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课间打闹的时候,我一般都是坐在位置上看书或者写作业。
虽然成绩并不优异,但大家都觉得我很卷。
。。。又有谁知道我每天有多么期盼有人来找我聊天。
在一个冬天的下午,我们班里的一个同学突然找我聊天。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我却还记得当时和他相处的每时每刻。
思想的重合与碰撞所激起的火花让我坚信我找到了最好的朋友。
我甚至夜里也开心的睡不着。
可就因为我从未向他透露过他在我心中的重要性,导致之后我们的关系破裂。
(2)
后来的一次回家,我走在路上被人迷晕带走了。
在那儿我被卖到了一个海边城市当乞丐。
那段时间我过得很痛苦,恶臭的气味包裹了我的全部。为了拿到更多的钱而来避免被敲断腿,我不得不开始盗窃和抢钱结果反而成了头子的宝贝。
但是其他人与我不同,也许是年龄的差异,他们的求生本能尤为凸显,所以经常被头子和他的同伙抓回来当作玩具耍。
当然,那段时间并不长,在一天下午,其他人不知怎的都开始尽力反抗,而我这个年龄最大的孩子反而躲在角落,看着他们厮杀。
孩子被杀了大半,剩下的也被活活烧死,我这个乖巧有用的东西却被怀疑是动乱的开端,导致我最后差点被打死。
当天晚上,我拿着把杀猪刀进了头子的房间乱砍,对方却毫无反应。警察赶来时,就只剩头子和我在这里。
之后我才得知,原来头子早被同伙杀了。
其实在我年龄大了些后,我一直觉得那其实是我的一次旅行,毕竟在这之后,我从未再去过海边。
在回去后,三年未见的同学们对我异常冷漠。
连我那位好友也不再多与我交流,最多也只是像狗一样跟在他的新朋友后,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
那种神情很复杂,我看不懂。
(3)
等我再次回到这个学校里,我对眼前所能看到的所有人都厌恶至极。
他们无不愚蠢到让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想要接触的欲望。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装高雅,装智者,嘴里喊着么那些女权啊,校园霸凌,中式教育,但凡有点小道理的看都不看就开始张牙舞爪,高声呐喊,捧着本世界真理,跟着网上潮流当上了评判家。可事实上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多少人亲身经历过那些事情,只会一味的重复和自我感叹与陶醉,毫无自我思想。
在我回去后,他们的脑子里充斥的道德真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指着我怒斥杀了人,感叹我居然不敢和那些孩子并肩作战勇敢反抗,亦或者怜悯的看着我,教导我即使绝望也不能盗窃。而他们最恶心的莫过于是在我夏天穿长袖时被不知情的体育老师开玩笑,结果他们疯了一样向老师讲述着我的“历史”。他们的那些声音,就像是嘲笑,或是像是在鄙视的可怜我身上留下的伤疤。
我讨厌他们,甚至是想要杀了他们,这种杀心从未停止反而像海浪越发汹涌的冲击我的大脑。
我真的恨死了他们,他们这种无知的存在只会让这个社会愈加腐败和崩溃。
高层群众奢侈度年华,底层人民也开始似懂非懂的装清高。
一味的隐形等级制度只会让思想间撞击的越发汹涌,网暴,动乱,你以为是为什么?
不过是因为无知的傻逼!
我。。。我要举起第一把刀!
刺向这个恶心的肿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