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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里的阳光

我被豪门哥哥锁在温室里

我蜷缩在沙发角落,窗帘缝隙透进的阳光像一把刀,割得我睁不开眼。胃又开始疼了,那种钝钝的抽搐感从肋骨下方往上爬,像是有人在用钝刀子搅我的内脏。

“晚音。”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浑身一颤。马嘉祺端着白瓷碗走进来,米粥的香气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儿扑过来。他185cm的身形挡住整个门框,黑色高领毛衣衬得脖颈线条利落分明。

我往角落里缩了缩,膝盖抵住下巴。他在我对面坐下,动作轻得像片羽毛落地。瓷勺轻轻搅动米粥,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脸。

“今天胃不好?”他问,声音低沉温柔,像是怕惊到我。

我没说话。自从发现药瓶里全是维生素那天起,我就再也没吃过他递来的任何东西。可我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他会察觉。

“张妈说你早上吐了。”他伸手想碰我额头,我本能地躲开。他手悬在半空,嘴角那抹笑淡了些,“还是……昨晚的噩梦又来了?”

我死死咬住下唇。那些梦太真实了,梦里我总是被困在漆黑的盒子里,四面都是玻璃墙。我能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但听不清是谁。有时候是马嘉祺,有时候是妈妈——可她早死了,我连她的脸都记不清了。

“喝点粥。”他舀了一勺米汤,手腕微倾,“温着的。”

我盯着他握勺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这双手给我喂过药,也在我挣扎时掐过我的脖子。那时候他说:“晚音乖,我只是想让你好起来。”

“我不想吃。”我说,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

他没说话,瓷勺轻轻磕在碗沿上。空气突然变得黏稠,我能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地敲在耳膜上。

“你知道吗?”他忽然开口,目光落在窗外,“上周苏婉儿来找过我。”

我猛地抬头。那个名字像根针扎进心里。马嘉祺说过,她是他的未婚妻,后来主动退婚去了国外。可我知道不是真的,马家怎么可能放走这么好的联姻对象?

“她说想见你。”他继续说,眼神飘向我,“还说……你可能记得她。”

我不记得。马嘉祺说我小时候出过车祸,失忆了。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

“我不想见她。”我说。

“为什么?”他凑近了些,呼吸扫过我的发顶,“你们以前很熟。”

我往后靠,后脑勺抵住冰凉的沙发扶手。他的气息太重了,像张无形的网把我裹住。

“我不认识她。”我重复。

马嘉祺笑了,笑容却没到眼底。他放下粥碗,修长手指抚上我的手腕。体温透过皮肤传来,烫得我一激灵。

“晚音,”他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我猛地抽回手,胃部一阵绞痛。他眉头皱起来,又要伸手,我突然站起来冲向阳台。冷风呼地灌进来,吹散我额前的碎发。

“别碰我!”我喊,声音嘶哑。

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马嘉祺站在客厅中央,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蛇一样朝我爬过来。

“晚音。”他叫我的名字,语气带着我熟悉的那种委屈,“你又怎么了?”

我想逃,可这里是我的牢笼。顶层豪宅三百平米,每一寸都被他掌控。书房、卧室、浴室,连窗帘都是防爆玻璃,根本跳不下去。

“我要出去。”我说。

空气凝固了几秒。马嘉祺的脸色变了,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慢慢走近,像捕猎的豹子。

“你想去哪儿?”他问,手指捏住我的肩膀。

“随便哪儿。”我仰头看他,第一次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只要不是这儿。”

他愣住了,手上力道突然加重。我疼得倒吸气,但他很快松开手,像是怕弄伤我。可我知道,他能轻易折断我的骨头,只要他愿意。

“你最近是不是见了什么人?”他突然问。

我心猛地一沉。沈知行,那个心理医生。每周三来,总要多留一会儿。他问我很多问题,关于童年、关于马嘉祺。起初我以为他是想帮我,直到某天我发现他手机里有加密文件夹,标题是“M-Project”。

“没有。”我说。

马嘉祺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得我快喘不过气。然后他笑了,低头在我耳边说:“晚音,你忘了吗?你说过不会骗我的。”

他的呼吸蹭过我耳垂,我浑身僵硬。那一刻我确信,他知道些什么。

“下周有个宴会。”他说,退后一步,“你该换身新裙子了。”

我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如松。可我知道,在那具完美的躯壳里,藏着最扭曲的爱。他把我锁在这座温室里,用温柔作茧,只等我化成他掌心的蝶。

夜深时,我偷偷溜进书房。马嘉祺睡着了,就靠在真皮沙发上。月光勾勒出他下颌的线条,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他看起来像个孩子,脆弱得让人心疼。

可我知道那是假象。

我在他西装内袋找到车钥匙,还有个U盘。标签上写着“真相”。手指微微发抖,我把它塞进睡裙口袋。

回到房间时,我听见隔壁传来响动。是沈知行,他今晚住这儿。自从上次我胃出血送医,马嘉祺就要求他随时待命。

我盯着天花板,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门缝透进一线光,沈知行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病历本。

“林小姐?”他轻声叫我。

我假装睡着。他走近几步,在床边坐下。我能闻到他身上的消毒水味儿,和马嘉祺的雪松不同。

“我知道你在装睡。”他说,声音压得很低,“明天下午两点,车库。”

我闭着眼睛,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他起身离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第二天,我借口胃痛要休息,让佣人关了监控。两点整,我换上便装溜进地下车库。沈知行的车已经停在那儿。

“上车。”他说。

我犹豫了下,还是拉开车门。引擎启动的瞬间,我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巨响——是车库门自动关闭的声音。

“他发现了。”沈知行猛踩油门,轮胎擦出刺耳的声响。

后视镜里,我看见马嘉祺站在二楼窗边。他没追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嘴角那抹笑,和每次我试图逃离时一模一样。

轮胎尖啸着冲出车库,沈知行的手掌死死攥着方向盘。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车窗外呼啸的风混在一起。后视镜里,那栋白色建筑正在迅速缩小,但马嘉祺站在窗边的身影仿佛还烙在我视网膜上。

"把安全带系好。"沈知行的声音很稳,右手却在发抖。他扯开领口的扣子,露出锁骨处的一道旧疤。我以前从没见过这个伤痕。

车子拐进隧道,黑暗猛地吞没了一切。沈知行突然踩下刹车,我整个人往前冲去。副驾驶座底下露出半截金属箱角,上面沾着暗褐色的污渍。

"抓紧。"他说。轮胎再次发出刺耳声响,这次是急转弯。我听见后座传来玻璃瓶碰撞的轻响,消毒水的味道突然浓烈起来。

"你到底是谁?"我的声音发颤。后视镜映出他的侧脸,和平时坐在诊室里翻病历的模样完全不同。

他没有回答,而是按下车窗。冷风灌进来,夹杂着雨前潮湿的气息。他伸手从储物格里掏出一个信封,直接扔到我膝头。

"打开看。"他说。

信封里掉出几张照片。第一张是我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第二张是我在书房翻找时的背影。最后是一张医院诊断书,日期是三年前——那时我还没遇见马嘉祺。

"你怎么会有这些?"我的手指掐进纸张边缘。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咬着牙换挡,车子冲出隧道。雨点突然砸在挡风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弹孔。

后视镜里出现两道刺眼的车灯。沈知行咒骂一声,方向盘猛地向右打去。我们的车擦着护栏冲上应急车道,刺耳的摩擦声让我耳膜发痛。

"他来得比想象中快。"沈知行盯着后视镜。那辆黑色轿车正疯狂逼近,车头灯在暴雨中划出两道猩红的光。

我的手机开始震动。是马嘉祺的专属铃声,钢琴曲《月光》的第三小节。我摸向口袋,却发现U盘硌着大腿发疼。

"别接。"沈知行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一惊,"你现在相信了吧?他一直在监控你。"

雨水模糊了后窗。我看见那辆车的轮廓越来越近,副驾驶上似乎坐着一个人。闪电劈下的瞬间,我认出那张脸——是苏婉儿。

"她怎么..."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沈知行猛地踩下油门。仪表盘指针直冲红线,雨刷器疯狂摆动也赶不上暴雨的势头。前方出现岔路口,指示牌在闪电中一闪而过。

"往哪边?"我问。

"左。"他说,"去机场的路。"

我低头看向信封里的诊断书,发现签名栏有个潦草的署名。那是三年前主治医生的笔迹,而那个名字——正是沈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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