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教化司;扮演妲己
其他与原著不同的地方,都是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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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高台之上,温晁志得意满地扫视着下方被迫聆听温门菁华录的各家子弟,目光最终落在那个即使穿着统一制式、略显粗糙的太阳纹袍服,也依旧难掩其丰神俊朗的魏无羡身上。
忽然,一个极其荒谬又带着几分龌龊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窜入温晁脑海。
他抬手打断了正在照本宣科的温氏门生,手指直指魏无羡,嘴角咧开一个恶意的笑:“你,魏无羡,站出来。”
魏无羡眉峰微蹙,依言出列,姿态倒是不卑不亢。
温晁踱步到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嘿嘿笑道:“本公子瞧你细皮嫩肉,眉眼生得比女子还精致,穿这身真是糟蹋了。正巧,本公子近日得了几套好衣裙,赏你穿了,给大伙儿助助兴如何?”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窃窃私语声四起,目光复杂地投向魏无羡,有幸灾乐祸,有鄙夷,也有不忍。
江晚吟更是瞬间涨红了脸,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不敢直面温晁,只能狠狠剜了魏无羡一眼。
蓝忘机抿唇,冰冷的扫了一眼温晁,又担忧的看向魏无羡。
魏无羡袖中的手骤然握紧,指节泛白。当众穿女装,这是何等的折辱!他胸中怒火翻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然而,就在他即将发作的瞬间,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强烈情绪波动与特殊情境,符合绑定条件。诸天扮演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宿主:魏无羡。】
【新手任务发布:扮演王者荣耀-妲己。任务要求:穿戴对应服饰,使用对应技能,念诵对应语音。任务奖励:扮演角色相关理论知识、技能完全掌握。】
【任务失败惩罚:无。】
魏无羡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是什么?幻听?不,那声音如此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规则感。
扮演?妲己?他完全不明所以。但“技能”、“法术”这些字眼,却像是一道微光,照进了他此刻屈辱又无力的心境。无权无势,灵力受制,佩剑被缴,他拿什么反抗温晁?这莫名其妙的系统,或许是唯一的变数。
电光火石间,魏无羡做出了决定。他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脸上竟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对着温晁道:“既然二公子有此雅兴,魏某……恭敬不如从命。”
温晁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好!识时务!来人,带他下去更衣!”
被温氏门生带到一个僻静的营房,魏无羡看着面前托盘里那套明显是女子衣饰的物件,深吸一口气。当他伸手触碰那件主色为雪白,点缀着赤金纹路的华美衣裙时,异变陡生!
衣裙瞬间化作流光,覆盖在他身上。清凉丝滑的触感贴着皮肤,样式却并非他想象中那种俗艳的女装。
这是一套极其精致繁复的服饰,以雪白为底,其上用金线、赤丝绣着繁复的狐尾图腾与古老符文,衣襟、袖口点缀着细小的、仿佛蕴含着火焰的红色宝石。
腰间束着一条宽大的赤金色腰封,勾勒出劲瘦的腰线。下摆层层叠叠,如同绽放的花瓣,又似九尾狐蓬松的尾尖,行走间流光溢彩。足下是一双白色为底、金纹勾勒的短靴,轻便而灵动。
更让他震惊的是,他感到发间微动,伸手一摸,是两只毛茸茸的、手感极佳的粉白色狐耳发饰,栩栩如生。
同时,一股庞大而陌生的知识洪流涌入他的脑海——关于青丘、关于九尾狐、关于一种名为技能的奇异法术……以及无数句或空灵、或娇俏、或带着古老韵味的词。
他看向房中唯一一面模糊的铜镜。镜中人雪衣赤纹,金饰点缀,墨发高束,衬着那对狐耳装饰。原本就俊美过人的面容,在这样奇异的装扮下,竟真的褪去了几分少年锐气,平添了难以言喻的妖异魅惑,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
魏无羡心中剧震,这系统……竟是真的!
当他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整个教化司广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的目光,惊愕、痴迷、难以置信,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那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滑稽小丑,而是一个……一个仿佛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魅惑众生的狐狸精!
阳光洒在那身雪白赤金的华服上,折射出朦胧光晕,少年眉眼间的风流灵秀被放大到了极致,一种混合着纯净与妖冶的气质,冲击着每个人的感官。
温晁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原本只是想折辱魏无羡,却万万没想到,竟是这般……绝色!
魏无羡感受着那些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中冷笑,面上却顺应着脑海中翻涌的扮演冲动,唇角微勾,眼尾轻挑,一句带着空灵回响的词自然而然地流泻而出:“听说……人和妖一样,都喜欢把重要的东西藏起来。”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这是所有语音里他觉得最应景的一句。
“好!好一个藏起来!”温晁猛地回神,抚掌大笑,眼中闪烁着极度兴奋和占有的光芒,“魏无羡,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本公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当即挥手:“都散了!今日就到这儿!”然后迫不及待地走到魏无羡身边,围着他转了两圈,越看越是心痒难耐,“你等着,本公子这就修书一封去莲花坞!如此妙人,合该留在我岐山温氏!”
魏无羡:?我念这句,意思是我不想把我的本来样子藏起来,我不想穿女装!你听不懂吗?
很可惜,温晁确实没听懂。
温晁动作极快,当即,信使便带着他的亲笔信飞往云梦。
莲花坞的回信来得更快,下午,一只不属于温氏的信鹰便落在了教化司。
温晁当着魏无羡的面,漫不经心地拆开那封盖着江氏印鉴的信,扫了几眼,随即嗤笑一声,将信纸随手扔到魏无羡面前:“看看吧,你们江家的好宗主。”
魏无羡弯腰拾起那张轻飘飘的纸,上面的字迹清晰无比,措辞冰冷而决绝:
“……魏婴顽劣成性,冲撞温公子,实乃我江氏管教无方。自即日起,将其逐出云梦江氏,生死荣辱,与江氏再无瓜葛……”
逐出江氏!
简短的几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捅进魏无羡的心口。他握着信纸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九岁被带回莲花坞,至今已近七年。七年间,虞紫鸢的鞭打斥骂,江澄的怨怼暗骂,江枫眠看似温和实则纵容的态度……一幕幕在眼前飞速闪过。
他一次次告诉自己,那是家,那是亲人,要感恩,要报答。可最后,换来的就是这轻飘飘的一纸驱逐令?甚至不问缘由,不顾他的死活,只急于撇清关系?
巨大的愤怒、悲伤、委屈、背叛感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他淹没。他眼前一黑,喉头涌上一股腥甜,直直向后倒去。
“啧,这就晕了?”温晁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住他,触手只觉他身体冰凉,脸色苍白得吓人。
“温情!温情呢!快给她看看!”他虽混账,但对看上眼的人或物,倒是有着超乎寻常的关心。
娇媚的嗓音,平静地叙述起来。
从射日之征到温家覆灭,再到夷陵老祖的崛起与陨落……桩桩件件,清晰如同亲历,其中涉及的各方势力、隐秘算计、关键布局,甚至他温若寒最终的下场,都娓娓道来。
温若寒初时不信,越听脸色越是凝重,尤其是听到自己最终被仙门百家联合围攻、功败垂成时,眼中杀机毕露。但魏无羡叙述中的许多细节,尤其是关于他修炼关隘和温氏内部的一些隐秘,由不得他不信!
“……所以,温宗主,”“她”最后总结道,指尖缠绕着一缕发自鬓边垂下的青丝,眼波流转,“仙门百家,不过是一群虚伪懦弱、嫉贤妒能之辈。前世的教训还不够吗?与其重蹈覆辙,不如……换种玩法。”
“你想如何?”温若寒沉声默问,目光扫向温晁和魏婴时,锐利如刀。
“我助你真正一统仙门,扫清所有障碍,包括那日益堆积、终将爆发的怨气之患。”
“作为交换,我要你……娶我。”
“她”继续道,语气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云梦江氏,虐我身心,毁我根基,此仇必报。但我累了,不想再亲自动手,也不想再理会那些蝇营狗苟。我要做你岐山温氏名正言顺的夫人,住在最华丽的宫殿,穿着最漂亮的衣服,所有让我不开心的人……就……都由你去处理。”
“而你,温若寒,只需要乖乖听我的话,做个……‘色令智昏’的宗主,便好。”
这堪称大逆不道、惊世骇俗的言论,却让温若寒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他一生追求突破,追求更强大的力量,却被家族桎梏。他不在乎所谓正道的问责,却不能不在意自己的族人。
魏无羡的出现,以及她描绘的那条截然不同却唯我独尊的道路,仿佛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更何况,此子拥有足以颠覆格局的力量与头脑。
“好!”温若寒抚掌大笑,笑声震得密室嗡嗡作响,“从今日起,魏婴,你便是我温若寒唯一的夫人!”
魏婴:?
魏婴:有意思,难不成……这一世温若寒有了读心术不成?或者说,是系统搞的鬼?
温晁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不是你?!我还在这呢!!
我看上的人成为了我的……嫡母?!不是?!父亲?!这是人干事?!!!
魏婴和温晁面面相觑,很奇异的,看懂了对方的眼神。
魏婴:温晁,你爹……脑子没病吧?
温晁:我咋知道啊。我未过门的娘子变成了我娘!!!我咋这么倒霉啊!!!早知道父亲会这样,我就不来了X﹏X
魏婴:……确定过眼神,我遇到了一家子神经病。
三日后,一场盛大的婚宴在岐山不夜天举行。
昔日威严沉闷的广场如今极尽奢华。漫天红绸如血如焰,夹杂着烈阳炎炎的战旗,从巍峨的山门一路铺陈至最高的殿宇,仿若一条巨大的红毯。
数以千计的琉璃宫灯与稀世夜明珠将阴沉的天空点亮,胜于白昼,流光溢彩,晃得人睁不开眼。空气中弥漫着灵酒的醇香与奇花异卉的馥郁。
仙门百家,无论情愿与否,皆已到场,无一缺席。
他们身着最隆重的礼服,脸上挂着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弧度完美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僵硬不达眼底,稍一窥探,便能看见深藏的惊惧与算计。
无人敢高声谈笑,连碰杯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战栗。
温若寒出关第一件事竟是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为妻,这消息本身比温旭火烧云深不知处更让他们胆寒——这预示着,温氏的行事愈发诡异莫测。
姑苏蓝氏的位置上,蓝曦臣端坐其中。他面容依旧温雅,眉宇间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与疲惫。
温若寒为求这场婚礼吉利,派人“请”回了逃亡的他,杀了那个据说是金光善按照他的性格特意安排去接近他的孟瑶,并命温情救治重伤的青蘅君。这并非恩典,而是最赤裸的威慑与掌控。
他坐在这里,代表着姑苏蓝氏已彻底匍匐在温氏的权威之下。想到成亲双方的另一方,他的目光不时担忧地掠过身旁如同冰封的弟弟。
蓝忘机一身素白,在这片铺天盖地的刺目鲜红中,显得格格不入,像一座即将在暖阳下碎裂的冰雕。
他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在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紧抿的唇线毫无血色,浅琉璃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礼堂的最高处,那里空无一人,却又仿佛已经映出了他最不敢想象的画面。
宽大的袖袍下,指节因极度用力而深深嵌入掌心,刺目的红从紧握的指缝间缓缓渗出,沾染了洁白的衣料,他却浑然不觉。
心上人的名字与温若寒这三个字被周遭那些谄媚之声不断捆绑、道贺,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钎,烫在他的灵魂上。
“魏婴……可是被逼的?”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理智。
他想起云深不知处被焚时的烈焰,想起父亲的重伤,想起兄长的逃亡,如今,还要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嫁与仇敌……巨大的无力与惊怒几乎要将他撕碎。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连一句质问都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坐在这里,做一个沉默而痛苦的旁观者。
其他家族的宗主们更是如坐针毡,尤其是亲身经历过温氏暴虐的,额角不断渗出冷汗,举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
他们说着“天作之合”、“佳偶天成”的吉祥话,声音干涩,眼神飘忽,不敢与高台之上的任何温氏之人对视。
云梦江氏的缺席像一道无形的威慑,无人敢提及——温若寒的态度明确至极,这本身就是最严厉的警告。
吉时已到,礼乐轰鸣,声震四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温若寒率先现身。他未着传统大红色新服,而是一身玄色为底、镶绣着极致张扬的赤金烈日纹路的宗主礼服,袍角翻滚间,如暗夜涌动岩浆,气势磅礴,宛如魔神临世。他目光睥睨,扫过台下,漠然如视蝼蚁,嘴角那丝弧度是冰冷的玩味。
温若寒懒的看下边这群垃圾,但今日是他们的婚宴。他既然答应了,自然会给魏婴脸面,免得旁人以为他只把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一个摆设。
至于蓝忘机,他不高兴又怎样,现在和魏婴在一起的,能让魏婴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接受仙门百家恭贺的人,是他温若寒!
紧接着,新娘登场。
全场死寂,随即是压抑不住的抽气声。
魏婴所穿,正是与温若寒礼服配套的嫁衣!同样以玄色为底,但这身嫁衣在华贵庄重之外,更添了极致妖娆的设计。
金线并非只是绣制了赤金烈日,而是勾勒出繁复的、如同火焰跳跃又似狐尾摇曳的古老图腾,从裙摆盘旋而上,直至腰际。
衣襟、袖口以细密赤丝滚边,点缀着切割完美的暗红宝石,流光内蕴。腰间束着宽大的赤金色腰封,完美勾勒出劲瘦腰线,下摆层层叠叠,在庄重玄色之上,绽开出一种妖异的、流动的华美。
墨发高束,配以金饰与那对栩栩如生的粉白狐耳,额间坠着一枚小巧却熠熠生辉的金色烈日额饰。
她站在温若寒身侧,玄金相映,赤焰为纹。他如承载烈日的深沉夜空,她则如夜空中最妖异魅惑的昭昭烈阳。
那令人夺目的绝世容颜,那陌生却并不违和的契合。极其般配,却是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般配。
看到魏婴与温若寒如天生一对般并肩而立时,看到那身配套的嫁衣时,这最残酷的宣告,斩断了他所有自欺欺人的幻想。
蓝忘机的呼吸彻底停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攥住,痛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为何是这般模样?为何……如此陌生,又如此……夺目?
那身装扮,那周身萦绕的、若有若无的妩媚气息,都与他记忆中明媚飞扬的少年截然不同。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他几乎要不顾一切地起身,却被身旁的蓝曦臣死死按住了手臂。蓝曦臣对他缓缓摇头,眼中充满了近乎哀求的悲悯与劝阻——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忘机。
“一拜天地——”
温若寒牵着魏婴,和他一起缓缓拜下。
“二拜高堂——”
温氏先祖牌位前,香烟缭绕,气氛肃杀。
“夫妻对拜——”
温若寒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倾国倾城却暗藏锋锐的脸,眼中掠过强烈的征服与满意。魏婴垂下眼帘,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依礼深深一拜。
礼成后,温若寒并未让魏婴先行离去,而是当众取出了温氏传承已久的族谱。
他亲自执笔,饱蘸浓墨,在他的名字、岐山温氏宗主夫人之位旁,郑重地、力透纸背地添上了“魏婴魏无羡”五字。
“自今日起,魏婴魏无羡,便是我岐山温氏名正言顺的宗主夫人。”
温若寒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寒冰坠地,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见她,如见我。”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脸色煞白,纷纷躬身,声音参差不齐却无比响亮:“拜见夫人!”
蓝忘机死死地盯着族谱上那墨迹未干、刺眼无比的五个字,只觉得那红色如同岩浆,灼烧着他的眼睛,更灼烧着他的心。
他的魏婴,被永远地烙印上了温氏的印记,与他姑苏蓝氏,与他蓝忘机,划下了不可逾越的鸿沟。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又被他强行咽下,唯有一片绝望。
新婚之夜,红烛高照,跳跃的火焰将满室奢华的陈设染上一层暖昧而朦胧的光晕。
魏无羡坐在床前,前几世的颠沛流离、众叛亲离、万鬼反噬如同潮水般在脑海中翻涌,让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空茫和恍惚。
太累了,也太痛了。
这一世,既然系统让她扮演,那她便彻底投入这场盛大的戏剧。她是魏婴,也是妲己,更是温若寒的夫人,将来……便是要引领这修真界走向她所定义的“更好”未来的妖女。
她抚摸着腕上悄然浮现的、由阴虎符所化的黑色纹路,感受到其中蕴含的、与她前世鬼道同源却又更加精纯磅礴的力量,红唇微启,轻轻哼起了带着魅惑的小调:
“佳音不绝~!”
也许,没有了心,就再也不会受伤吧。妲己说的对,没有心,就不会受伤。
从这一刻起,那个潇洒不羁、曾对世间怀有赤诚的夷陵老祖,便是真真正正的死了。活着的,是岐山温氏宗主夫人——魏婴。
房门被推开,温若寒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凛冽的酒气与强大的压迫感走了进来。
他随手布下隔音结界,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窥探彻底隔绝。温若寒走到床前,抬手,用指尖挑开了那最后的遮挡——绣着金色狐尾图腾的盖头。
烛光下,那张脸倾国倾城,眉眼间的妖异魅惑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冰冷与锋锐。
温若寒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欲,以及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沉迷的种子正在悄然生根发芽。他很期待,他的夫人,究竟会如何搅动这死水一潭的仙门风云。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他端起合卺酒,与魏婴交臂饮下。
酒液辛辣,滑过喉咙,魏婴的脸上不可避免地漫上一层醉人的绯红,更添艳色。
温若寒环住她纤细却韧劲十足的腰肢,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意喷洒在她的耳畔和脸颊。
“夫人,想好怎么过今夜了吗?”
魏婴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没有回答,只是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迷茫。前几世他都没有婚宴,他不知道。
温若寒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看着他带着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强势笑容。
“今日你我洞房花烛夜,夫人是不打算让为夫好、好、疼、爱、你吗?”
魏婴猛地瞪大眼睛,脸上瞬间烧起羞愤与窘迫交织的红晕,在烛光下格外的诱人,仿佛熟透的果实,待人采撷。
“你!你怎么如此!如此孟浪!”
温若寒毫不在意,低笑一声,气息灼热:“你是我的夫人,为夫、我是男人。”
他不再多言,伸手便去解嫁衣那繁复精致的系带,华丽的衣裳如同花瓣般层层滑落。大红纱帐被扯下,遮住一床春色,也隔绝了所有光线与声音。
“唔……”
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被彻底淹没在厚重的红罗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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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接下来是几首古诗词——
作者深夜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
作者粉汗湿吴绫,玉钗敲枕棱。
作者脸脂腮粉暗交加,东风频频透玉笳。
作者露华湿破胭脂体,流珠飞上小桃花!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作者金剑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作者两扇红唇夹玉柱,满身香汗湿罗裳,体酥娇软频唤郎。
作者好几个诗人写的,百度可以搜到,感兴趣可以去搜一搜