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跟着人流往城门跑,青石板路上的晨光被众人急促的脚步声踏得支离破碎。他攥着那枚剑盟副盟主印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楚清辞还在偏院昏迷,陆惊鸿生死未卜,此刻城门的每一声厮杀,都像在他心上割刀。
刚拐过街角,便听见城门方向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只见张启山身披玄铁甲,手中长剑染着血,正指挥着魔教弟子冲击城门。断剑城的卫兵虽奋力抵抗,可魔教弟子个个悍不畏死,城门口已倒下一片尸体,城墙上的箭雨也渐渐稀疏。
“沈砚!你这小兔崽子,竟敢坏我大事!”张启山一眼瞥见人群中的沈砚,眼中迸出凶光,猛地挥剑劈开身前两名卫兵,朝着沈砚直冲过来。
赵峰立刻提剑迎上,“张启山!你勾结魔教,背叛武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两剑相撞,火星四溅,赵峰被震得后退两步,手臂发麻——张启山的内力竟比传闻中更强。
三位长老见状,立刻结成剑阵围攻上去。林松手持铁杖,直捣张启山心口,另外两位长老则分左右夹击,剑风凌厉。张启山却丝毫不慌,长剑在手中舞得密不透风,不仅挡住了四人的攻击,还时不时反击,逼得几人连连后退。
沈砚看着眼前的战局,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武功远不及张启山,可此刻若不做点什么,城门迟早会被攻破。他目光扫过战场,忽然注意到魔教弟子腰间都系着一枚黑色令牌,令牌上刻着诡异的纹路——那是当年父亲账本里提到的,魔教“影杀营”的标识,据说影杀营弟子的内力,全靠一种特制丹药维持,而丹药的弱点,是怕火。
“赵城主!用火箭!”沈砚大声喊道,“魔教弟子的令牌怕火,烧了令牌,他们的内力会大减!”
赵峰闻言,立刻对着城墙上的卫兵喊道:“快!换火箭!对准魔教弟子的令牌射!”
城墙上的卫兵迅速换箭点火,一支支火箭划破空气,朝着魔教弟子飞去。起初魔教弟子还不在意,可当火箭射中令牌,令牌瞬间燃起黑色火焰,火焰顺着令牌蔓延到他们身上时,他们突然惨叫起来,手中的武器纷纷掉落,内力竟真的消散了大半。
“该死!”张启山见状,怒喝一声,想要冲破剑阵去阻止,却被林松的铁杖死死缠住。断剑城的武林人士趁机发起反击,没了内力支撑的魔教弟子不堪一击,很快就溃不成军。
就在这时,城门外侧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骑白马冲破魔教残兵的包围,朝着城门疾驰而来。马背上的人一身白衣染血,腹部缠着厚厚的布条,正是下落不明的陆惊鸿!
“惊鸿!”沈砚激动地大喊,眼眶瞬间红了。
陆惊鸿勒住马绳,朝着沈砚笑了笑,虽脸色苍白,眼神却依旧明亮:“我没事,只是让你担心了。”他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一枚金色令牌,“这是魔教教主的令牌,我在城外山谷中遇到了被张启山抛弃的魔教信使,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有了这个,就能证明张启山是受魔教教主指使,背叛武林。”
张启山看到那枚令牌,脸色骤变,再也无心恋战,虚晃一招想要逃跑。可林松早已看穿他的心思,铁杖横扫,重重打在他的膝盖上。张启山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手中的长剑也掉落在地。
两名卫兵立刻上前,将张启山捆了起来。广场上的人群爆发出欢呼声,比之前昭雪证据时更响亮——这场关乎武林安危的大战,终于赢了。
沈砚快步走到陆惊鸿身边,伸手扶住他:“你的伤……”
“小伤而已。”陆惊鸿摇摇头,目光落在被捆住的张启山身上,眼神冰冷,“当年他诬陷你父亲,如今终于可以为沈副盟主报仇了。”
赵峰走到两人身边,看着城门外渐渐散去的硝烟,感慨道:“多亏了你们,断剑城才得以保全,武林也免遭一场浩劫。等楚公子醒了,我们再一起去剑盟,当着所有盟众的面,为沈副盟主彻底昭雪。”
沈砚看着身边的陆惊鸿,又望向偏院的方向,心中的焦灼终于散去。晨光重新洒满青石板路,这一次,不再带着阴霾,而是充满了希望——父亲的冤屈即将彻底洗清,他和陆惊鸿、楚清辞,也终于可以放下过往的重担,迎接新的未来。
接下来可以围绕“为沈惊澜彻底昭雪”展开,我可以帮你写剑盟众人看到所有证据后,对张启山的最终审判场景,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