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把窗外的世界染成一片纯白。贺峻霖抿了口热可可,看着身边的人,忽然拿出手机点开当年录的练习室片段。严浩翔凑过来,看着屏幕里青涩的自己,又看向眼前的贺峻霖,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发顶:“以前是练习室的约定,以后是一辈子的。”
贺峻霖没说话,只是笑着把手机转向窗外的雪景,按下了拍摄键。镜头里,雪落无声,两个少年的身影挨在一起,成了这纯白世界里最温暖的风景。
隔天清晨雪停了,严浩翔牵着贺峻霖去了老城的圣诞市集。刚走到入口,甜腻的肉桂香就裹着寒气飘过来,贺峻霖眼睛瞬间亮了,挣开手就往摊位前跑,严浩翔无奈地笑着跟上,手里还提着没喝完的热饮。
“这个看起来好香!”贺峻霖指着一个摆着姜饼人的摊位,转身冲严浩翔挥手。摊主是个金发老奶奶,笑着用德语问他们要哪种,贺峻霖顿时卡了壳,挠着头看向严浩翔。严浩翔走上前,用流利的德语和老奶奶交流,末了转头问他:“要星星的还是小熊的?”
“小熊的!”贺峻霖接过姜饼人,咬了一小口,甜香混着肉桂的辛辣在嘴里散开,他眯起眼冲严浩翔点头,“好吃!你怎么会说德语啊?”
“来之前恶补的,总不能让你在这儿只能比划。”严浩翔说着,递过一杯刚买的热红酒,“温的,能暖身子。”
逛到市集深处,贺峻霖被一个手作饰品摊吸引,蹲在那儿看挂着雪花吊坠的项链。没注意身后有人推着货箱经过,眼看就要撞到他,严浩翔伸手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货箱擦着贺峻霖的衣角过去。“小心点。”严浩翔的声音带着点后怕,扶着他的肩膀确认他没事。
贺峻霖站稳后耳尖发红,瞥见摊位上一对同款的雪花手链,拉了拉严浩翔的袖子:“我们买这个吧。”老奶奶摊主笑着帮他们戴上,还叽里呱啦说了一串德语,严浩翔翻译道:“她说这对链子是‘相伴’的意思,祝我们一直在一起。”
傍晚离开市集时,贺峻霖手里拎着姜饼人、热巧克力和刚买的小摆件,严浩翔则替他拢着围巾,另一只手和他戴着同款手链的手紧紧牵着。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积雪上,留下两串深浅相依的脚印。
“今天好开心。”贺峻霖晃了晃交握的手,手链上的雪花吊坠碰撞出轻响。
严浩翔低头看他,眼里盛着落日的光:“以后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日子。”
傍晚离开市集时,贺峻霖手里拎着姜饼人、热巧克力和刚买的小摆件,严浩翔则替他拢着围巾,另一只手和他戴着同款手链的手紧紧牵着。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积雪上,留下两串深浅相依的脚印。
“今天好开心。”贺峻霖晃了晃交握的手,手链上的雪花吊坠碰撞出轻响。
严浩翔低头看他,眼里盛着落日的光:“以后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日子。”
离开慕尼黑的前一天,他们打算去买些伴手礼带回国。刚走到纪念品店门口,贺峻霖突然“呀”了一声——他揣在口袋里的手机不见了,里面存着一路拍的雪景和两人的合照。贺峻霖急得额头冒汗,转身就要往回找,严浩翔连忙拉住他:“别急,我们先想想最后一次用手机是在哪儿。”
两人顺着昨天的路线往市集走,雪又开始下了起来,贺峻霖越找越慌,声音都带了点哑:“会不会是落在姜饼摊了?还是刚才坐的长椅上?”严浩翔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目光扫过路边的垃圾桶时,忽然顿住——一个熟悉的手机壳露在垃圾边缘,正是贺峻霖那个印着小熊图案的。
他快步走过去捡起,擦干净雪渍后按下电源键,屏幕亮了起来。贺峻霖凑过来,看见锁屏是两人在民宿窗边的合照,瞬间松了口气,眼眶有点发热:“还好找到了……谢谢你。”严浩翔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跟我客气什么,下次别丢三落四了。”
买完伴手礼回去的路上,贺峻霖把手机牢牢攥在手里,另一只手依旧牵着严浩翔。路过一家音像店时,他被橱窗里的黑胶唱片吸引,拉着严浩翔进去挑了一张经典爵士乐的碟片:“回去放练习室里,休息的时候能听。”
回国那天,两人推着行李走出机场,就看见队友们举着牌子来接他们,上面写着“欢迎慕尼黑雪神归来”。贺峻霖笑着冲过去和大家闹在一起,严浩翔则跟在后面,把两人的伴手礼分给队友。
隔天一早,他们就扎进了练习室。贺峻霖把带回的黑胶唱片放进唱片机,舒缓的旋律流淌开来。严浩翔调试着麦克风,回头看见贺峻霖正对着镜子练新舞蹈的动作,转身时不小心踩空,他快步上前扶住对方的腰:“慢点,还是这么冒失。”
贺峻霖站稳后,指了指墙上新贴的慕尼黑雪景照——那是他昨天洗出来的,照片里两人并肩站在雪地里,手链上的雪花吊坠闪着光。“你看,”他笑着说,“练习室里也有慕尼黑的雪了。”
严浩翔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又看向镜子里并肩的两人,伸手和他击了个掌:“接下来,该准备新的舞台约定了。”唱片机的旋律还在继续,练习室的阳光正好,落在他们身上,温暖得像慕尼黑的那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