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家楼下遇到了一个老满子,我为什么叫她老满子,因为我不认识她,我第一次遇到她是在我家楼下等电梯时。
10月31号中午,我来到我家楼下等电梯,她和我一起等,她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她一眼。
她的头发白里带黑,有六七十岁这样了,眼神看着我,我说不出那是什么眼神,但记得她开口说话的声音很尖,我这样并非骂人,但我真的有必要说,听到她的声音后我脑海中不自觉想起了狐狸,她的声音我未曾听过,我一直认为老奶奶的声音都只是带点女性天生的比较尖。
她问我的眼镜,我老实的回答,误认为她和其他人一样只是好奇的随口一问,随后不再说什么,她不一样,她问了之后却来了一句:都是看手机看的。
我顿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她下了电梯我也没说什么,我感觉我在晚上一个台灯一支笔,手里捧着成语故事的日子都是一场梦,我的头疼,我的鼻血都是因为看了一眼手机,手机如同鸦片,如同砍刀,它故意让我与世界连接,其实就是为了把我“世界化”,让我在与世界的接触中腐烂,只有我躲在唯一安全的家中,就能避免新冠、天花等疾病。
我脑海中的二楼只住着一位年轻女性,虽然没怎么见过,但我还记得,她是电梯的忠实粉丝。
我放弃了手机,改用古代的飞鸽传信,养了一只鸟,每次有人问我就笑一笑而已,或许是自嘲吧,后来就会有人偷偷骂我:“把一个畜牲养的那么好干嘛。”虽然不会吃掉罢了。
我丧失了人的基本感情,换一句话说,我的感情被格式化了,当看到一句话,我就会说一句:作者的什么什么情感,我不认为这是错的,以至于见到为民除恶的好人,我可能会说滥杀无辜,看到小鬼追债,我会说孝顺之心,但这只是我认为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