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不点!这是科举,你一个小屁孩在这干啥!”
“……”沈辞安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不会是被吓傻了吧?哈哈哈!”一个约莫二十几岁的考生嘲讽着。
“砰!”沈辞安皱着眉将一个凳子砸向了那个嘲讽他的考生。
“哎呦!你!你居然打我!小崽子!你看我不……”那考生的同伴拉住了他“张鹏,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像什么样子!”
“李乾,别拉我,我定要给这小崽子一个教训!”那名叫张鹏的考生向这个面前只有十岁的小孩儿走去,就在这关键时刻,考官来了。
“哎哎哎!干什么呢!这孩子名沈言,字辞安,是我们的状元郎,谁敢对他不敬!”
“什么!?他?这小崽……不,小孩儿是状元?怎么可……”
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请沈状元,沈言上去殿试!”
“……”
沈辞安没说什么,沉默的走入大殿,像个没法儿说话的小哑巴。
“开始吧。”一道年轻沉重的声音响起,正是当今圣上秦简安。
“是,陛下。”沈辞安略带童音但也不失沉稳。他来到距离皇帝秦简安十米处跪坐,随后提笔写题。一阵微风吹了进来,吹动了小沈辞安的白发,这另秦简安有些许好奇,但做为皇帝,他将这点好奇压了下去。约莫一个时辰,沈辞安站起身,走向一旁的考官,将卷纸递了上去,全程没有任何一丝的小动作。因为以他的认知,皇帝的疑心病都很重。
三月后,沈辞安被请进皇城面见陛下。
“参见陛下。”
“平身,爱卿文采甚妙,不如进宫为朕所用?”
“谢主隆恩。”沈辞安再傻也该知道,这时谢恩也得谢,不谢也得谢,不然,这老皇帝不会放认他这样一个人才在世间,要么被杀要么进宫搏一线生机。沈辞安还是能分清的。就在低头神游之际,秦简安发话了。
“不知,爱卿的身氏……”秦简安带着疑心和试探的问着沈辞安。当然,辞安也不傻,他知道这时如果不将一切全盘托出,等着他的,可能就是人头落地了。
“臣,名沈言,字辞安。自小父母双亡,三岁时被养父养母捡回,后又在五岁时被养父母送去私塾读书,等再大一点就前往京城学习,科考。平常也会习武……”
秦简安迫不及待的打断了沈辞安有些许激动,但更多的是怀疑。
“爱卿说,卿会习武?为何从未听闻?”
沈辞安没想到秦简安会这么问,明显的顿了一下,他看着秦简安越来越凝重的脸,轻叹一声,无法只能全盘将一切关于他习武的事说出。
“是,陛下,臣自幼年就被父亲教导习武。”
“你父亲不是一般人吧”
“是的,陛下,我的养父是军中的副手。”
“你父亲是不是叫沈望?”
“是。”
“好!既如此……”
“啪啪啪”一声声鼓掌声在大殿突的响起。
“父皇,这小子,文武双全,是个人才,不如就封个国师吧?”秦逸的声音从大殿的门外到门内响起。
[这是……看起来身份不简单,既叫陛下父皇,不是太子,就是其他皇子,也只有十二岁,应该构不成什么威胁]沈辞安内心想着,不由得就看向了太子秦逸。
“好!听逸儿的!来人!封,沈辞安为昭国国师!”
秦简安的声音带着激动,可见他对这个儿子还是极为满意的。
“谢陛下,谢太子殿下。”沈辞安声音成稳,听不出多少喜悦。
这时秦逸走到了沈辞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秦逸对这个身上透着清冷又成熟的像个大人似的小孩很好奇。
“你不开心吗?”
“没有殿下”沈辞安不动声色地扶开了搭在他肩上的手。
秦逸有点失落,将搭空的手放了下来,随后他和秦简安又说了一些事,便离开了。
“沈国师,朕让人带你回你的国师府可好?”秦简安温柔的不能再温柔像在哄一个小孩,因为沈辞安对他来说是几十年难遇到的奇才,所以他很珍惜。他是一个皇帝,是父亲,是天子。他有疑心,也有温柔,他有九子夺嫡的英勇,也有温情。
“陛下,您不必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哄臣,臣岂能以才华入宫就不是普通之辈,您大可以把臣,当做成人。”
沈辞安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此时要显出它的特别,才有可能备受重视。
“哈哈!有气力!朕喜欢。”
果然,沈辞安这一番说辞成功赢得了秦简安的欢心,最后秦简安便欣喜地让人带着沈辞安去了国师府。
到了国师府后,沈辞安简单洗漱一下便睡了,不知是因为在陌生的环境,还是因为对未来有些许迷茫,他做了一个梦,说是梦,还不如说是一个荒诞的预言:一个孩子,将会被皇室诞生,与一位命中的命定之人所纠缠生生世世。沈辞安知道那个命定之人是他,但与其说是纠缠,还不如说是折磨,对他的折磨,他会折磨他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