弱的朋友。
他总是下意识地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不让人靠近,也不让自己过去。
像隔着一层透明的墙,看得见外面的热闹,却触摸不到真正的温度。
现在高二了。
新的班级,新的同学,新的老师。心里那点熟悉的忐忑又冒了出来,像细小的气泡,不断上浮。
他深吸一口气,车窗上模糊映出他自己平静却疏离的眉眼。
新家在一栋安静公寓的十七楼,周围墙体素白得没有一丝烟火气,阳光下白得晃眼。
所有的过往,仿佛都被压缩进了这方寸之间,他在沉默中推开家门。
…………
人还没进屋,声音就先到了,张泽禹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脚步轻快地推开家门。
“妈,我回来啦!”
和往常一样,迎接他的首先是母亲的念叨:“还知道回来?天天就知道往外跑,心都玩野了!这么大个人了,什么时候能沉下心来干点正事?”
张泽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没心没肺的笑,一边换鞋一边应付:“知道啦知道啦,我这就去‘沉下心来’!”他像条灵活的泥鳅,滑溜地钻过母亲话语的“火力网”,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
这种程度的念叨,几乎是他日常的背景音,像他耳机里常听的摇滚乐,吵闹,但构成了他生活的基础旋律,对此他早已练就了左耳进右耳出的本事
他计划着给他的那把跟着他好几年的电吉他做个保养。琴弦该换了,指板也需要清洁上油。想到能让它恢复最佳状态,张泽禹有点小雀跃。
心里“咯噔”一下,某种不祥的预感迅速蔓延。
他稳住心神,转身走出房间,语气尽量平静地问:“妈,我放在墙角的那把吉他呢?”
厨房里的水流声停了。母亲擦着手走出来,眉头微蹙:“你说那个占地方的铁家伙?让你爸给扔了。天天摆弄那东西,叮叮咚咚的能弹出什么名堂?净耽误学习。”
“等哪天你成绩提上来了,我再给你买一把”
“扔了?”张泽禹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那双总是闪着活泼光亮的眼睛,第一次在家人面前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空茫。
张泽禹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哪里?!”
“还能哪儿?楼下垃圾桶吧,估计垃圾车都快来……唉,快吃饭了,你跑哪去?”
楼下的垃圾桶集中点,散发着一天积累下来的复杂气味。夕阳的余晖给一切涂上了一层焦灼的金色。
还好,“夕阳红”本身看起来没有受损。他紧紧地把琴抱在怀里,胸腔里却堵着一股说不出的闷气。
平时他或许有些不正经,但这不代表他没有珍视的东西,不代表他不会受伤,更不代表他内心没有一片需要认真对待和理解的领域
他不需要新吉他,在他心中 “夕阳红”也不仅仅是一把旧吉他。
它是他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下的第一件像样的乐器,倾听他心事的老伙计,它不是一种消遣,而是一种热爱。
或许在大家平时眼中,他是一个有些咋咋呼呼的人,但他也会享受夕阳西下独处的时光,他享受每一次波动的琴弦的黄昏时刻。
这份热爱和执着,在他父母眼里,却只是“不务正业”和“沉不下心”的证据。
他没有在内心责怪父母。或许,在父母眼中他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吧。
喜欢热闹,朋友一堆,似乎永远静不下来,对什么都只有三分钟热度。
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把电吉他也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具,和之前那个落灰的篮球、那套拼了一半的模型没什么不同。
他在家门口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他在床上轻轻的拨动琴弦,就如往常一般。
窗外刮起了大风,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在桌上的广告纸被吹向未关闭的窗户,最后慢悠悠的落到了地上。
不知道它的身上被留下了多少脚印后,它被一只手拿了起来。
……
“网文写作兼职……”
朱志鑫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纸片,低声念出了上面最显眼的一行字。
墨迹有些晕开了,但“兼职”和“稿酬”这些字眼,像钩子一样,精准地钩住了他的视线。
他没什么表情地将广告纸对折,塞进了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口袋里,动作带着点漫不经心,却又透着一股不容错辨的“归我所有”的意味。
多一个赚钱的门路,总不是坏事。
他在那张小小的书桌旁坐下,拧亮了台灯。微弱的光孤零零地打在他和他面前的日记本上。
眼下是淡淡的黑眼圈微长的头发有些乱,几缕碎发遮在额前,模糊了他过于清晰的眉眼,也加深了那种“生人勿进”的疏离感。
笔尖悬在纸上,迟迟没有落下。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了写日记的习惯,大概是在六七岁的时候。
随着时间的拉长,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手中的笔再也落不下去,成长后的时光并非像童年那般充实,快乐
开始有了青春期的烦恼,比如考试失利,小事上的摩擦,生活变得平平无奇,他想日记有什么好写的呢?又能写什么?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大家都在重复过着一天。
困意如同潮水,一阵阵拍打着他的意识堤岸,烦躁感开始像细小的藤蔓,从心底滋生,缠绕上来。
他“啪”地一声将笔拍在桌上,那支中性笔在桌面上弹跳了一下,归于静止。
随后,他又将它捡起,夹在指间,开始不停地、快速地转动。笔杆划过空气,发出单调的“嗖嗖”声。
转了不知多少圈,心中的滞涩感依旧没有得到缓解。他有些不耐烦地停下动作,用笔尾一下一下地、无意识地轻扣着桌面。
桌角,还放着那张刚刚捡回来的广告纸,边角沾染的污渍在灯光下隐约可见。他瞥了一眼,扣动桌面的动作微微一顿。
或许,该换个思路?或者,先看看这个所谓的“兼职”有什么具体要求?
他伸手,再次拿起了那张纸,将其在灯下展平,目光沉静地,逐字逐句地看了下去。
……
苏新皓认真的读着面前的文字,动笔时笔尖一顿,一个突兀的、黑色的油墨污点晕染开来,瞬间玷污了整洁的公式。
脏污的黑色油墨,越看越突兀。
一股熟悉的焦躁感悄然漫上心头。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他看着那个刺眼的墨点,仿佛看到了自己原本清晰有序的开学计划被打上了一个污迹。
假期所剩无几,堆积如山的预习作业、需要巩固的薄弱科目、新学期的未知……所有被暂时压抑的紧张和焦虑,自然而然都随着这个小小的、失控的墨点,一起泄露了出来。
他讨厌这种计划外的意外,尤其是在时间如此紧迫的时候。
他放下那支不争气的笔,他身上穿着那件舒适简单的居家服,灯光照映在他微皱的眉毛上。
“奶奶,家里还有多余的中性笔芯吗?”他声音不高,带着在家人面前的温和。
正在客厅戴着老花镜看戏曲节目的奶奶抬起头,笑眯眯地指指电视柜下面的抽屉:“好像在那里面,你找找看。”
苏新皓依言走过去,弯腰翻找。果然,抽屉里整齐地放着一些杂物,其中有几盒未拆封的笔芯。他拿了一根自己常用的型号。
正当他准备返回房间,继续与功课搏斗时,奶奶叫住了他:“小皓,别一直闷在房间里,来,陪奶奶坐一会儿,聊聊天。学习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苏新皓脚步顿住。他看了一眼窗外沉沉的夜色,又回头看看奶奶期待的眼神,那份急于回到书桌前的焦躁,莫名地被抚平了一些。他走到奶奶身边的旧沙发坐下。
“奶奶看你这几天,话都少了,是不是快开学了,心里有事?”奶奶关切地问。
苏新皓沉默了一下,目光落在茶几上那张全家福上——照片里父母笑容温和,弟弟还是个小豆丁。他轻声开口:“没什么,就是……爸妈他们,还有弟弟,这次好像去了挺远的地方工作旅游,快开学了也没回来。”
奶奶了然地拍拍他的手背,声音温和却带着力量:“他们呀,是怕在家里吵吵嚷嚷的,打扰你学习。你爸爸前几天还打电话来,说知道你用功,让你安心准备开学,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
奶奶说完话后,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又陪着奶奶听了一会儿咿咿呀呀的戏曲,聊了些家常。
直到奶奶催他回去休息,他才拿着那根新的笔芯回到书桌前。
这一次,他先小心地用修正带盖住了那个难看的墨点,然后利落地换上新的笔芯。笔尖再次落在纸上,划出流畅清晰的线条。
看着作业本上满满的公式,他将笔放下,看着窗外倒映的自己伸了个懒腰,洗漱后将灯关上,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一只手打开了灯光的开关,屋子瞬间变得敞亮。
张极刚结束夜跑,冲完澡,发梢还滴着水珠。他走进客厅,偌大的房子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手将音量调到最高。喧闹的人声和音乐瞬间炸开,填满了空荡的房间。
屏幕上光影流动,张极靠在沙发上,眼神却没什么焦点,不知是在看电视,还是在发呆。
“叮——”
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音,意外地穿透了电视的嘈杂。
他几乎是机械地拿起手机,屏幕亮起,置顶联系人的名字后面,跟着一条冰冷的转账入账通知。数额一如既往的慷慨,足够他毫无压力地度过下个月,甚至能添置不少他其实并不太急需的东西。
除此之外,一个字也没有。
没有“钱够用吗”,没有“注意身体”,更没有“我们最近……”。
他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停顿了那么一秒,然后面无表情地划掉了通知。这套流程他太熟悉了——这是他与父母之间,固定且唯一的相处方式。
他们的世界里似乎只有永不停歇的冲锋和下一个需要攻克的目标。
自从他长大,能够独立照顾自己之后,他就从他们需要“费心”的清单里被划掉了。
按他自己的想法,他已经过了那个需要依赖父母、渴望陪伴的年龄段了。
他很好,真的。
他能把自己照顾得井井有条,成绩优异,品行端正。他学会了不去奢求那些遥不可及的情感反馈,然后对所有人都展现出沉稳可靠的一面。
又一条消息弹了出来。是学生会副主席发来的,冗长的清单罗列着开学前需要协调准备的各项事宜,从迎新方案到场地分配,琐碎而繁杂。
张极几乎是立刻点开了文档,眼神瞬间恢复了惯有的专注和清明。
他需要立刻梳理优先级,联系各个部门负责人,制定时间表……思绪被一件件具体而明确的事务迅速填满。
他起身,走向书房,准备开始处理。脚步坚定,背影挺拔,似乎刚才那片刻的失神从未发生。
只是,在关上电视,周遭瞬间陷入死寂的那一刹那,一个极其微弱、几乎被他立刻掐灭的念头,还是不由自主地浮了起来——
真的……不奢求了吗?
对此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