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概后面十几天无法使用手机,但为了完成新手任务,我只能用AI先写了
作者很抱歉,真的对不起各位读者大大
作者目前没写标题的不是正文,大家可以不看,等十几天后些标题了大家在看
第一个故事
后台的金属支架还残留着舞台灯光的温度,蒋易攥着皱成一团的演出本,指腹反复摩挲着“船帆升起”那行加粗的提示词。三分钟前,《与神同行》的剧情刚推到高潮,布景船帆却毫无预兆地从吊索上滑落,厚重的帆布砸在地板上的闷响,盖过了他后半段的台词。
“没事,至少观众记住了意外。”孙天宇递来瓶冰水,自己却没敢拧开——他看见侧幕条后吕严通红的眼眶,还有土豆反复确认道具清单的慌张背影。化妆间的氛围像凝固的石膏,没人愿意先提起那句“冲分作品砸了”,直到孔令美带着哭腔说“胡博的助演词白背了”,沉默才被击碎。
土豆把清单拍在桌上,指节泛白:“明天重排,开场改无实物表演。”吕严忽然抬头,声音哑得厉害:“我刚才想了,掉帆的地方可以加段自嘲,就说‘神仙也有设备故障时’。”蒋易猛地站起身,演出本上瞬间多了道折痕:“我和天宇今晚改本子,道具组那边我去沟通。”
凌晨两点的排练厅还亮着盏应急灯,孙天宇蹲在地上模仿船帆飘落的轨迹,蒋易在一旁写补白台词。土豆抱着电脑进来时,看见他俩脚边堆着七八个揉掉的纸团,屏幕上是改到第三版的剧本。“加段群口怎么样?”他把电脑推过去,“所有助演一起圆场,显得不突兀。”吕严跟着推门进来,手里拎着热气腾腾的豆浆:“刚给道具组打电话,他们说能做个轻便版帆,用手推轨道代替吊索。”
第二天录制前,胡博特意穿了双防滑鞋,笑称要“当好移动背景板”。当剧情进行到原定帆落的节点,蒋易顺势接住孙天宇抛来的梗:“看来天庭的维保该招标了”,所有演员立刻围拢成半圆,用肢体搭出船的轮廓。侧幕条后,土豆悄悄碰了碰吕严的胳膊,看见对方眼里的光比舞台灯还亮。最终播出的版本里,意外处的即兴发挥成了高光,弹幕刷满“这才是喜剧人的默契”。
第二个故事
吕严的记事本里夹着张泛黄的便签,是普拉斯写的:“单亲家庭的底色不是苦,是没说出口的温柔。”这行字被他画了三道横线,旁边贴着《坏小子》最初的剧情梗概,结尾处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创作会开崩的那天,土豆把笔摔在桌上:“我写不出父子和解的戏,太假了。”排练厅里的时钟滴答作响,张兴朝递来瓶可乐:“要不听听真实的故事?”那天下午,吕严第一次说起自己跟着妈妈生活的日子,普拉斯讲了继父送她第一支钢笔的往事,连最不爱说话的王广都开了口:“我爸总在我生日时偷偷放个篮球,从没说过是他买的。”
记事本里渐渐多了些碎片:“别用拥抱收尾,太刻意”“加个修自行车的细节”“台词要像吵架,别像朗诵”。土豆把这些碎片拼成剧本时,发现结尾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两个半大孩子蹲在修车铺前,手里攥着对方爸爸给的零花钱,没说“对不起”,也没说“谢谢你”,只说了句“明天还来这儿碰面”。
录制前彩排,土豆总找不到角色的感觉。吕严把他拉到侧幕,翻开记事本:“你不用‘演’单亲,就想每次你妈给你寄快递时,你明明想让她多寄点零食,却只说‘不用了’的样子。”那天的排练场忽然安静下来,土豆盯着便签上的字,忽然开口说台词时,声音里带着点没藏住的哽咽。
节目播出后,吕严在后台收到个信封,里面是观众寄来的便签:“我和我爸也总在修车铺碰面。”他把便签夹进记事本,抬头看见土豆正对着手机笑,屏幕上是他妈妈发来的消息:“你演的那孩子,像极了小时候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