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那句“你不需要搬过去”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温北羡心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她站在走廊上,指尖微微发凉,既感到一丝庆幸,又觉得这平静之下藏着更深的暗流。
她没有立刻回房间,而是转身走向厨房。
原主有个习惯——每天下午三点,会亲手给哥哥们准备下午茶。
虽然现在关系紧张,但既然决定改变,就该从细节做起。
厨房里,管家王伯正在忙碌。
看到温北羡进来,他愣了一下,显然有些意外。
在他印象里,这位大小姐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说亲自下厨了。
王伯“小姐,您怎么……”王伯有些局促地问。
温北羡(笑了笑)语气自然:“王伯,我想学着做点点心。
王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您想做什么?
温北羡“就做提拉米苏吧。”
这是马嘉祺和丁程鑫都喜欢的甜点。
她挽起袖子,开始认真地称量材料。
动作虽然生疏,但眼神专注。
王伯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这位大小姐,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一个小时后,一盘精致的提拉米苏做好了。
温北羡将它端到客厅,放在茶几上。
温北羡“王伯,待会儿哥哥们回来,麻烦您告诉他们,这是我做的。”她轻声说。
王伯“好的,小姐。”王伯应道。
温北羡回到房间,心里却并不轻松。
她知道,单凭一盘甜点,很难真正打动那七位心防重重的哥哥。
但她必须坚持下去。
傍晚,七位哥哥陆续回来了。
看到茶几上的提拉米苏,他们都愣住了。
丁程鑫“这是……”丁程鑫皱眉,看向管家。
王伯“是小姐下午亲手做的。”王伯回答。
客厅里一片寂静。
马嘉祺拿起一块,尝了一口。
味道不算惊艳,但也不难吃,甚至……还带着一丝笨拙的用心。
他抬眼看向楼梯方向,温北羡的房门紧闭着。
宋亚轩“她人呢?”宋亚轩问。
王伯“回房间了。”王伯说。
七位哥哥面面相觑,眼神里都带着一丝审视和困惑。
刘耀文“她又想耍什么花招?”刘耀文冷冷地说。
张真源“或许……只是想缓和关系?”张真源不确定地说。
贺峻霖“缓和关系?”贺峻霖嗤笑,“她以前怎么不想?
马嘉祺“先看看吧。”马嘉祺放下叉子,语气平静,“如果她真的改变了,我们自然会看到。如果没有……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接下来的几天,温北羡的表现让他们越来越困惑。
她不再刻意讨好,也不再试图接近。
她按时起床,按时吃饭,安静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或画画。
偶尔在花园里遇到他们,也只是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迅速离开。
她甚至主动向管家提出,想学习管理林家名下的一家小型画廊。
那是原主曾经觊觎的产业之一,但温北羡的理由很简单
温北羡我对艺术感兴趣,想试试看。”
马嘉祺同意了。
他想看看,她到底能坚持多久。
温北羡在画廊里做得很认真。
她查阅资料,拜访艺术家,组织展览,甚至亲自设计宣传海报。
她的才华和努力,让画廊的业绩在短短一个月内提升了不少。
七位哥哥看在眼里,心里的怀疑渐渐松动。
一次家庭聚餐,气氛难得缓和。
林小雨也来了,她和温北羡之间似乎也没有了往日的剑拔弩张。
饭桌上,宋亚轩突然问
宋亚轩:“北羡,你最近在画什么?
温北羡温北羡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在画一些风景,还有……你们。
贺峻霖“画我们?”贺峻霖挑眉,“画我们什么?
温北羡“画你们在舞台上的样子。”温北羡轻声说,“我觉得,你们在舞台上的时候,特别耀眼,特别自由。”
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哥哥的脸,眼神清澈而真诚。
七位哥哥都沉默了。
他们习惯了在镜头前扮演完美的偶像,却很少有人真正看到他们在舞台上那种近乎燃烧的热爱和自由。
丁程鑫“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丁程鑫问。
温北羡“因为……”温北羡顿了顿,“我以前总是羡慕你们拥有那么多,羡慕你们的光芒。但后来我才明白,那光芒背后,是无数个日夜的努力和坚持。我画你们,是想记住那种……为梦想全力以赴的感觉。
她的话,像一颗石子,轻轻敲开了他们心中的一道缝隙。
马嘉祺看着她,眼神深邃。
他忽然意识到,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误解了她。
她不是觊觎他们的光环,而是被他们的坚持所打动。
而她自己,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地活着。
马嘉祺“温北羡,”马嘉祺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你到底是谁?
温北羡温北羡心头一紧,面上却依旧平静:“我是温北羡啊,哥。
马嘉祺没有再问,但他的眼神里,已经多了一份探究。
温北羡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她,已经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