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母的声音从虚空中响起，不再冰冷，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母亲般的叹息。
“你们就知足吧。”
“这才是真实的她。”
“她和她妹妹在一起的那些年，从来都没笑过。”
没有玩笑，没有轻松，没有少女该有的雀跃。只有日复一日的压抑、收拾、忍耐。她像一块沉默的墙，任情绪风暴在她身上撞得粉碎。
“可就在那时——”
“她笑了一次。”
“那是林凡第一次出现在剧情世界，身份是末日丧尸，冷面无情，连眼神都结着霜。”
“可那天，他突然‘嗷——’地扑过去，还学丧尸哼歌，走路一瘸一拐地撞墙。”
“月虹愣了一下，然后——她笑了。”
“不是苦笑，不是敷衍。”
“是弯着眼睛、笑出眼泪、连呼吸都乱了的那种。”
“那是她唯一一次，笑得那么开心。”
“可这次……”
“林凡没在剧情世界，不用演丧尸了。”
空间静得能听见心跳。
“但你们知道吗？”系统之母轻声说，“她还是会笑。”
“因为逗她笑的，不再是一个丧尸。”
“是你们。”
“是陈凡写的一首歪诗。”
“是虾仁跳的那支蠢蠢的舞。”
“是林凡难得一句‘今天饭不错’。”
“是你们围在一起，吵吵闹闹，像真正的家人。”
“她要的从来不是任务，不是奖励。”
“她只是想要——一个能让她自然笑出来的家。”
远处，月虹站在天域边缘，风吹起她的发。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扬起嘴角。
这一次，不是因为丧尸扑。
是因为——
**她终于，被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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