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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奇怪的女人(上)

名柯:异世界推理女王

午后的东京街头,梧桐叶把阳光滤成斑驳的金片,洒在“米花商业街”的石板路上。夏晚梓跟着毛利小五郎、小兰、柯南慢悠悠地散步,耳朵里的翻译耳机偶尔会因为信号波动发出“滋滋”的杂音,她抬手按了按右侧耳机,顺便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自从阿笠博士给这玩意儿升级了“多语言实时解析+环境音放大”功能,她总觉得自己像个随时开着雷达的特工,就是这雷达偶尔会抽风。

“小兰姐姐,前面那家和果子店新出的樱花大福,据说限量五十份呢!”柯南拽着小兰的衣角,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对甜食的执着,活脱脱一个普通小学生的模样,要不是夏晚梓亲眼见过他用麻醉针和变声器破案,绝想不到这孩子内里是个能让罪犯闻风丧胆的名侦探。

毛利小五郎则一手插兜,一手拿着张赛马彩票,嘴里念念有词:“上次中了五百日元,这次我挑的‘闪电飞马’肯定能赢……哎,夏侦探,你觉得呢?”

夏晚梓正琢磨着“闪电飞马”是赛马还是某种甜品,突然被点名,下意识地结合了一下自己的推理习惯:“从概率学和近期赛事数据来看,它的夺冠赔率是1:20,属于中游水平,建议您……”

“哎呀,夏侦探你就别讲大道理了!”小兰笑着打断她,“毛利叔叔每次都这样,你越分析他越不听。”

几人说说笑笑,刚走到商业街中段一栋复古的欧式建筑前,一阵急促的尖叫突然划破午后的宁静。

“有人掉下来了——!”

尖锐的女声来自建筑对面的咖啡店,一个穿围裙的店员正指着楼上,脸色惨白。夏晚梓心脏猛地一缩,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栋三层老式公寓的二楼窗户边,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正以极其诡异的姿态向外坠落,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无力的弧线,随后“砰”的一声,重重砸在楼下的花坛里,溅起几片枯萎的月季花瓣。

“自s?”毛利小五郎瞳孔一缩,职业本能让他立刻冲了过去,“小兰,快叫救护车和警察!柯南,跟紧我!”

柯南迅速从书包里摸出蝴蝶结变声器,又习惯性地看向夏晚梓:“夏侦探,你……”

“我先观察现场。”夏晚梓的声音冷静得有些过分,她快步跟上毛利小五郎,目光却像扫描仪一样扫过二楼那扇还敞开着的窗户——窗沿很窄,根本不像是会有人轻易失足的地方,而且那个女人坠落时的姿态,僵硬得不像自然掉落,更像……被人推下来的。

更奇怪的是,当女人的身体砸在花坛里时,夏晚梓清楚地看到,她的右手似乎在坠落过程中,徒劳地抓了一下空气,手指指向的方向,是三楼的某扇紧闭的窗户。

“不对劲。”夏晚梓低声对凑过来的柯南说,“如果是自s,她为什么要抓三楼的窗户?而且二楼的窗沿太窄,正常人很难在那里保持平衡,除非……”

柯南镜片反光,接过她的话:“除非有人把她放在那里,或者……她是被人弄晕后,摆到那里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款的怀疑。

很快,救护车呼啸着赶到,医护人员确认女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紧随其后的是警视厅的警车,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两位警官跳下车,看到毛利小五郎,高木立刻敬了个礼:“毛利先生,又是您先发现的案件!”

佐藤则目光锐利地扫过现场,最后落在夏晚梓和柯南身上:“这位是?”

“她是夏晚梓侦探,从国外来的,暂时住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小兰赶紧介绍,“夏侦探很擅长推理哦!”

“您好,夏侦探。”佐藤礼貌地点头,随即开始部署,“高木,封锁现场,排查这栋公寓的住户;我们先勘查坠落点和二楼窗户。”

夏晚梓跟着佐藤来到二楼那间公寓的门口,门没锁,一推就开。玄关处铺着米色的地毯,上面有一小片不规则的暗红色痕迹,边缘还带着些微的喷射状——这不是坠落造成的,更像是有人在室内被钝器击中头部,血液溅落形成的。

“这里是第一现场。”夏晚梓蹲下身,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片血迹,“血液还没完全凝固,死者应该是先在这里被击晕,然后被移到窗边。”

佐藤凑近看了看,眉头紧锁:“那她是怎么从二楼窗户掉下去的?这里到窗户还有一段距离,凶手是怎么把她‘送’出去的?”

就在这时,柯南“哎呀”一声,指着窗户下方的地板:“佐藤警官,你看这里!地板上有两道很淡的划痕,从玄关一直延伸到窗边,而且窗边的地板好像比其他地方更干净一点,像是被人刻意擦过。”

夏晚梓顺着划痕望去,脑海里瞬间勾勒出一幅画面:凶手将昏迷的死者拖到窗边,然后用某种工具,把她从窗户“送”了出去,制造出自s的假象。而那两道划痕,极有可能是工具拖动时留下的。

“工具……”夏晚梓喃喃自语,目光下意识地投向窗外的花坛——死者坠落的位置,恰好是二楼窗户的正下方,但花坛里除了尸体和散落的花瓣,什么都没有。

“去找找有没有可疑的工具。”佐藤立刻对高木下令,“重点排查楼顶天台和公寓周围的垃圾桶!”

高木领命而去,佐藤则开始询问公寓的住户。这栋老式公寓只有三层,每层两户,二楼的另一户住着一个叫铃木惠子的OL,三楼两户分别住着自由插画师藤井浩二和独居老人山田婆婆,一楼则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刚搬来不久。

第一个被问到的是铃木惠子,她穿着职业装,脸色还有些苍白:“我今天下午请假在家赶报告,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还以为是地震了,跑到窗边才看到……太可怕了!死者是住三楼的大崎女士,叫大崎美咲,听说以前是剧团的演员,后来退圈了,性格有点孤僻,不怎么跟我们来往。”

“你最后一次见到大崎美咲是什么时候?”佐藤问。

“昨天早上,在楼梯间碰到过,她好像要出门买东西,脸色不太好,还跟我说‘活着真没意思’之类的话……难道她真的是自s?”铃木惠子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

接下来是三楼的藤井浩二,他是个留着长发、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看到警察显得有些紧张:“我……我今天一整天都在画室赶稿,没出门。大崎女士?她是我对门邻居,我们几乎没说过话,只知道她好像很讨厌噪音,有一次我画画放了点音乐,她还来敲过门……”

“你画室的窗户,是不是正对着二楼大崎美咲坠落的方向?”夏晚梓突然开口,目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藤井浩二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是……是的,但我一直在画画,没注意外面的事!”

最后是一楼的夫妇,丈夫叫高桥健太,是个程序员,妻子叫高桥由美,是家庭主妇。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下午在客厅看电视,没注意楼上的动静,只听到坠地的巨响。

“大崎美咲女士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最近有什么异常?”佐藤追问。

高桥由美想了想:“异常……倒是有一次,我看到有个男人在楼下跟大崎女士吵架,好像是她以前剧团的同事,叫什么……北川?北川拓也?说她欠了他钱不还。”

“北川拓也?”柯南眼睛一亮,“他住在哪里?”

“好像就在隔壁街区的公寓,具体地址我不太清楚……”

就在佐藤准备让人去查北川拓也时,高木匆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用黑色塑料袋装着的东西:“佐藤警官,在楼顶天台的角落里找到了这个!”

袋子里是一个小型的滑轮装置,滑轮上还缠着细钢丝,旁边还有一截被掰弯的金属杆,看起来像是某种杠杆的部件。

“果然是他杀伪装自s!”佐藤看着滑轮和杠杆,眼神愈发凝重,“凶手先用钝器击晕大崎美咲女士,然后用这个滑轮和杠杆,把她从二楼窗户‘送’了下去,制造出自s的假象!”

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我就说不是自s!依我看,凶手肯定是那个北川拓也!因为债务纠纷杀人,太明显了!”

夏晚梓却摇了摇头,她走到三楼藤井浩二的画室窗边,推开窗户——窗外的视野正好可以俯瞰二楼的坠落现场,而且藤井浩二的画架上,摆着一幅尚未完成的油画,画的正是楼下商业街的街景,画布上,二楼的窗户被涂成了醒目的灰色,而窗户旁边,有一个模糊的影子,看起来像个拿着什么东西的人。

“藤井先生,”夏晚梓突然回头,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说你一整天都在画画,那这幅画,是什么时候开始画的?”

藤井浩二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柯南也注意到了那幅画,镜片反光更甚:“画里的二楼窗户,为什么是灰色的?而且旁边的影子……”

就在这时,夏晚梓的翻译耳机又发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她敏锐地捕捉到窗外传来一丝极淡的、属于薄荷烟的味道——这个味道,她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寿司店门口闻到过,那家店的厨师,叫胁田兼则。

几乎是同时,柯南也猛地抬头,望向三楼窗外的某个方向,小小的眉头紧紧皱起——那股若有似无的压迫感,很熟悉,是黑衣组织的气息!有人在监视他们!

“柯南,你怎么了?”小兰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柯南迅速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凝重,心里却警铃大作:组织的人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因为……夏晚梓?

夏晚梓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柯南,又看了看藤井浩二惨白的脸和那幅充满疑点的油画,以及还没找到的北川拓也和那对言行谨慎的高桥夫妇,还有楼顶的滑轮杠杆……线索像一团乱麻,却又隐隐指向某个方向。

而在远处街角的寿司店门口,一个戴着墨镜、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正靠在门框上,慢悠悠地吸着一支薄荷烟,目光透过缭绕的烟雾,若有似无地落在公寓楼的方向。他的义眼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正是化名胁田兼则的黑衣组织二号人物——朗姆。

“有意思……”胁田兼则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突然出现的外国侦探,还有那个缩小的……猎物们,这场戏,越来越有趣了。”

暮色渐渐四合,案件的迷雾却愈发浓重。谁是真正的凶手?滑轮和杠杆的具体用法是什么?藤井浩二的画里藏着什么秘密?北川拓也和高桥夫妇又扮演着什么角色?还有那暗中窥视的组织气息,会给这场推理带来怎样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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