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皇帝晏历暴政导致民不聊生,平民出身的贺璋和珺兰用5年起兵造反,贺璋把结发妻子珺兰册封为皇后。前朝皇帝有一女十五子,有十子被杀,三子病死。一女晏禾是唯一的公主,她浑然不知晏历做的一切,从来不知道晏历的行为,晏历在她眼里一直是明君,因为从小到大在她身边的都是演员,直到起义军攻进来的时候,她也不愿相信她的父亲会干这些事。
“皇上,皇后娘娘,这公主要如何处理?”
晏禾和珺兰已经把其他皇室的子女杀的杀,留的留了。贺璋看到晏禾,先是愣了愣,看着很眼熟,直觉告诉他要留下。
“杀了吧。”珺兰见他不说话,就替他下了令。她想着一个暴君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不如早点解决了。
话没说完,就被贺璋打断了:“先留着,后面再处理。”贺璋说着就准备走,身后的晏禾突然拿起刀向贺璋杀去,珺兰眼疾手快把晏禾给拿下,把她关在了璃宛楼。
过了几天,太监慌慌张张的跪在地上,生怕脑袋不见了:“启禀皇上,晏禾姑娘不吃也不喝,再下去可能要撑不住了。”
贺璋猛然拍桌站起,瞳孔骤缩,但随后又立马坐下:“宣皇后。”
椒娇房里,宫女来报:“皇后娘娘,皇上有请。”珺兰正在处理事务,听到宣召就过去了。本来以为是什么国家大事,心里有些疑惑,因为大部分已经处理好了。
到了养心殿,珺兰发现贺璋来回踱步,像是在思考什么。珺兰心里疑惑,所以就问了出来:“哥?”珺兰意识到说错了话,就改了口,“给皇上请安,皇上有何吩咐?”
贺璋见她来就和她说:“皇后可还记得晏历的女儿晏禾?”
珺兰回答:“自然是记得的。皇上问这个干什么?”
“朕想让她到你那先住上几天,劳烦皇后多加照顾。”贺璋说道。
珺兰觉得贺璋肯定是中了邪,怎么对见了一面的人如此关照。不过贺璋说的他就去做,他从来不多问:“是,臣妾告退。”
珺兰退下就去了璃宛楼。刚到璃宛楼,她就吓了一跳,地上一片狼藉,只有两个宫女守在门口。晏禾见到珺兰,反应非常大:“你滚!”她手上拿着一卷书朝珺兰扔了过去,珺兰练过武,自然躲开了。“皇上让本宫……”晏禾好几天没用膳,昏了过去。
珺兰让一些力气较大的宫女把她扶了过去,书椒房里请了一些太医,又让人熬了一碗粥端过来。两个时辰半,晏禾就醒了。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有些头痛。坐起来看到珺兰,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珺兰看她越看越眼熟,照顾晕倒的晏禾时也注意到了,但是想不起来好像在哪见过。珺兰看向晏禾,走过去端起一旁的粥:“喝点粥吧。”
晏禾本不想喝,可是肚子又不争气,便喝了。珺兰一勺一勺的喂,喂着差不多的时候便问出了她很想问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杀了我父王?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
珺兰听着想笑:“为什么百姓流离失所,而他沉迷享乐?为什么?你可知宫外遍地流民、易子而食?你父王沉迷享乐、苛捐重税,百姓流离失所时他在宫里醉生梦死,这就是你说的没做错?”
珺兰这句话像惊雷炸在晏禾耳边,她非常不相信:“不可能,一定是你骗我的,对不对?”他说着说着就哭了。原来他一直被最疼爱自己的父王给骗了整整18年,18年他竟然是用百姓的血汗。他转念想,可能就是胡说八道,说话要讲证据。他抬眼看向珺兰,眼红的跟滴血似的,还有些狼狈:“你可有证据?”
珺兰看着他的样子早有预料,让宫人抬了几箱册子,全是皇宫里的开销:“给晏禾的哥哥晏时办了一次生辰宴,足够百姓三年的开销;百姓种的苹果,宫里一天要消耗300个,还不是用来食用。”
珺兰看着晏禾的反应,晏禾却出乎意料的啥也没干,只是泪止不住的流:“皇后娘娘,小女想静静。”晏禾这声皇后不是嘲讽,也不是被迫,而是真真切切折服的,说这话时,他的嘴巴在抖。
珺兰没说什么就走了。贺璋刚好来找珺兰,二人一起回到了主厅。
贺璋一来就直奔主题:“可还记得你我儿时在街边遇见的富家小姐?”
“自然是记得的。”珺兰回答,“皇上问这做什么?”
“皇后见到她时可觉得熟悉?”
“难不成皇上也觉得面熟?”
“朕调查了一番,晏禾姑娘正是救过你我二人的救命恩人。”贺璋说道,“所以皇上的意思是?朕想保她,封个贵妃如何?”
“贵妃太过高调,朝臣恐怕会反对,先封个贵人吧。”珺兰提议。
“也好,朕拟道圣旨,你去宣旨吧。”贺璋应下。
“好。皇上,如今朝廷尚未稳定,不如选些朝臣之女入宫,稳住臣心如何?”珺兰又说。
“准。”贺璋点头,“珺兰,皇后私下如之前般即可。”
“哥,我看着荨禹便不错,25岁便高中进士。”珺兰说道。
“听你的也好。”贺璋回忆道,“想起来五年前刚参军之时,你见到了尸体还吓得不行,现在倒像是变了个人。”
“哥,我想问你一事,当初娘把我买来真的只是喜欢女孩吗?”珺兰突然问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贺璋有些许错愕,想不明白珺兰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哥,我已经23岁了,该告诉于我了。”
“好,我5岁之时,好多人都与我娘讲,我命中无福,长大娶不到媳妇。娘就与你亲娘商量买个童养媳,过了几日你便来了。那时我不懂童养媳是何物,娘便让我与你同兄妹般相处。”贺璋缓缓说道。
“原是童养媳吗?哥,你可知母亲去之前与我讲了什么?她让我永远莫要见我亲娘,还后悔没给我寻个郎君。后面母亲便让我与你成婚。”一向坚强的珺兰说着说着便哭了。
“也许娘有她的意思。”贺璋这下不知如何言语,便要走了。
“哥!”珺兰叫住了贺璋。
贺璋转身过来看她:“怎么了?”
“请允许我叛逆一番吧,我想见见我亲娘。”珺兰边说边跪,还没跪下就被贺璋扶了起来。
“你干什么都行,唯独这件事免谈。”贺璋走了。
淑娇房贴身宫女暮雪便进来了,帮她擦了擦泪:“娘娘别哭了,皇上也许也是为了您好。”
“暮姑姑,你莫要再说了,去把皇上的圣旨拿来吧。”珺兰说道。
“是。”暮雪把圣旨呈了上来,珺兰去了偏殿。
“晏姑娘,接旨吧。”珺兰说道。
晏禾没反应过来,还坐着。
“晏姑娘,娘娘说您呢。”宫女提醒道。
晏禾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在珺兰面前跪下。
“晏禾温婉贤淑,多才多艺,为人善良,特封为贵人,赐居芙蓉宫。晏贵人,接旨吧。”珺兰宣旨。
“是。”晏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多谢皇上,皇后娘娘。”
“起来吧。”珺兰宣旨完后便离开了。
出来之后,暮雪开导珺兰:“娘娘不如去宫外逛逛如何?”
“好,暮姑姑还是您了解本宫。”珺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