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月下练剑场 夜】
(夜色渐浓,魏无羡揣着剑偷偷溜到练剑场,对着月光比划白天学的剑招,动作磕磕绊绊)
魏无羡(一边挥剑一边嘀咕):什么‘朔月式’,手腕都快扭断了,蓝二公子教得也太敷衍了……
(身后传来轻响,魏无羡回头,见蓝念卿抱着件外衫站在台阶上)
蓝念卿(笑着走过来):魏公子,你偷偷来练剑,就不怕被叔父发现罚抄家规?
魏无羡(收剑,挑眉):蓝三小姐怎么也来了?难道是来监督我?
蓝念卿(把外衫递给他):我是听见动静来看看,夜里凉,你穿这么少容易着凉。你刚才练的剑招不对,手腕要再沉一点。
(她刚伸手想示范,一道清冷的声线忽然传来):姿势错了。
(两人回头,蓝忘机握着避尘站在月光下,衣袂随晚风轻扬)
蓝念卿(眼睛一亮):二哥!你也来练剑呀?魏公子他总学不会‘朔月’,你教教他呗?
蓝忘机(没看魏无羡,目光落在蓝念卿身上):夜已深,你回去。
魏无羡(抱剑笑):蓝二公子,别这么小气嘛,就指点一两招?
蓝忘机(瞥过他的剑招,声线淡):沉肩,坠肘,气息随剑走,不是硬拧手腕。
(他抬手虚划一下,动作干脆利落,正好是纠正魏无羡错误的关键)
魏无羡(跟着比划了两下,眼睛一亮):哎,好像真的顺了!谢了啊蓝二公子!
蓝念卿(跟着点头):二哥教得好清楚!
蓝忘机(收回手,看向蓝念卿,语气比刚才软了些):风大,把外衫穿上,我送你回去。
蓝念卿(乖乖穿上外衫):好~ 魏公子,你也早点回去,别练太晚啦!
魏无羡(挥挥手):知道啦,谢谢蓝三小姐!
(蓝忘机走在蓝念卿身侧,路过魏无羡身边时,淡淡补了句):练错不如不练,明日问叔父。
魏无羡(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雅正君子!
【云深不知处·听学课堂 日】
(先生讲完剑招理论,留出时间答疑,魏无羡犹豫了下,还是起身走到蓝启仁面前)
魏无羡:叔父,昨日您讲的“朔月式”,我夜里练了好几遍,手腕总找不准发力点,您能再指点下吗?
蓝启仁(抚着胡须,点点头):嗯,肯钻研是好的。来,到堂前比划给我看看。
(魏无羡握着剑走到堂中,刚摆好姿势,眼角余光瞥见蓝忘机坐在座位上,指尖悄悄对着空气虚压了一下——正是昨晚提醒他“沉肩坠肘”的动作。)
魏无羡(心领神会,调整姿势):是这样吗叔父?
蓝启仁(捋须点头):不错,沉肩再到位些。忘机,你上来给他示范一遍。
蓝忘机(起身走到堂中,握剑出招,动作行云流水):“朔月式”重在内力下沉,手腕顺势发力,而非硬拧。
(他出招时,特意放慢了手腕转动的幅度,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魏无羡,像是在确认他是否看清。)
魏无羡(跟着比划,果然顺畅许多):懂了懂了!谢谢叔父,谢谢蓝二公子!
蓝念卿(坐在座位上,偷偷冲魏无羡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又看向蓝忘机,小声嘀咕):二哥明明教得很认真嘛。
蓝忘机(收剑回到座位,听见她的嘀咕,耳尖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没说话,只是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提醒她认真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