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懵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不儿?前辈们,你们咋在我家?”,“你猜啊。”江鹤余(阿余)像逗狗般地说,“有时候真的就挺无力的”我命苦地说道,“受着呗!”宴宁起(阿起)道,“…”我懒得反驳便不再说话。
“你们别拌嘴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主人正是温婵落(阿落),“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憋佬仔道,“好吵!”丸子烦躁地说道,“受着呗~”玉牌翻了个白眼道,“闭嘴吧!”夏晚许(阿许)吼道。
“我和你们很熟吗?”我问道。
“都前世今生了,怎么不熟?”江鹤余道。
“我认识你们吗?你们认识我吗?再说了,你们相互认识吗?”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把江鹤余问懵了。
“呃……额……大概,也许,可能不认识吧…”江鹤余尴尬道。
“那不就行了?”我道。
“总归还要认识嘛,别把关系搞的这么僵嘛。”温婵落缓和气氛“介绍一下,我叫温婵落,温暖的温,女字旁的婵,落雨的落,以后请多多关照。”
“我叫江鹤余,大江南北的江,白鹤的鹤,剩余的余。”江鹤余自我介绍道。
“我叫宴宁起,宴会的宴,宁静的宁,起床的起。”宴宁起道。
“我叫玉牌,没错,就是玉牌,宝玉的玉,王牌的牌。”玉牌幽默道。
“我叫憋佬仔,憋气的憋,单人旁的佬和单人旁的仔。”
“我叫丸子,章鱼小丸子的丸子,你的武器还是我给的。”
“我叫夏晚许,夏天的夏,晚上的晚,许愿的许。”
“我叫池魚,池塘的池,繁体字的魚。”
自我介绍完后,她们几个莫名其妙地吵起来,“你真的很过分!”宴宁起吼道,“我过不过分,关你屁事?”江鹤余翻了个白眼,“别吵了!烦死了!”我忍无可忍地喊道,“受着。”江鹤余道,“有病去治,别乱咬人。”一直默不作声的憋佬仔平静地说着,“一直不见你说话,原来搁这憋大招呢?”玉牌挑了挑眉。
我“啧”了一声,气愤地踢飞身旁的椅子,“哟哟哟,大祖宗,这是咋了?”江鹤余挑眉问道,“和你有关系吗?”我看也不看江鹤余一眼,“垃圾。”江鹤余看着我道,“我是垃圾的话,那你们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别仗着年纪大就没人骂你。”我道,“要点儿脸吧,你多少岁,我多少岁?心里没点数?”江鹤余无语道,就这样,我们吵起来了。
时间来到一小时后,“哈哈,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错。”我笑嘻嘻道,“哈哈,这件衣服确实很好看。”江鹤余也笑嘻嘻地说道。就在这么和谐的气氛中,危险悄悄来临……“啊!”温婵落突然大叫一声,被一个神秘人带走,“不对!”我反应过来,朝着声音的由来冲去。
跟着神秘人来到一个废弃仓库,我一眼便瞧见被绑在椅子上的温婵落。“阿落?”我小心翼翼地叫她,温婵落抬头见到来人,冲我摇了摇头,我警惕地观察四周,她突然瞪大双眼看向我们身后的地方,我察觉不对,立刻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