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托腰

时间：子夜

地点：静室外廊下

人物：蓝忘机、温清苑

事件：温清苑被蓝忘机按在廊柱上，月光勾勒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扣着她的后颈，吻得又狠又急。

（月光漫过窗棂，静室里只剩呼吸交缠的声响）

蓝忘机（指腹碾过她泛红的唇角，声线哑得发沉）：跑什么？

温清苑（指尖抵着他胸口，气息不稳）：你……你不是在生我气吗？

蓝忘机（俯身，鼻尖蹭过她耳廓）：气你什么？气你对着魏婴笑，还是气你把我给的玉佩扔了？

温清苑（睫毛颤了颤，声音发紧）：我没扔……是不小心掉在藏书阁了。

蓝忘机（手扣得更紧，将她往怀里按了按）：掉了？上次在冷泉边，你也是这么说的。

温清苑（抬头撞进他眼底，那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那你想怎样？像以前一样罚我抄家规？

蓝忘机（喉结滚了滚，突然松开她退后半步，转身往书案走）：别再靠近魏婴。

温清苑（愣了愣，追上去拽住他衣袖）：为什么？他只是……

蓝忘机（猛地回头，眼神像淬了冰）：他会带坏你。

温清苑（被他吼得一哆嗦，却犟着脖子）：你就是不喜欢他！上次他送我花，你把花盆都砸了！

蓝忘机（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那花俗气。

温清苑（气笑了）：俗气？你送我的墨锭就不俗气？我到现在都不会用！

蓝忘机（语塞，半晌才憋出一句）：那墨……是绝版的。

温清苑（别过脸）：我不要绝版，我就要魏婴送的野蔷薇。

蓝忘机（突然伸手将她按在书案上，书简哗啦啦掉了一地）：再说一遍？

温清苑（被他压得肩膀发疼，眼眶却红了）：我说……我喜欢野蔷薇！

蓝忘机（呼吸滚烫，落在她颈侧）：不准喜欢。

温清苑（推他的手软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蓝湛，你到底在闹什么？

蓝忘机（动作顿住，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眼泪）：……怕你跑了。

温清苑（愣住）：我跑什么？

蓝忘机（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怕你觉得我闷，觉得魏婴有趣，就……不回来了。

温清苑（心口一酸，伸手环住他的腰）：傻子，我去哪啊。

蓝忘机（僵了僵，慢慢抬手回抱住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别离开。

温清苑（埋在他怀里点头）：不离开。

（窗外风声渐歇，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两道交叠的影子，书案上的墨锭静静躺着，砚台里的墨汁泛起细微波纹。）

蓝忘机（过了许久，才低声道）：明日……我去给你摘野蔷薇。

温清苑（闷笑出声）：真的？

蓝忘机（嗯了一声，耳根悄悄泛红）：……别告诉魏婴。

温清苑（踮脚吻了吻他的下巴）：好，不告诉他。

（书简散落一地，却没人去捡。静室里的烛火晃了晃，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时间：子夜

地点：静室窗台

人物：温清苑、蓝忘机

事件：温清苑踮脚够窗台上的月光，蓝忘机从身后轻轻托住她的腰，耳尖泛着红。

温清苑（指尖划过他衣襟上的云纹，声音软了些）：那你以后不许再对我凶了。

蓝忘机（指尖捏了捏她的脸颊，力道很轻）：不凶你。

温清苑（得寸进尺地蹭了蹭他颈窝）：那上次罚我抄的《雅正集》，能不能不算数？

蓝忘机（垂眸看她，眼底漾着浅淡的笑意）：不行。

温清苑（噘嘴）：你又反悔！

蓝忘机（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字迹潦草，重抄。

温清苑（哼了一声，伸手去挠他胳肢窝）：让你欺负我！

蓝忘机（身子一僵，捉住她的手按在身侧，呼吸又乱了几分）：别闹。

温清苑（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笑得更欢）：原来蓝二公子也怕痒啊？

蓝忘机（突然俯身，吻住她的笑靥，带着墨香的气息将她包裹）：再笑，罚你抄两遍。

温清苑（被吻得说不出话，只能轻轻捶着他的背，却被他越抱越紧）。

（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缠成一团。书案上的残墨渐渐凝住，窗外的月光却越发清亮，漫过门槛，悄悄爬上他们交握的指尖。）

蓝忘机（松开她时，声音哑得厉害）：还笑吗？

温清苑（脸颊发烫，埋在他怀里摇头）：不笑了……

蓝忘机（抬手理了理她散乱的鬓发，动作温柔得不像他）：时辰不早了，去休息。

温清苑（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放）：你陪我。

蓝忘机（顿了顿，应了声“好”）。

（他弯腰捡起散落的书简，她跟在身后，时不时伸手扯扯他的衣摆。静室里的灯影昏黄，将这片刻的安宁拉得很长，仿佛能漫过往后的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