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悟清见屡次试探都落了空,又被猪八戒堵得无话可说,一股怒火直冲头顶——他与孙悟空同根同源,皆是天地灵猴,骨子里的脾性本就相近,此刻真怒上心头,竟下意识喊出了口:“呆子!你怎么就分不清真假!”
这声“呆子”又急又冲,像极了当年孙悟空气急时的模样。猪八戒愣了愣,随即更气了,指着他的鼻子反驳:“过分了啊!连俺猴哥生气的样子你都要学!有本事别总装他,用你自己的脸!让俺看看你那六只耳朵,省得你总披着别人的皮骗人!”
李悟清被这话戳中痛处,脸色涨得通红——他一直模仿孙悟空,既是佛祖的安排,也藏着几分对“齐天大圣”名号的执念,如今被当众点破“不敢用本相”,怒火更盛,却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一旁的“灵明”(孙悟空)看在眼里,心里暗叹——同根同源又如何?李悟清终究只学了皮毛,却没懂那份“敢以本相面对天地”的坦荡。他适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劝解:“兄台莫气,他也是急糊涂了。只是动手动脚、模仿他人终究不妥,不如各自冷静些。”这话既拉了偏架,又悄悄坐实了李悟清“模仿者”的身份,让猪八戒越发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