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月虹突然一拍脑门，像是顿悟了什么惊天真理。
林凡刚松了口气，以为“向日葵仪式”已经告一段落，正准备偷偷把裤子从洗衣机里捞出来，一听这话，整个人僵在原地。
“林凡，我突然想到了——”月虹眼睛发亮，像发现了新大陆，“你现在是丧尸王，不怕冷、不流汗、体温恒定零度以上，皮肤还自带防腐功能……这不就是**天然恒温腹肌展示台**吗？”
林凡：“……你到底想说什么？”
“意思就是——”她一指他，“从今天起，上半身不准穿衣服！反正你感觉不到冷，又不会生病，白白浪费这么好的资源？太不环保了！”
林凡震惊：“你把我当取暖器了？！”
“不止！”月虹大步上前，一把按上那块刚测试合格的腹肌，来回摸了两下，满意地点点头，“触感紧实，温度适中，还带轻微震动反馈——简直是人类科技无法复制的顶级解压神器！”
她仰头，语气坚定：“我宣布，你正式成为我的‘免费腹肌供给者’，终身制，无休，可随时摸，摸完还得说‘主人摸得开心，属下荣幸之至’。”
林凡：“……我可是能召唤万尸的王。”
“可你不能召唤新衣服。”月虹冷笑，顺手把他刚藏进洗衣机的T恤拎出来，高高举起，“衣服在我手里，王权在我掌中。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发朋友圈：‘捡到一只落水丧尸，光着上身，求收养’？”
林凡欲哭无泪：“我统一了末日，却统一不了你的心。”
“少废话。”月虹一推他肩膀，“去阳台站好，今天风大，我要用你的腹肌挡风，顺便测试抗风压等级。”
林凡叹了口气，认命地走向阳台，一边走一边低声嘀咕：“明明是丧尸王，怎么活得像个家庭健身器材……”
夜风吹过，城市废墟寂静无声。
而在某间亮着灯的公寓里，一个曾经被推去当盾牌、被咬、被关门、被测试腹肌的男人，正光着上身站在月光下，任由某个女人的手在他腹肌上来回滑动。
“嗯，”月虹满意地点头，“这腹肌，比暖手宝耐用，比男友靠谱，关键是——还不用回消息。”
林凡小声抗议：“我……我还是能听见的……”
“听见也别说话。”月虹拍拍他，“乖，别动，我要开始摸第二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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