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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梨嘿,这就是南安城了,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苏昌河鹤雨药庄。
洛梨成。
另一边,白鹤淮正端坐在案前,提笔为众人开方子。她神色专注,眉宇间透着些许清冷,手腕轻动,墨迹在宣纸上勾勒出一个个工整的字迹。那方子上的药名与分量似是蕴含着某种独特的韵律,每一笔都仿佛承载着她的深思熟虑。围在一旁的人们屏息凝神,唯恐打扰了她片刻的思绪,只偶尔低声交流几句,目光中满是信赖与期待。
苏昌河(走进来)神医。
白鹤淮(抬眸看)坏东西,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苏昌河有劳了。
似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又或者是看见了信任的人,他终于舍得睡了过去。只不过,恰好晕在了他身后洛梨的怀里。
洛梨(连忙扶住)
人群之中议论纷纷,这一幕像颗石子投入湖心,在众人间激起层层涟漪。人们交头接耳,声音压得极低,似怕被旁人听了去,却又忍不住表达自己的想法,眼神不时瞥向那引人注目之处,好奇与探究在他们的眼神中闪烁。
白鹤淮先扶进去。(搭手)
白鹤淮今日看诊就到这里了,先散了吧。
当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散去,喧嚣声也随之平息。她们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苏昌河,迈过门槛,把他带回到那间昏暗的房间里。房门在身后轻轻合上,仿佛隔绝了另一个世界。室内空气有些沉闷,唯有窗外一缕斜射进来的余晖洒落在地板上,为这寂静的空间增添了一丝暖意。苏昌河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下略显憔悴,他微微垂着头,似乎陷入了某种不可名状的情绪之中。四周墙壁上的斑驳痕迹见证了岁月的流逝,而此刻,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又复杂的氛围,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沉重。
洛梨这么看着,他挺可怜的啊。
白鹤淮(取针回来的神医)啊?
洛梨没什么,你先救吧。(出门了)
过了一会儿,白鹤淮出来了。
白鹤淮对了,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叫白鹤淮。
洛梨洛梨,梨花的梨。
白鹤淮(笑着点头)好听,你和这个坏东西怎么认识的?
洛梨认识谈不上……路上捡的。
白鹤淮啊?
洛梨嗯。
苏昌河缓缓推开房门,他的目光率先捕捉到了洛梨的双眸。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片刻之后,苏昌河才轻轻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像是避开了一场深邃的探寻。
苏昌河神医,苏暮雨呢?
白鹤淮他去无双城了。
苏昌河这么快啊……
白鹤淮嗯。
白鹤淮(看了洛梨一眼)
白鹤淮(又看向苏昌河)
白鹤淮你们聊?
白鹤淮识趣地走开了。
洛梨你没事了?
苏昌河嗯,好多了。(伸懒腰)(走近洛梨)
苏昌河大小姐(痞笑),有空吗?
洛梨干嘛。
洛梨(皱眉)
苏昌河要不要带你看看南安城?
洛梨你很熟?
苏昌河差不多吧,这宅子还是我买的。
苏昌河(露出一副傲娇的样子)
洛梨(伸手)
苏昌河占我便宜啊?
洛梨一百两呢?
苏昌河一百两啊……
洛梨你要反悔?
苏昌河倒也不是。
洛梨那就给我。
苏昌河大小姐很缺钱吗?
洛梨你管我!
苏昌河(拿出银票举高)
洛梨(伸手去够)
苏昌河(凑近)
苏昌河忽然靠得极近,洛梨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面颊,那股淡淡的清新气息将她笼罩。而苏昌河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白皙的脸颊上悄然爬上一抹红晕,仿佛天边被晚霞染红的云彩,他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慌乱,却又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炽热,让这短暂的瞬间变得无比漫长且意味深长。
角落之中,白鹤淮的神态透着一股看好戏的意味,她的目光落在苏昌河身上,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苏昌河的一举一动,在白鹤淮的眼里,都成了这场戏剧里的精彩桥段。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几分戏谑与期待,好似已经预见到了苏昌河即将面临的窘境,而她只是默默地站在角落,充当着这个独特场景的观众。
白鹤淮好你个坏东西。
白鹤淮竟然有艳遇(笑)。等苏暮雨回来,一定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