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技班子x你
致歉一切OOC,幼儿园文笔,不喜勿喷。人设有错误或者有错别字的话,可以捉一下虫,看到会回复和更改,谢谢每一个喜欢的宝宝(σ≧︎▽︎≦︎)σ。接下来请丢脑观看。还有就是头七没有仔细看,好多都是问的别人,如果有错误说出来。谢谢啦~(记得点赞评论关注加订阅) ……………………………………………………………………………………
你和王鬼姐并肩走在集市的石板路上,喧闹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像潮水般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气——烤肉的焦香、糖葫芦的甜香、还有刚出炉馒头的麦香。因为下一站还不知要走多久,你早已憋坏了,这一次决定好好逛个够。
走进一家成衣铺,老板娘热情地迎上来,端茶递水,介绍着新到的布料。你笑着摆摆手,让王鬼姐先挑,自己则说去附近看看别的摊位。王鬼姐不疑有他,点点头叮嘱你注意安全。
然而,这一次你走了很久都没有回来。
起初,王鬼姐以为你只是被什么新奇玩意儿吸引住了——你一向如此,看到喜欢的东西就会忘了时间。可随着日头渐渐偏西,街上的人流开始稀疏,她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那种说不清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缠绕在心头,让她无法再安心挑选衣服。
“老板娘,抱歉,我得走了。”王鬼姐放下手中的布料,匆匆付了定金,便朝你离开的方向跑去。
穿过热闹的主街,她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巷子狭窄而幽深,墙角长着几簇杂草,几片枯叶在风里打着旋。几个木箱看似随意地堆放在墙边,可王鬼姐的目光一扫,便看出了端倪——箱底没有应有的湿泥,反而在箱体中段沾着泥水,显然是有人刻意挪动过。
昨晚刚下过雨,巷子地面还积着水,空气阴冷潮湿。檐角的水珠有节奏地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王鬼姐屏住呼吸,放轻脚步,心跳却像擂鼓般在耳边轰鸣。
突然,她一个箭步上前,单手撑在木箱上,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翻过障碍。
眼前的景象让她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随即,杀意与恨意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你半跪在地上,面前躺着两个壮汉。一个双手捂着下体,脸色惨白,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涌出;另一个早已身首异处,头颅滚落在一旁,眼睛圆睁,似乎至死都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身旁的地面上,还散落着一包没来得及用的软骨散。
而你——
你的衣服破烂不堪,左臂不自然地垂着,显然已经骨折;腹部有一个狰狞的血洞,血水顺着衣摆滴落在地;右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染血的短刀,刀刃上的血珠顺着锋刃缓缓滑落。肩膀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将衣袖染成暗红,凌乱的发丝黏在额头上,汗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你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呼吸急促而微弱。可当你看到王鬼姐的那一刻,那双被血水模糊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委屈,泪水夺眶而出。
“姐……”你只发出了一个字,声音轻得像风中残烛,却包含了所有的痛苦与无助。
王鬼姐几乎是瞬间冲了上去。她干净利落地割下另一个壮汉的头颅,又用刀戳烂了他们的眼睛——这是她的习惯,让敌人死后也无法再窥视这个世界。做完这一切,她将刀扔到一旁,用衣袖擦干净手上的血,然后一把将你紧紧拥入怀中。
“没事了……没事了……”她的声音颤抖着,像在安慰你,又像在说服自己,“对不起……怪我,是我来晚了……”
你虚弱地靠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你很清楚,这不是她的错——是那几个畜生不讲武德,在暗处下了药。若不是你反应快,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你来了就够了……”你喃喃道,声音断断续续,“王鬼姐……我不想回……家……我想要……花……”
话未说完,你的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王鬼姐脱下自己的外袍,将你紧紧裹住,抱在怀里快步向营地走去。她的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回到杂技班子时,顺子正蹲在篝火旁削木头。看到王鬼姐怀里的你,他手中的小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姐……”他声音颤抖着,想要上前,却被王鬼姐厉声喝止:“别碰她!”
顺子被她眼中的狠厉吓住了,呆立在原地。怀蕴清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眼中满是惊慌与难以置信。他伸出手,想要触摸你的脸,王鬼姐这一次没有阻拦。
“顺子,去打水。”王鬼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然后把她放到我棚子里。她喜欢干净。”
顺子慌忙点头,转身去打水。怀蕴清轻轻为你整理额前的发丝,动作小心得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这时,一阵“吱呀吱呀”的车轮声传来。子车甫昭骑着他那辆老旧的三轮车回来了。看到这一幕,他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平日里脾气暴躁,对谁都没什么耐心,唯独对你——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他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你。
“怎么会这样?”他低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愤怒与自责。他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李奄闻讯赶来。这个骨瘦如柴、常年抽大烟的老三,此刻竟难得地没有带着烟杆。他站在你面前,眼中闪过一丝真切的悲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你曾为了帮他戒烟,将他的烟膏全部倒掉,还陪他熬过无数个难熬的夜晚。虽然最终他还是没能戒掉,但那份关心,他一直铭记在心。
卢秘也来了。这位曾经的算命先生默默地站在一旁,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他曾为你算过一卦,说你命途多舛,却没想到会惨烈至此。
王鬼姐抱着你走进棚子,轻轻将你放在床上。她用温水为你擦拭脸上的血污,又小心地为你包扎伤口。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像怕惊醒熟睡的婴儿。
她坐在床边,握着你冰冷的手,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想起你曾经说过的话——你不喜欢那个所谓的“家”,那里只有数不清的毒蛇虫蚁;你说哥哥不会再接你回去了,那里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留恋。
“你想要花……”王鬼姐低声呢喃,“我会去找的……一定会的……”
怀蕴清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转身回到自己的棚子,却发现根本无法平静。于是又回到你的房间,看着你曾经用过的剑、穿过的衣服、戴过的发簪,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记忆中的你总是彬彬有礼,喜欢和他聊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可现在,那些时光都已成为无法追回的回忆。
子车甫昭走到院子里,一拳狠狠砸在墙上。“砰”的一声闷响,鲜血立刻从他的指关节渗出。他仰起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他恨自己——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恨自己对班子里的人关心不够。
李奄坐在角落里,掏出烟杆却没有点燃。他只是静静地握着它,眼神空洞而迷茫。没有你的杂技班子,还能撑多久?他不知道。甚至连自己的未来,他都不敢去想。
卢秘依旧站在原地,默默为你祈祷。在这个充满诡异与危险的世界里,或许你的离去,对饱受折磨的你来说,是一种解脱。
夜幕降临,营地渐渐安静下来。王鬼姐依旧坐在你的床边,握着你冰凉的手。她轻轻抚摸着你的脸颊,仿佛你只是睡着了。
“小妹,你放心。”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会为你报仇的,我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头七那天,整个杂技班子都笼罩在一片悲伤的氛围中。王鬼姐早早地准备好了祭品——你最喜欢的点心、几束野花、还有她亲手做的饭菜。她将这些一一摆放在你的灵前,然后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你的灵魂归来。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一片寂静。突然,王鬼姐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她抬起头,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站在床前。
是你。
你的身影半透明,仿佛随时会随风而逝。你微笑着看着她,眼中没有了痛苦,只有平静与释然。
“姐……”你轻声呼唤,声音微弱却清晰。
“小妹,你来了。”王鬼姐猛地站起身,想要抱住你,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直接穿过了你的身体。
“姐,别难过,我不疼了。”你微笑着说,那笑容纯净得像从未受过伤害。
王鬼姐泪水再次涌出,“小妹,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保护好你。”
“姐,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太坏了。”你转头看向棚外,“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照顾好大家。”
王鬼姐用力点头,“我会的。”
你又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子车甫昭、李奄、怀蕴清等人,“谢谢你们曾经对我的好,我会记住你们的。”
说完,你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散在月光中。王鬼姐伸出手,想要抓住你,却只抓到了冰冷的空气。
她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从此以后,王鬼姐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她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杂技班子的事务中,同时暗中调查那几个壮汉的背景,誓要为你报仇雪恨。
子车甫昭收起了往日的暴躁,变得更加沉稳。他时常站在你的坟前,一言不发地抽着烟。李奄依旧抽大烟,但每次看到你的空床位,都会默默掐灭烟杆。怀蕴清则将你用过的剑擦拭得一尘不染,挂在自己的床边。
在他们心中,永远有一块地方属于你——那个善良、倔强、爱笑又爱闹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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