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膜的脚猛地踹过来,力道大得让我整个人飞了出去,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狠狠摔在地上。尘土扑腾而起,迷了我的眼,也呛得我胸口发闷。疼痛从每一寸肌肤钻进来,那种撕裂感让人忍不住倒吸凉气。衣尓站在旁边,目光冷淡地扫过我这狼狈的模样,就好像我只是路边一块破石头,根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我捂住喉咙,那里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有把刀子在割我的喉咙,又急又乱,就像困在网里的小鸟,扑腾了半天还是没个结果。阿膜的脚步声慢慢远了,那声音拖拖拉拉却又沉得吓人,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神经上似的,震得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悠。
空荡荡的街道上就剩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寒意顺着薄衣服往骨头缝里钻。我脑子里跟浆糊似的,只有一个问题翻来覆去地冒出来:你到底想说啥呢?衣尓还背对着我,他那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越来越模糊,最后都快看不见了,那种感觉就像他离我特别远,远得我都够不着。
他的冷漠就像冰块一样,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了,连喘口气都觉得费劲。我咬着牙抬起头,想再看看清楚。可阿膜刚才那一脚的画面又蹦到我脑子里来了。他脚尖微微的颤抖传到地上,那股无形的压力就跟大山似的压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就像快要死了的感觉悄悄散开,冷得刺骨,直戳心里最软的地方。这冷不光是身上疼,更像有根刺扎进心里头了,咋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