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烧的摇曳正旺,将满屋子的绫罗绸缎都发出光彩随着床上的帐子晃荡,赵妙凝半斜在床榻上似乎有些困乏?
门突然发出一声轻响,太子萧珩眉眼俊朗,墨发半散喝了一些酒,让他的硬郎轮廓变得柔和些
赵妙凝微微勾唇,“殿下可算来了”她的声音软糯,还有一丝娇嗔
“乏了,便歇着吧”萧珩声音低沉带着冷意,随手将外袍脱下
赵妙凝手一僵,用艳丽的丹风眼抬眸看着萧珩,软了软身……
“殿下,要睡吗妾为殿下宽衣?”萧珩低嗯了声,她赤足将太子衣领上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好了……殿下,萧珩躺在最外侧,你手搂住他腰
他既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低声说,“今日有些乏了,安分些”
你将他腰带用手缠着,笑了笑“不要,殿下”太子皱了皱眉,赵妙凝直接亲了上去
两人唇齿相依,只听帐子内传来一声低声斥道“别闹”酒味在你嘴中留下余香
赵妙凝的唇刚离开,萧珩便猛地偏过头,喉结滚了滚,指节攥得发白。他没看她,声音冷得像浸了冰:“够了。”
她指尖还缠在他腰带上,丹凤眼眨了眨,故意往他怀里蹭了蹭:“殿下不是应了要歇着?”
“朕说的是‘安分些’。”萧珩推开她的力道不算轻,却刻意避开了她的肩,“你回榻上。
赵妙凝指尖仍缠着他的腰带,没依他的话动,反而仰头盯着他的下颌,丹凤眼里漾着烛火的碎光:“殿下推我时,怎么偏避开了肩?是怕弄疼臣妾么?”
萧珩的眉峰骤然蹙紧,耳尖却悄悄漫浅红——他偏过头不肯看她,声音冷得发涩:啧,自作多情。”话虽硬,攥着她腕骨的力道却松了些,指腹甚至不经意蹭过她腕间的软肉。
她忽然笑起来,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口是心非,那太子殿下怎么没拒绝妾的欢遗”
这话像根针,他刻意维持的冷硬暴露无遗,萧珩的喉结滚,将她往榻边带——她没站稳,跌进他怀里时,鼻尖撞在他心口,听见他胸腔里沉稳而快的心跳。
“赵妙凝,”他扣着她的后颈,语气是凶的,指尖却轻得像怕碰碎她,“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闹到殿下肯承认,您也舍不得臣妾啊。”她抬眼,唇擦过他的唇角,将他没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帐子外的红烛烧得噼啪轻响,烛泪淌满了烛台。萧珩的呼吸乱了,推开她的动作变成了将她按在榻上,掌心覆在她眼尾时,却没了半分狠意。他盯着她泛红的唇,喉间混着喘息:“安分些……”
话音未落,他却俯身咬了咬她的唇角——那点冷硬彻底碎在暖光里,只剩他抵在她耳边的声音,哑得像浸了酒:“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赵妙凝勾着他的衣襟笑(谁还敢和我争)她指尖蜷进他掌心,笑音轻软:“殿下的‘下不为例’,臣妾都听了腻了。”
萧珩耳尖红死了,却没反驳,只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声线压得低哑:“闭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