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尚未从丧子之痛中走出,他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撕我们伤疤,内子近两年是身心俱疲,身体每况愈下
今日他们来时,我有些事情,内子和家中孩子们出去接待他们,我来时他们竟把我家娘子活生生气晕过去,这样的旁亲,我们俪家不要也罢”
“大人,我们可未逼迫他呀,自我叔父一家长子和小女被河水冲走后,我们对他们家也多有帮衬,让他们从旁亲中过继一位儿子也是替他们着想啊
他们家全是女娘,无一名男丁,多年后女娘嫁人。我这叔父叔母无人照养,我才让他们过继养子的,今日我们与叔母有所口角,他们竟然要和我们断亲,这谁家还没有发生过口角,也没见哪家要闹上公堂断亲啊”
“这…你俪家成员无重大矛盾(谋杀,殴打等),本官是无权出具公文……”
“哦,这是发生什么了?这衙门这么热闹”栀夏出声打断知府说下去的话
知府拍案而起“啪!衙门重地何人在此喧哗”
栀夏从腰间取下令牌,递给身旁小厮,小厮小跑将令牌呈给上方知府
知府看清令牌后大惊失色,急忙站起俯身行礼“下官参见郡主”
“草民参见郡主”周围百姓看他们知府大人都行礼了,也连忙叩拜道
栀夏快走两步扶起身旁的俪父俪母后对众人说道
“都起来吧”
俪父俪母对栀夏这番动作很是差异,但也未多说什么
知府偷瞥见栀夏的所作所为,心里有一番较量
“郡主,请上座”知府迎栀夏到座位后,便继续审案
“但你们今日将俪娘子气晕过去,本官查到,近两年你们向俪长安一家索要诸多财务,将人一家搅得不得安宁
俪长安一家断亲,本官允了,过两日官府出具公文后,本官便通知你们来取,退堂”知府拍木而起后,对着栀夏恭礼
“郡主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栀夏摆了摆手“嗯”
随后就抬步打算离开
“郡主”栀夏听到有人唤自己,回头查看
“郡主,今日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断亲的”俪父俪母察觉到了知府前后的态度变化,对栀夏很是感激
栀夏看着俪父俪母,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现在该不该相认
终于她下定决心道“本郡主听闻二位小女长子前几年丢失了?”
“确有此事,不过他们十年前被河水冲走的,不知道,哎”俪父说到此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而俪母已在旁边擦起了眼泪
栀夏见二人如此神态,心里的抵触淡了些许
栀夏假装从袖子,实则从神魂空间中取出那块和田玉交给俪父俪母
“我想,我们应该换个地方聊”
俪父俪母看见玉佩一脸震惊
栀夏几人来到酒楼包厢
俪母迫不及待问到“郡主这玉佩你是从何处寻得的”
“这玉佩是我的”栀夏忽视两脸震惊的神情
“母亲十年前捡到我和哥哥时,府医说我和哥哥头部受到撞击,以前的事都记不太清了,但隐隐约约有点印象
对了,母亲给我取名栀夏,她说见我身上这枚玉佩,正面是夏字,反面是栀子花的图案便给我取名栀夏
哥哥叫折淙,我外出前段时间,母亲便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所以我来洛阳调查,前天刚刚调查出只有俪家十年前丢失儿子女儿,还未来的急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