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夫人——如今该称她为素衣女子了,听到月虹的问话,轻轻低下头,指尖攥着衣角,声音带着几分局促:“我……我没有名字。以前府里爹总说,女子不必读书,我只偷偷学过几个字,连自己取名字都不会。”
月虹看着她眼底的怯懦,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没关系,没有名字,咱们就取一个。你看你生得晶莹剔透,皮肤又这般白皙,模样更是倾国倾城,先前‘白骨夫人’的称呼太沉,不如把‘骨’字去掉,就以‘白’为姓,如何?”
她顿了顿,又笑着补充:“再说,谁说女子的皮肤不能晶莹剔透?便是擦些胭脂水粉,也是女子爱美的心意,没什么不妥。你这般模样,配得上一个雅致的名字——我看,就叫‘白晶晶’吧,既衬你的容貌,也透着几分灵动,比先前的称呼好听多了。”
白晶晶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喜,她反复念着“白晶晶”三个字,声音都微微发颤:“白……白晶晶?这是我的名字吗?真的……真的很好听!”长这么大,她从未有过属于自己的名字,如今得了这么个雅致的称呼,眼眶瞬间红了,却不是先前的怨怼,而是满溢的感激。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给我名字!”她对着月虹深深一拜,姿态恭敬又带着几分雀跃。
一旁的猪八戒凑过来,晃着大耳朵笑道:“好名字!好名字!白姑娘这模样,配‘晶晶’二字,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孙悟空也点了点头,眼底带着赞许:“这名字取的好,比‘白骨夫人’顺耳多了。”
唐三藏看着白晶晶的模样,又看了看月虹,轻声道:“姑娘此举,倒是让她有了新生的模样。”
月虹看着白晶晶欣喜的样子,也笑了:“名字是念想,往后你就以‘白晶晶’的身份活下去,好好守着这白骨岭,种树种花,修灯照路,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白晶晶用力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笑容映着阳光下的嫩芽,竟让这片刚复苏的土地,多了几分温暖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