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难破

李悟清攥着随心铁杆兵，指节泛白，语气里满是急切的提示：“天蓬！你醒醒！天地间四大灵猴，赤尻马猴是无支祁，通臂猿猴是袁洪，灵明石猴是孙悟空，而我是六耳猕猴李悟清——这些我都说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不信！”

猪八戒别过脸，双手抱胸，语气坚决：“俺不管什么四大灵猴！俺只知道，俺的猴哥是孙悟空，不是你这装模作样的假货！”

见他油盐不进，李悟清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声音沉了沉：“你若不信，便叫他一声‘弼马温’试试！当年孙悟空最恨别人提这个称呼，若是真的他，定然会生气；若是我……”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灵明”（孙悟空）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疑惑：“你们在说什么？方才听你们提‘大圣’，不知那灵山的斗战胜佛，真的是当年的齐天大圣吗？我总觉得他不对劲，既没有大圣的桀骜，也少了几分随性，倒像是……被人按着头学模样。”

这话恰好戳中猪八戒心里的疑虑，他立刻转头看向“灵明”，连连点头：“可不是嘛！俺也觉得不对劲！以前猴哥听到‘弼马温’，虽会炸毛，却不会真跟俺生气；可现在那斗战胜佛，俺稍不顺他意，他就摆着脸——灵明兄，你也觉得他有问题，对不对？”

李悟清看着这一幕，气得牙根发痒——他本想借“弼马温”的称呼拆穿孙悟空，却没料到，这份兄弟间的默契，早就让“生气与否”成了辨明真假的凭证，而自己，终究是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