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

晚自习的铃声刚隐进夜色，路灯就漫出暖黄的光，把巷口的石板路照得温润。包包背着小巧的书包，站在老槐树旁，指尖反复摩挲着校服衣角——她比橙子矮小半个头，站在树影里，像株悄悄探头的含羞草，旁边还站着她的闺蜜小桃，正挤眉弄眼地戳她胳膊：“别急呀，你家橙子姐肯定快到了。”

话音刚落，巷口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橙子穿着洗得发软的校服，高挑的身影在路灯下格外清晰，额前碎发被夜风吹得轻扬。她一眼就望见了树旁的小身影，脚步蓦地慢下来，眼神里漫开不易察觉的柔意，缓缓走过去。小桃见状，立刻识趣地往后退了两步，还偷偷对着包包做了个“加油”的口型。

走到包包面前，橙子没说话，只是微微垂眸。她的视线刚好落在包包微翘的发顶，鼻尖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清香；包包则下意识抬脸，睫毛轻轻颤动，目光撞进橙子带着暖意的眼底，像撞进一片温柔的星夜。两人离得不远，能感受到彼此浅浅的呼吸，空气里忽然静了下来，只有晚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小桃在后面压低声音的偷笑：“啧啧，这眼神拉丝呢。”

包包的脸颊“唰”地红透，连忙瞪了小桃一眼，却被橙子轻轻的笑声打断。“等我？”橙子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低头的幅度又大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包包的额头。

“嗯……知道你今天补卷子，怕你走夜路。”包包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抬手递过去一个折得整整齐齐的便签纸，“这个……给你，我抄的古诗词，你说过喜欢这句。”递的时候太紧张，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橙子的目光落在那张小巧的便签上，字迹娟秀，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太阳。她伸手去接，指尖不经意擦过包包的指尖，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顿了顿。小桃在后面压低声音起哄：“哇哦——碰手手啦！”

包包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收回手，视线往下移，落在橙子的校服衣角上。橙子却笑着把便签小心翼翼地放进校服口袋，指尖还残留着纸张的温热，没直起身，依旧低头看着包包，睫毛的影子落在包包的鼻尖上：“走，我送你，今晚的路有点黑。”

三人并肩往前走，小桃故意落后半步，在后面时不时小声调侃：“包包，你抬头看橙子姐的样子好乖哦”“橙子姐，你是不是特意放慢脚步等我们呀”。包包被说得手足无措，只能拽着橙子的校服衣角往前走，脸颊烫得能烧起来。

走到转角时，一阵夜风吹来，包包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橙子立刻停下脚步，抬手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下来，轻轻披在包包肩上——外套带着她的体温，还裹着淡淡的皂角香，把包包整个人都罩住了。“别着凉。”橙子的声音很柔，低头帮她理了理衣领，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脖颈，包包的身体轻轻一颤。

“哇！磕到了磕到了！”小桃在后面拍着手偷笑，包包羞得往橙子身后躲了躲，橙子却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暖黄的光落在两人身上，把暧昧又清甜的氛围烘得刚刚好

清晨的阳光刚漫过操场栏杆，橙子远远就瞥见包包正和同学追着打闹，笑声脆生生的。她心里忽然冒起股孩子气的占有欲，几步冲过去，轻轻掐住包包的后颈往自己怀里带——力道软乎乎的，更像撒娇似的揽抱。包包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逗笑，反手拍了拍她的胳膊，转身就和她扭打在一处，指尖不经意蹭到彼此的手背，又飞快握住晃了晃，晨光里全是两人清脆的嬉闹声。旁边的闺蜜们笑着起哄，其中一个抛来颗橘子糖：“别光黏着呀，分我颗糖呗！”橙子眼疾手快接住，剥了糖纸先塞给包包半颗，自己含着另一半，凑在她耳边小声说：“甜吗？我特意留的橘子味。”三人挽着胳膊往教室走，脚步都踩着晨光的节拍。

晚饭过后，校园广播里飘出舒缓的流行歌，晚风带着夏末的余温。紫红色的晚霞铺满半边天，把教学楼和草坪都染得温柔。橙子慢悠悠走到包包身后，没说话，就静静站着，影子和她的叠在一起，指尖悄悄碰了碰包包的衣角。包包的闺蜜看在眼里，互相递了个狡黠的眼神，其中一个猛地伸手，轻轻把包包往橙子方向一推：“去吧，别让人家等急啦！”包包惊呼一声，身体向后倒去，下一秒就被橙子稳稳接住。她顺势收紧手臂，从身后轻轻搂住包包的腰，下巴几乎要碰到她的发顶，轻声笑说：“站稳啦，摔着我会心疼的。”包包脸颊发烫，却没挣开，反而反手勾住她的手腕，指尖挠了挠她的掌心，凑在她耳边回了句：“知道啦，你可真黏人。”

两人抱着晃了会儿，闺蜜们凑过来递上刚买的冰粉，碗沿还沾着水珠：“分你们吃，我们去那边散步啦！”橙子接过冰粉，自然地牵起包包的手往操场角落走，指尖扣得紧紧的。她们并肩坐在看台上，你一勺我一勺分着冰粉，甜丝丝的凉意漫过舌尖，和晚风缠在一起。橙子从口袋里摸出耳机，塞进包包一只耳朵，自己戴起另一只，轻声说：“这是你上次说好听的那首歌。”广播里的旋律渐渐被耳机里的歌声覆盖，包包靠在她肩上，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她的衣角，偶尔凑在她耳边说句悄悄话，惹得橙子低头笑起来，鼻尖蹭过她的发顶。紫红色的晚霞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直到天色渐暗，耳机里的歌循环了两遍，她们才手牵手往宿舍走，身后跟着闺蜜们远远传来的笑闹声，全是青春里最软、最甜的模样。

回到宿舍洗漱完，包包刚躺到床上，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橙子发来的消息，带着个橘子表情包：“今天的冰粉和你一样甜，明天想和你一起去食堂买豆浆油条，七点楼下等你呀？”包包盯着屏幕笑弯了眼，指尖飞快敲字：“好呀，我要喝甜豆浆，还要你帮我剥茶叶蛋～”没过几秒，橙子的消息又弹过来：“收到！已经设好闹钟啦，明天一定让你吃到热乎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会儿，从傍晚的歌说到课堂上的趣事，最后橙子发来一句“晚安，梦里见”，还附了张偷偷拍的、包包靠在她肩上的侧脸照，晚霞的光晕落在发梢，温柔得不像话。包包把手机贴在胸口，带着笑意钻进被窝，连梦里都是紫红色的晚霞和牵着手的温度。

第二天清晨，闹钟还没响，包包就醒了。换好衣服跑下楼，远远就看见橙子站在树荫下，手里提着两个热乎的袋子。“来啦？”橙子笑着迎上来，把装着甜豆浆的杯子递过去，又从另一个袋子里掏出剥好的茶叶蛋，“刚剥的，还热着呢。”包包咬了一大口油条，嘴角沾了点油星，橙子见状，抬手用指腹轻轻擦了擦她的嘴角，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两人并肩往教室走，包包咬着茶叶蛋，把自己的甜豆浆递到橙子嘴边：“你也喝一口。”橙子低头抿了一口，甜意漫进心里，顺手牵住她的手，指尖扣得更紧了。晨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两人的脚步声和着偶尔的轻笑，把青春的甜意，延续到了新的一天。

两人并肩往教学楼走，晨光把影子拉得软软的，指尖扣得没松开过。快到一楼楼梯口时，包包停下脚步，仰头看橙子：“我在一楼初一（3）班，你在二楼初三（1）班，得在这儿分开啦。”橙子点点头，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拇指轻轻蹭过她的脸颊，从口袋里摸出颗橘子硬糖塞到她掌心：“上课别走神，大课间我下来找你，给你带温水。”包包握紧糖，踮起脚尖往她脸颊上飞快碰了一下，像啄了口棉花：“好，我在走廊等你，你也别总刷题，记得休息。”

告别后，橙子刚上二楼，就被同桌拍了下肩膀：“刚被小师妹偷袭啦？初三学姐这是被拿捏了呀。”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笑着没否认，心里却早把大课间的时间刻在了心上。大课间铃一响，橙子抓起桌上晾好的温水杯就往楼下跑，刚到一楼走廊，就看见包包正靠在栏杆上等她，校服袖子卷到小臂，手里还攥着早上那颗没拆的糖，眼神亮晶晶地望着楼梯口。

“给你带的温水，不烫嘴。”橙子把杯子递过去，手指顺势扶住她的腰，让她站得更稳。包包接过水杯仰头喝了一口，又把剥好的糖塞进她嘴里，指尖故意在她下唇轻轻蹭了蹭：“甜吗？跟你昨天给我的橘子糖一样甜。”两人并肩靠在栏杆上，橙子聊起初三的小趣事，包包叽叽喳喳说着初一的新同学，偶尔有包包的闺蜜从教室出来，笑着打趣：“初三学姐又来‘投喂’我们包包啦？”包包脸颊发烫，往橙子怀里缩了缩，手臂悄悄环住她的胳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鼻尖能闻到她校服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午休时，橙子特意绕到一楼，朝初一（3）班的窗户轻轻敲了敲。包包看见她，立刻跟同桌说了声，快步跑出来，刚到走廊就被橙子伸手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想我没？”包包埋在她怀里点点头，声音闷闷的：“想了，数学课都在想你给我的饼干。”两人找了片教学楼后的树荫，橙子从书包里掏出零食分给她，剥开蔓越莓饼干先递到她嘴边，看着她咬下一半，才把剩下的塞进自己嘴里，指尖还沾着她嘴角蹭到的饼干屑，顺势放进自己嘴里舔了舔：“我妈做的，特意少放了糖，怕你蛀牙。”包包眼睛亮起来，拿起一块饼干喂到她嘴边，看着她吃掉，才小声说：“下次能不能教我做？我想做给你吃。”橙子笑着点头，凑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周末约你，教你做饼干，再带你去逛校外的文具店，挑你喜欢的笔记本。”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预备铃响起时，她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包包跑回教室前，回头冲橙子挥了挥手，校服裙摆晃出小小的弧度，还偷偷比了个心，眼里的笑意比晨光还耀眼。橙子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门口，才转身往二楼走，指尖还残留着她发间的香味，心里甜丝丝的。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橙子提前十分钟就收拾好了书包，笔尖在练习册上却写不进一个字，满脑子都是包包踮脚亲她的样子。放学铃一响，她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脚步轻快地跑下楼，在初一（3）班门口的老槐树下站定。

没过多久，就看见包包背着小小的书包跑出来，看到她时眼睛瞬间亮成星星，快步扑过来扑进她怀里，胳膊紧紧环住她的腰：“你怎么这么快呀？”橙子收紧手臂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深深吸了口气：“提前收拾好啦，怕你等。”旁边的闺蜜们笑着打趣：“哟，专属抱抱服务呀！”包包脸颊微红，却把脸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跟着她往校门口走，手始终攥着她的衣角不肯松开。

两人并肩走在洒满余晖的小路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包包叽叽喳喳说着下午的数学课，抱怨着难懂的应用题，橙子耐心听着，偶尔插一句讲解，还顺手帮她拎过有点往下滑的书包带，另一只手始终牵着她，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画圈。路过校门口的小卖部时，包包停下脚步，仰头问：“要不要吃冰棍？我请你！”橙子笑着点头，看着她踮着脚挑选的样子，趁她不注意，从背后轻轻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选橘子味的，跟你一样甜。”

两人咬着同款橘子味冰棍，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冰棍的凉意混着晚风，甜丝丝的味道漫在舌尖。包包咬了一口自己的，又凑过去往橙子嘴边送，橙子张口含住，舌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两人都顿了顿，脸颊同时发烫。快到分叉路口时，包包舍不得松开手，拉着她的袖子晃了晃：“明天还是在这里等我呀？还要像今天这样抱我。”橙子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软软的吻：“一定，还给你带温水和橘子糖，还有好多好多抱抱。”直到包包走进自家小区门口，回头冲她挥了挥手，还做了个“飞吻”的动作，橙子才转身离开，口袋里的橘子糖纸，还留着两人指尖的温度。

周末一早，橙子就去超市买好了做饼干的材料，在厨房等着包包来。门铃一响，她立刻跑过去开门，把扑进来的包包牢牢抱住，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来啦？洗手就可以开始啦。”包包点点头，乖乖洗手时，橙子从身后环住她，手把手教她打鸡蛋，指尖贴着她的手背一起搅拌，还故意在她耳边吹气：“小心点，别溅到衣服上。”包包被痒得笑出声，鸡蛋液溅到了鼻尖上，橙子见状，低头用舌尖轻轻舔掉，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调皮鬼。”

饼干放进烤箱后，两人坐在沙发上休息，包包靠在她怀里，翻看手机里的文具店图片，指着同款的橘子味笔说：“我想要这个！”橙子捏了捏她的脸：“都买，再给你挑个跟我同款的笔记本，以后你写作业，我刷题，我们用一样的。”饼干烤好后，还带着温热，包包拿起一块吹了吹，先喂到橙子嘴边，看着她吃掉，自己才咬了一口，甜香漫在舌尖。橙子嚼着饼干，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饼干屑，又低头吻住她，把嘴里的甜意渡给她，轻声说：“比橘子糖还甜。”

逛文具店时，两人手牵手穿梭在货架间，挑了同款的橘子味中性笔、带小橘子图案的笔记本，还买了一对情侣钥匙扣，一个刻着“橙”，一个刻着“包”。付钱时，包包抢着扫码，却被橙子轻轻按住手：“我来，给我的小朋友买文具，应该的。”走出文具店，包包把刻着“橙”的钥匙扣挂在她的书包上，又把自己的“包”凑过去碰了碰：“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啦。”橙子握紧她的手，在她唇上印下一个绵长的吻：“对，永远在一起。”

从文具店出来，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两人手牵手沿着街边慢慢走，钥匙扣上的“橙”和“包”随着脚步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包包把脸埋进橙子的胳膊肘里，蹭着她的校服袖子：“今天好开心呀，饼干好吃，笔也好看。”橙子侧过头，在她发顶亲了亲，指尖裹着她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暖着：“只要你开心，以后每周都带你出来。”

路过一家卖手工糖的小店，橱窗里摆着五颜六色的水果糖，包包眼睛一亮，拉着橙子跑过去。她踮着脚指着橘子形状的软糖：“我要这个！”橙子笑着点头，让老板称了一小袋，刚付完钱，包包就剥开一颗塞进她嘴里，自己也含了一颗，鼓着腮帮子说：“跟我们第一次分的橘子糖一样甜。”橙子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又温柔：“不一样，你比糖甜多了。”话音刚落，就趁她愣神时吻了上去，软糖的甜意混着两人的呼吸，在晚风中缠成一团。

送包包到小区门口时，天色已经擦黑。包包舍不得松开手，手指缠着她的指尖绕了好几圈：“明天上学，你还要在老槐树下等我，还要给我带温水。”橙子揉了揉她的头发，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唇：“都听你的，不仅带温水，还带你爱吃的蔓越莓饼干。”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大课间我下来找你，给你一个大大的抱抱。”包包踮起脚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像偷吃到糖的小猫：“一言为定！”

回到家，包包刚把新笔和笔记本摆到书桌，手机就震动起来。是橙子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照片——是她偷偷拍的包包在厨房打鸡蛋的侧脸，鼻尖上还沾着一点蛋液，眼神亮晶晶的。配文是：“我的小朋友真可爱，饼干很好吃，想你了。”包包盯着照片笑弯了眼，指尖飞快敲字：“我也想你，明天要早点来呀，我给你留了最甜的橘子。”没过几秒，橙子就发来一个亲亲的表情包，还有一句：“晚安，梦里见，我会抱着你睡。”

第二天一早，橙子特意起得更早，煮了两个茶叶蛋，热了豆浆，还从家里的果盘里挑了个最大最甜的橘子，用纸巾包好放进书包。到学校时，天刚蒙蒙亮，老槐树下还没人，她靠在树干上，想着包包蹦蹦跳跳跑过来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没过多久，就看见包包背着小书包跑过来，头发有点乱，显然是急着赶来的。“橙子！”她喊着，扑进橙子怀里，胳膊紧紧环住她的腰。橙子接住她，把温热的豆浆递过去：“慢点跑，没人跟你抢。”又掏出茶叶蛋，剥好壳塞进她手里，“刚煮的，还热乎。”包包咬着茶叶蛋，把豆浆递到她嘴边：“你也喝一口。”橙子低头抿了一口，甜意漫进心里，顺手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从书包里拿出橘子：“给你留的，最甜的。”

大课间铃一响，橙子几乎是踩着铃声跑下楼。包包早已在走廊栏杆旁等着，看见她就立刻冲过去，跳进她怀里。橙子稳稳接住，托着她的臀部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里：“想我没？”包包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蹭来蹭去：“想了，整整一节课都在想你。”旁边的闺蜜们笑着起哄，包包也不害羞，反而在橙子脸上亲了一口，声音响亮：“这是给你的奖励！”

橙子抱着她晃了晃，从口袋里掏出颗橘子硬糖，剥开后喂到她嘴里，自己也凑过去含住另一半，鼻尖贴着她的鼻尖：“甜吗？”包包眨了眨眼，舌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舌尖，脸颊发烫：“甜！”两人就这么抱着，直到上课铃快响了，橙子才把她放下来，捏了捏她的脸：“快去上课，放学等我。”包包点点头，跑回教室前还回头冲她比了个心，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下午放学，橙子依旧在老槐树下等她。包包跑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笔记本，塞进她手里：“给你的！”橙子翻开一看，第一页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一个写着“橙”，一个写着“包”，背景是紫红色的晚霞，旁边还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永远和橙子在一起。”她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把包包紧紧搂进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也是，永远和包包在一起。”

两人手牵手走在余晖里，包包叽叽喳喳地说：“我以后要在这个笔记本上写我们的故事，每天写一点，等我们毕业的时候，就有好多好多回忆啦。”橙子低头看她，眼里满是温柔：“好，我陪着你写，等你写完，我们就去更远的地方，看更多的晚霞。”她握紧手里的笔记本，又握紧身边人的手，觉得青春里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了包包，把平凡的日子，都过成了甜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