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正交谈着,又是一阵掌声,苏昌河应激般抽出指尖刃扑了过去。
冰冷的刀尖抵在那人喉间苏昌河才看清楚竟是白鹤淮。
白鹤淮“我不过是觉得你们二人说的极好,怎么就要杀我了呢,小昌河,嗯?”
极具魅惑的一声,就让苏昌河乱了心神,眼神略显慌乱,避开与之对视。
收起指尖刃,苏昌河转过身对着苏暮雨说道:
苏昌河暮雨,就按你方才说的那样吧,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我与神医谈点私事。
言罢,苏昌河一只手揽着白鹤淮柔软纤细的腰肢,脚尖一点消失在了原地。
苏暮雨盯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喉结动了动,最后只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不主动的人终究不会有结果。
他没有苏昌河风趣幽默,没有苏昌河会说漂亮话,更没有苏昌河那样有勇敢追寻自己所求的勇气。
白鹤淮被苏昌河揽着腰身在屋檐上飞,途中白鹤淮扭了扭腰肢,试图挣扎出来,
白鹤淮苏昌河,有话不能原地说吗,非要飞得这么高。
她越挣扎苏昌河搂的便越紧,最后两个人已经到了脸贴脸的地步,
苏昌河“再动就在这里把你给办了。”
苏昌河发狠的说道:
白鹤淮闻言颊面一红,将头扭去一边,可有些吐息还是喷薄在了苏昌河脸颊上。
苏昌河瞬间就红透了脸颊。
半晌后苏昌河终于停下,带着白鹤淮来到了郊外的一座小屋。
是他给自己在九霄城准备的歇脚的地方。
进去才发现,麻雀虽小 五脏俱全。
刚进到屋内,苏昌河一脚将门踢上,抱起白鹤淮扔去了床上。
白鹤淮惊呼一声,踉跄的跌进一团柔软里,还来不及站起身,带着冷冽气息的身躯已覆了上来。
他一手按在她肩侧,指节因用力泛白,另一只手扣住她下颌,强迫她抬头直视自己。
鼻尖几乎相触,他呼吸里的荷尔蒙气息,混着冷香漫进她口鼻,黑眸沉沉的,像藏着翻涌的浪,看不清是怒是痛。
苏昌河“看着我。”
他声音哑得厉害,拇指摩挲着她下唇,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执拗,
苏昌河“白鹤淮,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半分我的位置?”
如今暗河的事已处理好,也该好好处理一下她的事了。
上次两人不欢而散,白鹤淮在他手上留下的咬痕还未消散。
每每看到那道咬狠,就想起了她。
苏昌河“是你主动招惹的我,可为何,每次都是我主动找的你?”
他喉结滚了滚,眼神却更烫,压在她身上的力道松了些,却依旧锁得她动弹不得,
眼底的挣扎与渴望缠在一起,暧昧得像张密网,将两人牢牢裹在中央。
白鹤淮轻叹一声,缓缓开口:
白鹤淮“我自是心悦于你的,可我,不喜受人约束,更不喜被所谓的人生大事所束缚。”
苏昌河幽暗的眸子闪了闪,
苏昌河“我并非说一定要你留在我身边,
苏昌河“你想要自由,便可天涯任尔飞,我在你身后保护你。
苏昌河“你想要权力,如今我是苏家家主,我兄弟是暗河大家长,我亦能带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力且不会有人向你争夺。
苏昌河“你若想要开个医馆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便做你的捣药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