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和贺峻霖如同夜色中的猎豹,借助荒草和废弃建筑物的掩护,悄无声息地靠近那栋二层小楼。丁程鑫和张真源在远处的制高点,用望远镜和狙击步枪(观察用)为他们提供视野和警戒。
“侧后方有一个窗户破损,可以潜入一楼。”严浩翔通过微型麦克风低语。
“小心,目标在一楼进入后消失,很可能有通往地下的入口。”贺峻霖提醒。
两人小心翼翼地翻过破损的窗框,落入布满灰尘的一楼室内。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桌椅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他们屏息凝神,仔细倾听。楼内一片死寂,但宋亚轩提到的那种低频震动感,在这里似乎更明显了一些。
“分头找入口。”严浩翔打了个手势。两人一左一右,在杂乱的环境中搜索。很快,贺峻霖在靠近楼梯下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块颜色略新、与周围地板不太协调的地板革。他轻轻掀开一角,下面赫然是一个带有拉环的、厚重的金属活板门!
“找到了!地下入口!”贺峻霖低呼。
严浩翔立刻上前,检查活板门。门锁着,是那种老式的挂锁,但从内部锁上了。这说明下面有人!
“不能硬闯。”严浩翔冷静判断,“按计划,放置传感器。”
他们从背包中取出几个纽扣大小的震动传感器和次声波探测器,选择活板门四周的承重墙和地面,小心翼翼地将其吸附在隐蔽的缝隙或灰尘堆积处。这些传感器能探测到地下空间的震动频率、幅度以及可能存在的次声波信号,并通过无线信号传输到指挥车。
“传感器放置完毕,正在传输数据……信号稳定。”刘耀文在指挥车上确认。
“撤!”严浩翔下令。
两人迅速原路退出小楼,与外围的丁程鑫、张真源汇合,悄无声息地撤离到安全距离。
指挥车内,刘耀文紧盯着屏幕上传来的数据流,快速进行分析。
“震动信号分析……地下空间规模不小,长度约二十米,宽度十米左右,层高不明。震源主要来自两个点:一个靠近活板门下方,震动轻微但有规律,像是……发电机或通风设备?另一个在空间深处,震动模式复杂,伴有间歇性的高频振动……很像……精密机床或者3D打印机在工作!”
3D打印机?在地下?这太不寻常了!
“次声波信号检测到持续的低频背景噪音,频率在17-19赫兹之间,强度不高,但持续存在。”刘耀文继续汇报,“这个频率的次声波,长时间接触可能导致人产生焦虑、不安甚至幻觉。等等……还有!检测到叠加在背景噪音上的、规律性更强的脉冲式次声波信号!模式……像是在进行某种……声波共振测试!”
声波共振测试?精密加工设备?一个隐藏在地下、进行着声学相关实验的秘密工坊?
“难道……他们在制造或者测试某种……声波武器?”张真源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猜测让所有人背后一凉。
“不一定到武器级别,”刘耀文谨慎分析,“但肯定是在研究某种特定的声波应用技术。结合之前在音乐学院发现的超声波通信装置,这个组织很可能在系统性地研究和利用各种声波技术,进行非法活动。”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贺峻霖追问,“窃听?干扰?还是更危险的用途?”
“需要更多信息。”马嘉祺沉声道,“浩翔,霖霖,你们放置的传感器有没有摄像或热成像功能?”
“有一个微型热成像传感器,贴在活板门附近的墙缝里,视角有限,但应该能拍到入口附近的情况。”严浩翔回答。
刘耀文切换画面,热成像图像显示出来。画面中,活板门下方区域有明显的热源,形状模糊,但能看出是两个人形轮廓,正在活动。偶尔有更亮的热点闪过,可能是他们操作的设备。
“下面至少有两个人。”马嘉祺判断,“他们在持续工作。”
就在这时,热成像画面中,其中一个热源移动到了活板门正下方,似乎……在向上推门!
“他们要出来了!”丁程鑫低呼。
“所有单位,隐蔽!静默观察!”马嘉祺立刻下令。
几分钟后,活板门被从下面推开,那个穿着“迅达设备维护”工装的男人先爬了出来,警惕地四下张望后,对着下面说了句什么。接着,另一个穿着灰色连体工服、戴着护目镜的男人也爬了上来,手里提着一个银色的、类似工具箱的手提箱。
两人没有过多交谈,迅速离开了小楼,走向停在外面的工程车。
“他们拿着东西出来了!那个手提箱里可能很重要!”张真源急道。
“程程,真源,远远跟着工程车,看他们去哪!浩翔,霖霖,等他们走远,再次潜入,尝试在活板门附近放置监听设备,并检查有无其他线索!动作要快!”马嘉祺快速决策。
工程车启动,驶离废弃电影院。丁程鑫和张真源驾车远远跟上。
严浩翔和贺峻霖再次潜入小楼。活板门没有锁死,只是虚掩着。他们小心地掀开一条缝,下面有灯光,但无人声。两人将一个小型无线窃听器吸附在活板门背面,然后迅速检查一楼。
在楼梯后的杂物堆里,贺峻霖有了发现——几个被丢弃的、印有“星城音乐学院后勤处”字样的纸箱,里面有一些废弃的音响线材和零件。
“音乐学院的物资?他们从哪里搞到的?”严浩翔皱眉。
“可能是伪装成维修人员混进去时顺手拿的,或者有内应。”贺峻霖推测。
没有更多发现,两人迅速撤离。
另一边,丁程鑫和张真源跟踪工程车,发现它并没有返回“迅达”公司,而是驶入了市区一个高档公寓小区的地下车库。
“他们进了住宅区?是据点还是交货?”张真源疑惑。
工程车停在一个私人车位上,两人提着银色手提箱下车,走进了一部需要刷卡才能启动的直达电梯。
“电梯停在了……顶层复式!”丁程鑫看着电梯指示灯汇报。
顶层复式?这显然不是普通工人的住所。那里很可能是一个更高级的据点,或者是指挥中心。
“撤回来,小区安保严密,不能再跟了。”马嘉祺下令。
所有人员安全撤回指挥车。信息汇总:
一个以“迅达”系公司为掩护的组织,在城郊废弃点设有地下秘密工坊,进行声波技术研究和设备制造。
该组织与星城音乐学院内部有联系(物资来源),并利用超声波进行隐蔽通信。
组织成员进入高档公寓顶层,显示其资金雄厚,结构严密。
“他们的网络比我们想象的更庞大、更专业。”马嘉祺神色严峻,“超声波通信、声波研究、秘密工坊……这绝不仅仅是商业窃密那么简单了。”
“必须弄清楚他们的最终目的,以及那个顶层公寓里住的是谁。”刘耀文说。
“需要更深入的渗透,或者……等待他们下一次行动,人赃并获。”严浩翔道。
就在这时,刘耀文刚刚放置在活板门上的窃听器传来了声音!下面有人回来了!
一阵开关门和脚步声后,两个男人的对话声隐约传来:
“……样品数据已经上传,‘老板’很满意。”
“下一步测试地点选好了吗?音乐学院那个点已经暴露了。”
“嗯,新目标在……‘城市广场’的公共广播系统……到时候……‘交响曲’就能真正奏响了……”
对话断断续续,关键信息模糊,但“城市广场”、“公共广播系统”、“交响曲”这几个词,让所有人感到一股寒意沿着脊椎爬升!
他们不是在测试,他们是在策划一次在公共场所的、利用声波技术的大规模行动!
“阻止他们!”马嘉祺斩钉截铁地说。
一场与时间赛跑、阻止未知声波袭击的行动,迫在眉睫!
(第四季第四章完)
(本季接近高潮)
终极悬念:
“交响曲”指的是什么?是一次声波攻击吗?
“城市广场”的公共广播系统会被如何利用?
组织的“老板”是谁?顶层公寓里藏着什么秘密?
时代少年团如何才能在对方行动前,阻止这场潜在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