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旗鼓。他多少次因自己突如其来的进步而窃喜,多少次因回忆起令他图强的鸣叫辱。可是,他的那份羞辱没有随时间流逝,反而愈加阴森愈演愈烈。他的同学们将他的短暂成功看作是临终前的烛光反照,将他昔日的成功,“生搬硬套”搬来与现在的他那寒酸翻版的成功经历对比,并大肆对他、嘲弄,甚者……以“可怜者可恨”论,固化往日对他的鄙弃,这些,他终不只将它们放在心中了。一个应是明日高照的夜晚,他正在赏月,忽,又是几句冷嘲飞来,刀片般插入到他依旧软弱的内心罅隙。他终于放弃对他人的微笑讨好,痛恨了嘴角的酸痛和自己对他的人“唾弃”的不公行径的奴性接纳……他向门外的天,呼唤出声来,他决心反抗,去做一匹狼,如果这样的话,将也是一匹不被狼群所接纳的狼,不过只有这样才会发泄心中的不公吧,就算是被头狼咬死也好呢?他的心中难以平静,毛上皆是土迹,还有些刺伤的痕迹,他满足成为现在的它,渴望着尊严,被以仇恨饲喂,与孤僻协商。一日日过去,并没有什么阻碍,它喜欢极端的冷静,极致的复仇,与自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场就算他人敢言不敢怒。它舔舐着自己粘满血迹的狼身,但奇迹般没有一处伤口……一天夜朦胧,它却在校园的一处荒地看到了皎洁无暇的她。它此次却收回了这几日的凶残,小声呜咽。她已长大(狼人寿命约为1:8),但洁白和身形不变,此时却带着狼主般的威胁,痛斥他的无情与唯利是图,但它似乎已经没了性情。在他人看来,一匹灰狼扑向了一匹罕有的白狼,并将白狼咬伤,可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白狼没有还击,被弄得满身污血,之后灰狼隐去,白狼在月光的照耀下奇迹般伤口复合,尘土血迹消散,但白狼没有落泪,于草地上侧躺,平静的回味这一过往……与此同时,它口中她的鲜血像一颗颗碎石,在每一次残忍时刺得它眼冒金星,嘴角溢出污血。污血流尽,他奇迹般回忆起因它的过往,更令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