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来之前,他们几个人也分析了好几天,我的任务也很简单,就是帮忙去推算他们看不懂的方位与星宿。
总的说也算是专业对口。
所以这样一来,工作开展的就比较顺利了。
我们很快就破解了鲁黄帛上的秘密,找到了它指引的地方。
那天天还没亮,我们就收拾好行李装备坐上了大巴车。
齐祁“没睡吗?”
我看见吴邪眼底泛了一些乌青的颜色,看上去是没睡好的样子。
大巴车开的不算稳,他脑袋总是撞到不太软的靠背也怎么也没睡着。
但我问的是昨天晚上。
吴邪“这也是算的吗?”
他兴致不太高,甚至眼睛都没睁开就问我。
见他的模样,我没忍住笑了笑。
齐祁“你以为什么都值得我算一下啊。”
而且小算能收钱,大算要伤身的。
我不算差钱,但怎么说也爱钱,但是相比起来,我更能算得上贪生怕死的人。
吴邪“我是激动的,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探险。”
吴邪“你不是第一次吗?为什么你不激动?”
说这话的时候,吴邪眼睛亮亮的。
听我叔公说,吴家这个独苗苗,像极了吴老狗。
我也这般觉得。
齐祁“激动什么,好好享受现在的安稳才对。”
毕竟,这一遭,可穷凶极恶啊。
我回想起那串翡翠玲珑镯,回想起大奎的面相,叹了口气。
齐祁“三叔,他到底什么来路?”
我把目光重新放回坐在前排的人身上。
他背着一把刀鞘,里面泛着乌黑的亮光,背对着我们,只能看见他穿着黑色的连帽衫。
吴邪的注意力也集中过去。
但是我只是被吴三省用书敲了一下头。
我撇撇嘴,捂着头又把身子缩回来。
吴邪“活该,好奇心害死猫。”
真是太气人了,我开口想给他理论,但他已经先我一步起身了。
我见他坐到了那人旁边的座位,伸手和他打了个招呼。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见他灰溜溜又坐回来我身边,我简直是把人生所有伤心事都想了一遍,也没憋住笑。
齐祁“活该,好奇心害死狗。”
我拍拍他的肩膀,又没忍住笑的肩膀抖动。
直到他真的忍不住了,才把我的头从他肩膀上挪开。
吴邪“别笑了,这个人跟闷油瓶一样,一点也不像年轻人应该有的样子。”
明明这个人长得那么年轻。
齐祁“小朋友,你怎么就知道他一定是年轻人呢?”
吴邪“你说谁小朋友呢,我明明大你三岁多!”
吴邪立马就不高兴了,连刚刚压着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
但我并不觉得尴尬,而是撑着脸故作思考的样子。
齐祁“你怎么知道你大我三岁?难不成你去找三叔问了?”
我一步步逼问,他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戳破了一样,耳朵蓦然就红了,然后气急败坏地捂住我的嘴来。
但晚了一步,潘子和吴三省已经饶有兴趣朝这边看过来了。
吴邪“我算的,算的!就许你会算啊!”
虽然被捂住嘴但我也依旧忍不住偷笑。
潘子“小三爷,追女孩不能这样。”
吴邪“谁追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