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床榻与星辰
夕阳的余晖早已褪尽,月光像一层银纱般笼罩着香甜苹果园的小径。辉麦和金梨果酱并肩走着,蹄子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金梨果酱的奶油色皮毛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亮藤黄色的鬃毛还带着些许水汽——下午在水上乐园玩闹时溅起的水花似乎还未干透。她的尾巴轻轻摇晃,时不时擦过辉麦的后腿,惹得他亮红色的鬃毛微微炸起。
“今天……真开心。”金梨果酱突然开口,亮蓝绿色的眼睛望着远处谷仓的轮廓,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辉麦的中绿色眼睛在夜色中温柔地闪烁,亮红色的尾巴悄悄缠上她的:“焦木那家伙居然敢把你推下造浪池,明天我就去他柴火堆里塞满苹果核。”
金梨果酱“噗嗤”笑出声,亮藤黄色的鬃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可你后来不是把他按在泡泡浴里呛了三次吗?”她的蹄子突然指向谷仓窗口透出的暖黄灯光,“婆婆回来了!”
谷仓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史密斯婆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老陆马的浅石灰绿色皮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暖,亮橙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哟,小两口舍得回来了?”她的蹄子叉在腰间,围裙上还沾着面粉,“冠梨怎么样了?”
“医生说记忆在恢复!”金梨果酱小跑上前,奶油色的蹄子激动地比划着,“他喊了我的名字,还……还骂了辉麦!”她的亮蓝绿色眼睛闪着泪光,却笑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小马驹。
辉麦走到她身旁,亮红色的鬃毛上还粘着戚风漩涡恶作剧贴的亮片:“水立方说最快明天就能完全清醒。”他的中绿色眼睛望向母亲,“您今天去医院了吗?”
“去了,那老顽固睡着呢。”史密斯婆婆的浅黄灰色鬃毛晃了晃,突然皱眉,“不过你们从中午玩到天黑?”她的亮橙色眼睛狐疑地在两马之间扫视,“看个病马需要逛遍半个小马镇?”
辉麦的耳朵往后撇了撇,亮红色的尾巴不安地扫过地板:“呃……焦木和戚风漩涡非要带我们散心……”他的蹄子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腹已经结痂的伤口,“去了水上乐园,摩天轮,还有……”
“——还有情侣限定蜂蜜温泉!”金梨果酱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说漏嘴,奶油色的脸“唰”地红到耳根,亮藤黄色的鬃毛几乎要冒烟。
史密斯婆婆的嘴角抽了抽,亮橙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行吧,压抑这么久是该玩玩。”她转身走向厨房,尾巴故意甩过辉麦的脸,“洗澡水烧好了,金梨先去。”
二楼卧室里,辉麦正坐在自己的地铺上发呆。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他亮红色的鬃毛上镀了一层银边。他的蹄子无意识地抚过左腹的伤疤,中绿色的眼睛望着墙上他和金梨果酱的剪影——那是去年丰收节时戚风漩涡给他们拍的。
“咔哒。”
门突然被推开,史密斯婆婆的浅石灰绿色身影出现在门口。老陆马蹄子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商品目录,亮橙色的眼睛扫过儿子凌乱的地铺:“过几天给你换张大床。”
“啊?”辉麦的耳朵竖成直线,中绿色的瞳孔里满是困惑。他拍了拍身下的被褥,“这张挺好的啊?我又不嫌——”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妈亮橙色眼睛里闪烁的揶揄,商品目录上赫然翻到的“双马豪华加宽款”,还有自己突然发烫的脸颊……一切突然串联成可怕的真相。
“妈!”辉麦的亮红色鬃毛炸成蒲公英,中绿色的眼睛瞪得溜圆,“我们才刚结婚!这也太——”
“——太什么?正常得很!”史密斯婆婆的蹄子“啪”地合上目录,浅石灰绿色的尾巴得意地翘起,“你爸当年追我的时候,第三天就把自己的铺盖卷扔进我谷仓了。”她的亮橙色眼睛突然眯起,“还是说……我儿子其实不行?”
辉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的脸烫得能煎鸡蛋,亮红色的鬃毛根根直立:“我、我去洗澡!”
楼下传来金梨果酱的声音:“我洗好啦!”她的嗓音清亮得像山涧的泉水,还带着些许疲惫的慵懒。
辉麦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跳起来,亮红色的身影“嗖”地窜出门外,差点撞翻走廊的花盆。史密斯婆婆的闷笑声追着他一路滚下楼梯:“臭小子,跑得比见了苹果蠹蛾还快!”
浴室的门“砰”地关上。辉麦把发烫的脸埋进冷水里,中绿色的眼睛透过水波望向镜中的自己——那匹在激流中死都不松蹄的陆马,此刻却因为母亲的一句调侃溃不成军。
窗外,银河静静流淌。谷仓屋檐下的风铃轻轻摇晃,像是谁的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