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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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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阅文《少年白马醉春风:纱雨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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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雨瓷带着叶云来到了桌边,将雨生魔的礼物放在了桌上,随手打开了装有他礼物的盒子。
映入眼帘的是檀木盒中的一对银白耳铛,耳铛上刻有浔海冰山上的碧云莲,尾坠银铃,铛音环绕。
温雨瓷“哇!好漂亮的耳铛啊!”
温雨瓷“叶大哥的眼光真好!”
温雨瓷与他相识这么久,又怎会认不出他的手艺呢?
她所居住的这间茅屋,大到整间屋子的布局和院外的花草,小到屋子里的床桌柜椅和书碗茶具皆出自他手。
叶鼎之“你喜欢就好。”
她的生活中布满了他的痕迹,正因如此,温雨瓷在看到叶云耳廓浮红时,便猜出他会在她夸他的时候害羞。
温雨瓷将话题移至他手里那两坛酒中。
温雨瓷“叶大哥,这酒是……”
叶鼎之“托温神医的福,这是陈家阿婆新酿的桂花酒,说是感谢你治好了她儿子的旧疾。”
温雨瓷“所以这酒是给我的?”
叶鼎之“嗯。”
温雨瓷将叶云按在了椅子上,转身去拿酒杯。
温雨瓷“那我可得好好尝尝,村子里的人都说陈家阿婆酿的酒是方圆百里最好喝的。”
温雨瓷“给!”
酒杯放于身前的桌上,叶云伸手打开一坛酒,封布揭开,一股酒香扑鼻而来,清冽而香醇,夹杂着甜香的桂花。
两人对坐而饮,一杯酒下肚,暖气回荡在全身,那滋味,当真是妙极了!
叶鼎之“这酒好啊!”
温雨瓷“嗯,可比那李叔家的烧刀子好喝多了!”
叶鼎之“阿瓷,你这话要是被李叔听到了,他又要伤心好一阵子。”
温雨瓷“你不说,我不说,李叔便不会知道。”
两人视线一对上,便知对方所想,结果显而易见,李叔家的烧刀子确实不如陈家阿婆的桂花酒。
温雨瓷“不过话又说回来,那烧刀子喝的是江湖,这桂花酒品的是闲情。”
温雨瓷“说不定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也会和他们一样爱上喝烧刀子的。”
叶鼎之“也是。”
叶云随后端起了酒杯,给自己和温雨瓷满上。
叶鼎之“来!”
叶鼎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干!”
温雨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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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势渐小,月光透过云层,洒下的清辉与檐下那盏红灯笼的暖光交织在一起,落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也落在屋中举杯对饮的两人身上。
桂花的香气愈发浓郁,伴着屋内的墨香与酒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使人醉意横生,恍若清梦。
叶鼎之“阿瓷,我先回去了。”
温雨瓷“叶大哥,雨天路滑,慢走。”
叶鼎之“嗯。”
温雨瓷见叶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青石小径上,转身回到了屋内,将桌上的酒杯尽数收走,又走至窗边席地而坐,将剩余的书看完。
忽然,一阵极轻的振翅声穿透了雨声,从远处的雨幕中传来。
温雨瓷捏着书页的手指微微一顿,她抬眸望向窗外,眸子里瞬间掠过一丝疑惑。
温雨瓷os:什么声音?
那振翅声越来越近,带着一身风雨,只见一只通体浅灰的信鸽穿过雨帘,径直朝着窗口飞来。
温雨瓷os:信鸽?
它的羽毛被雨水打湿,显得有些狼狈,翅膀羽尖还沾着几星桂花,却依旧飞得稳当,显然是经常飞的。
温雨瓷放下书卷,起身走到窗边,掌心向上轻轻摊开,动作温柔的像是怕惊扰了这雨夜的静谧。
信鸽精准地落在她的掌心,小巧的头颅微微转动,黑亮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咕声,像是在完成一场跨越山水的嘱托。
温雨瓷用指尖轻轻抚过信鸽湿漉漉的羽毛,感受到它温热的体温透过羽毛传来,掌心微微发痒。
她小心翼翼地取下信鸽左腿上绑着的小巧竹管,竹管外裹着两层油纸,拆开时还带着雨水的湿气和淡淡的墨香。
温雨瓷将油纸轻轻地放在窗沿上,打开竹管,里面卷着一张极薄的桑皮纸,展开时,肆意随性的字迹映入眼帘。
“天启,学堂大考。”
温雨瓷“天启,学堂大考。”
温雨瓷“稷下?”
温雨瓷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张纸上的字,不觉间,字迹已被她磋磨得看不清,只剩下指腹残存的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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